孟应星想,没有人能不爱她。
其实他本来多少还有些担心,倘若孟怀琰问他的是某种更不讲道理的问题,譬如,“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爱我吗、如果我要被你包养你还爱我吗”,他或许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
即便他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但在这个社会生活,他当然也知道这些问题的正确答案,然而,或许因为他的第一层身份毕竟是哥哥而非男友,便很难交出那个合情却未必合理的回答;也更因为,他根本想象不到一个只会依靠他的孟怀琰。
孟怀琰天生就不可能是那样,她只会明亮、倔强,永远有她自己的想法、目标和计划,闪闪发光,是他珍之重之的美玉。
这些话他并没有说出来,而当天晚上,孟怀琰又一次提起迷茫和惶恐。他们一起靠在沙发上看电影,很经典的老片,《海上钢琴师》——“你难道从不为自己生活在无穷选择里而害怕得快崩溃吗”,孟怀琰伸手指着这一行字幕,在空中虚点了两下,没有说话,只是无声地示意他,就是那样的迷茫。孟应星理解了,把她的手拉下来,握住,十指相扣。
看电影的时候,他们一人倒了半杯红酒。孟应星的那杯没怎么动,孟怀琰好久不喝酒,嘴馋,看到一半,喝完了自己的那份,把他的杯子也拿过来,看他不反对,不知不觉就喝完了。这比鸡尾酒更容易醉,电影看完,她脸有些热,身上也带了酒气,凑近孟应星,含含糊糊地说:“哥,你像我的那艘船。”
孟应星扭头看,她眼睛倒是很亮,映照着屏幕上滚动片尾字幕的昏暗光线,盯着他。他熟悉这个眼神,笑了,忽然问:“那你是什么?”
孟怀琰没有回答,贴上来吻他。她的吻技还是令人不敢恭维,与其说是献吻,不如说只是把自己的唇献到他面前,近在咫尺,好让他来亲。孟应星轻易地主导接吻的节奏,但侵略感并不强,每隔几秒钟,就退开一些,让她喘息,听她喘息时从喉咙和鼻腔里泄露出来的弱弱的哼唧声。
她像他的钢琴,被演奏出悦耳的音符。孟应星一边亲一边剥她的睡裙,剥光了的时候,电影片尾播放完毕,屏幕黑了,光线更暗,只有远处走廊上小夜灯的光遥遥亮着。黑暗中,孟怀琰似乎比往常大胆一点,拉着他,说:“我是哥哥的飞机杯,哥哥操我。”
孟应星轻掴了她一巴掌,低声:“小骚货。”她更兴奋,用脸颊蹭他:“骚货的小逼痒了,想要哥哥插进来,求哥哥、求哥哥插我……”
她身下大概从接吻的时候就在流水,被抽了脸,更湿。孟应星抱着她,忽然觉得沙发狭窄,有些施展不开,茶几上又早已被果盘酒杯遥控器占据——否则,他就该让孟怀琰跪在茶几上,背对着他,塌腰翘臀地把小逼露出来给他,任由他扇穴。可惜现在若要在黑暗中收拾桌面,实在太麻烦了一点,他心里遗憾,手指在她腿心摸了一手的水,又抽出来,抹在她脸上。
孟怀琰微微瑟缩了一下,低声:“哥哥……”她还是怕羞嫌脏,孟应星岂能看不出来,却不愿意轻易放过,仍旧湿漉漉的手指抵到她嘴边,命令:“舔,你自己的淫水。”
软热的舌头伸出来,乖巧地裹缠他的手指。孟怀琰起初还觉得抵触,但舔过之后,又好像没什么味道,只隐约有点滑腻腻的腥咸。她本来并不介意舔孟应星的手指,想开了以后,舌头缠在指节上卖力地讨好,不用孟应星再往里伸,自己就几乎含进去整根手指,甚至吮出响声。
孟应星看着好笑:“叫你吃自己的水,就吃得这么高兴?”她仿佛被污蔑了,皱眉,当即反驳:“才不是,明明是在舔哥哥的……”
反驳太急,开口时都忘了先吐出他的手指,不小心咬上去。而后果便是她话没说完,就被孟应星抽了一巴掌,比先前更重,这下脸上又沾了她自己的口水。孟怀琰低低地呜了一声,又不情愿,脸颊往他手上蹭,表面上看是讨好,其实是要擦脸。孟应星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嗤笑,抽手没让她得逞,又去摸她的穴。
她脸上有水渍晾干的微凉,其实明明也就那么一点水,但因为介意,感受变得格外鲜明而不容忽视。本来微醺发热的脸颊在抽打下也不免更热,而沾了水,又添一抹奇异的凉,羞耻又舒服。而孟应星的手指揉在她腿心,穴口的软肉被拨弄来拨弄去,这就更舒服,以至于她一时也忘了脏不脏,仰头娇吟了一声。
很快又是一记耳光,抽在她另一侧脸上,仍旧湿漉漉的,这回是她的淫水。孟应星抽了一下,还嫌不够,根本就是故意抹着她腿心的水再往脸上扇,左右多补了对称的两下,才停手,听她撒娇喊哥哥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拍拍脸,安抚地问:“怎么了?”
“脏……”孟怀琰攀住他的手腕,小声,“被哥哥玩脏了……”
他屈指,用食指的指节蹭了蹭孟怀琰的眼睑,蹭到一点湿意,边哄边克制不住地想笑:“不脏的,都是你自己的水——琰琰吃哥哥的鸡巴不觉得脏,沾了自己的淫水,反而受不了吗?”
这仿佛一种完全无意识的臣服,孟怀琰听他这么一提醒,身体又抖了一下,说不清缘故,喃喃:“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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