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更是被他稳稳压着,没有过分的挣扎。孟应星不理她,继续抽下去。
“嗯呜……哥真的疼……”
“哥哥不疼,哥哥试过了。没报数的不算。”孟应星半点不留情,叠着那块粉红色的、肉最厚的地方又打。这下她叫得更大声了:“等啊!三,三!哥哥救命……呜,四……哥哥救命……”
孟应星自己清楚自己用了多少力气,不会被她轻易糊弄,心里想,她真的犯了错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哇哇乱叫的样子,看来“找借口”也分等级,不过……这样倒也别有趣味。最后一拍他故意落得很轻,看着孟怀琰蓄势待发的一声尖叫还没出口又咽回去,变成委委屈屈的一个“五”,微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跟她计较,揉揉大腿:“好了——都抽红了。”
“哥哥……谢谢哥哥……我记住了,我下次会好好给哥哥垫脚的。”孟怀琰眼巴巴地望着他表态,等他松手,飞快地收回腿,爬起来跪好。大腿并拢时,被抽过的那一侧又热又痛,她低低嘶了一声,想去蹭他。可惜,没蹭到,孟应星站起来,从她身边迈步走过,只抛下一句“过来”。
她爬过去,跟到客厅,爬得有些慢,凑近的时候,孟应星已经在沙发上坐好了,两腿张开,暗示意味明显。不过孟怀琰又犯了难:他坐在长沙发的正中,面前就是茶几,沙发和茶几之间的距离很窄,而茶几侧面,又离他有些远。
她没犹豫太久,从茶几下面钻了进去,视线之中,只有沙发的下沿,和孟应星线条流畅的小腿,最耀眼的,就是他西装裤下露出的一截脚腕。
这根本就是在勾引她。
孟怀琰在低矮的茶几下面压低身体艰难爬行,胳膊几次压到自己垂下来的长头发。她好不容易靠近了,先是亲了亲他的鞋尖,也不知道孟应星看见没有;而后,再往前两步,眼前光线更亮,她的脑袋总算从茶几的阴影笼罩下钻出来,但后背还被压制着,不能抬高,她仰头叫了声主人,就又趴下,用脸颊蹭那段裸露的脚腕:有些凉,凸起的骨头形状分明而圆润。
她不知道孟应星现在有多想解开皮带把她捞上来操。
孟应星猛地将茶几往后推了一截,让她整个人露出来。孟怀琰又蹭蹭他脚腕,才抬头,要直起身时,胳膊又一次压到自己的头发,哎呀一声,调整一下,才来攀他的膝盖。
他的手指梳顺柔顺的长发,在腕上摸了摸,从智能手表后面捋下一根普通的黑色发圈,顺手帮她绑了个马尾,说:“上来。”
孟怀琰熟练地爬上去,跪坐在他腿上,笑嘻嘻地问:“哥哥手上怎么还有这个?一直都戴吗?”他坦诚得很:“嗯,一直,你不在家的时候也有。”这样一来,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呆了呆,脸更红了,才说:“那……是不是也借给别人过啊?”
她难得这么酸溜溜的,孟应星笑出声来,故意逗她:“要是借过呢?”她翻白眼:“那我不要了。”话虽如此,没有一点要摘下来的意思,显得孟应星的保证有点多余,但他还是郑重声明:“没有别人,就是给你用的,只有你。”说话间他的手往孟怀琰身下摸,明知故问:“琰琰已经这么湿了?”
孟怀琰像是被提醒了,猛然直起身来,屁股离开他的腿,担忧地往下瞟了一眼。他问怎么,她已经主动挪开了,小声:“那个,你西装……要干洗的吧?没弄上去吧?”
确实还没有,不过孟应星没当回事:“不要紧,脏了就拿去洗。”她却不干,摇头:“不行……”经他追问,才又说:“那、那万一人家问是怎么脏的呢……你难道好意思说……”
她居然会担心这个,孟应星失笑,故意追问:“说什么?”
“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什么!又不是我拿去洗!”她不肯说,欲望却已经压抑不住了,伸手隔着裙子和内裤揉了揉腿心。孟应星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在沙发一角,说:“是我说啊……我跟人说,家里养了一只特别爱发情的小猫,在我衣服上乱尿。”
“我……我没……”她想反驳,话刚出口,意识到当真反驳他的骚话、说自己没有乱尿,也羞耻得很,于是闭嘴,推他,顿了顿才故作冷静,“你、你也受不了对不对,那你快脱!”
孟应星笑笑,果真放开了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解扣子。这时候孟怀琰已经看清了他腿间鼓鼓囊囊的突起,而他好像根本不急,不但要慢慢脱,脱了以后,还要整整齐齐放在一边。他不急,急得就变成了孟怀琰,她只觉得孟应星脱衣服的动作和他全套的西装、西装裤下裸露的脚腕一样,都是勾引。
她倚坐在沙发扶手上,深吸气,下身不自觉地蹭着硬木棱角,沙发的边沿反复磨过肿胀的腿心软肉,目光直勾勾盯着孟应星,看得发愣,直到他脱光了,走近,拎起她,翻转过去,在她臀尖上拍了一巴掌,声音低哑:“小骚猫。”
他说她不像小狗,原来是想操小猫。孟怀琰混混沌沌地想着,觉得自己不是不能满足,双手扒着沙发靠背,腰塌下去,屁股撅高,自以为学得很像小猫伸懒腰,扭头看他,还软软地“喵”了一声。
只可惜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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