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
孟应星听清了,反应过来了,想笑,但是刚刚才做了过分的事,他不太好意思笑,同样也不好意思急于顺着话里的意思惩罚她,只答了前半句:“因为很想我,所以我一出门,就想尽办法来撩拨我?”
“也没有……烧烤是真的想吃,然后……也是真的在打游戏!”
孟怀琰振振有词,而潜台词则是,除此以外的行为都确乎是她在找揍。孟应星捏了捏她的脸:“明明可以自己偷偷干坏事,却偏要告诉哥哥,奖励你自己选,罚多少下?”
她一怔:怎么连罚什么都没定,就直接跳到报数了,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要问:“哥哥罚我什么啊?”然而孟应星就是故意的,摇头:“先说多少下。”
“……我说多少就是多少吗?”
“唔,本来是可以的,但你这么问了,看起来是想偷懒——所以琰琰只能选一个数字,如果太少了,我会根据这个数字调整。”
就知道有陷阱。孟怀琰咬牙:她要是选了七,他嫌不够,岂不是直接变成七十?最好选个两位数,要少一点,最好还要合理,让他不忍心往上加……她忽然有了办法,眼睛一亮:“我选二十六,好不好?哥哥的生日是26号,我今年还没送哥哥生日礼物呢。”
孟应星生日在一月,当时何止没有礼物,她连问候都没问一句,这都晚了半年,居然敢来卖乖。他听着好气又好笑,想也不想,立即加码:"要选我生日,怎么不是一百二十六?"顿了顿,不等她抗议,又说:“我改主意了——一百二十六下,我会罚琰琰一百下,剩下二十六下,是琰琰自己选的奖励。可以吗?”
孟怀琰哪有心情想什么奖励惩罚可以不可以,她现在只顾着想,还好孟应星是一月份的,旋即又连忙问:“用什么啊?”
“鞭子还是拍子?”
“……拍子!”
“乖,去把你的玫瑰花拍子拿出来。”
孟怀琰笑不出来了:孟应星说的是个被她忘记的木头拍子,上面有凹凸不平的玫瑰花图案,落在白皙的皮肤上,能拍出一朵粉红的玫瑰。她自己玩过,知道疼,只用来看个图案,过了新鲜劲,就再也没拿出来过,方才他说拍子,孟怀琰只想到皮拍子,忘了这个……她苦着脸:“哥哥……”
孟应星却也不会因为一点意外和自责就惯着她,不为所动:“拿出来。”
她抿着唇,拉开抽屉去翻,也不知道那一柄被收在哪里,但一定是在抽屉里靠下靠里的位置,她翻得很费劲,起初还顾得上思考,这里有些玩具是孟应星早就知道的,有些则不然,需要遮遮掩掩,但孟应星始终没说什么,她翻得急,渐渐就懒得管了,乱找一通,总算找到目标,从丝绒袋子里拿出来,捧给他。
他接过,又拉她的手腕:“上床——躺在这里,双腿举高,自己抱着。”等孟怀琰在他的指挥下摆好尿布式的挨打姿势,无助地扭了扭,他才想起她湿透的内裤,又问:“裤子难不难受吗,想脱掉吗?”
难受归难受,她也快适应了,孟怀琰犹豫了一下,手指在腿上微微用力:“……我还是穿着吧。”
孟应星也没逼她,照例挥着拍子在自己胳膊上试了两三下力度,起身调整角度,看向她高举起来、轻轻发抖的双腿:“别紧张。挨打报数,只报数字就好,受不了了就说。安全词还记得吧?”
“记得……哥轻点……”
迫不及待找揍的也是她,事到临头害怕的也是她,一会儿爽得哼哼唧唧、小逼流水的还是她。孟应星低笑,难得好说话地答应了:“好。轻点。”
啪。
“嗯……一。”
确实不重,而且她能从两腿之间的缝隙里看见拍子挥舞落下,没有那种猝不及防的、对未知的恐慌,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而偏偏这时候,她又想起先前孟应星专注的眼神,凝视着她,说,“我尝试取悦你”。
“二!三、四、五……”
她险些走神了,连忙跟上节奏,无暇再细想。屁股上的软肉被响亮地抽打,痛,但不过分,反而让她觉得安心和解压。两侧的臀肉交替钝痛,啪啪声和她的报数声一下接着一下,孟应星打得快,于是她很快数到了三十,居然觉得一百下也没什么难熬。
四十下,他停手,虽然确实有意放水,但见她这么乖巧安静,还真有些不适应,于是忽然换了地方,抽在大腿根,这里比臀肉敏感得多,孟怀琰当即哎哟一声:“四、四十一,哥哥,哥哥轻点……”
“轻不了。”
孟应星继续,在腿根抽了十下,又去抽大腿,如愿听见她一边报数,一边哼哼唧唧地撒娇,屁股和大腿都红红的,软肉在他眼前发抖,看起来格外可爱。两边大腿各抽了二十下,孟怀琰的动作维持不住了,腿发颤,求饶:“哥哥……换个姿势好不好……”
要求不高,可以满足。孟应星暂且收手,拿了个枕头给她垫着上半身,将大腿又往下压压,拉着她的手,示意她抱好膝弯,调整出一个更加省力也稳定的姿势,才说:“还剩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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