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奶茶。”
他语调淡淡,不像生气,但果然是看到了她一闪而过的输入状态。不过孟怀琰刚才倒是真没在想这个,仗着他没挑明自己偷偷玩手机,理直气壮大叫:“冤枉啊!我真没有,我就是在等主人罚我嘛。”
“是吗,那你说说,我为什么罚你?”
孟应星走过来,在床沿坐下,她也跟着转了方向,巴巴地将皮拍子往他眼前送,不确定他想听什么,只说:“我……我不乖,应该被主人管教。”
他还是没接皮拍,颇为危险地眯了眯眼:“就只是应该?”
“呃,我……我喜欢被管教……”她小声,第一次这样面对面地跟人说这种话,脸颊飞红,忽然想起孟应星对称呼的挑剔,重复,“我喜欢被哥哥管教。”
他倒没计较她声音小的问题,只是追问:“为什么呢?”
“因为……因为……”孟怀琰当然知道答案,她在网调的时候、自慰的时候,不用出声,或者隔着屏幕和变声器,一向说得很顺口,现在却嗫嚅着,说不出来,偷偷抬眼看他,正想说“我不知道”,孟应星就堵死了这条路:“你知道的,告诉我,为什么喜欢被人抽,为什么被哥哥揍了以后,小逼会流了那么多的水?”
“因为我欠抽……”孟怀琰羞耻得闭上眼睛,不敢与他对视,手指攥紧皮拍,微微发抖,“因为我下贱,我是欠管教的小贱货,需要被主人……被哥哥狠狠教训,才会知道听话……”
孟应星毫不留情地给她的羞耻心加压:“对,说得很好,你是欠管教的小贱货。别的小姑娘犯了错,只要好好说,就能明白,就会改正;但你,只配跪在地上,求我抽你。别人要被好好哄着,而你,喜欢被我惩罚,被我羞辱,小逼就会湿得不像样子。对吗?”
这和网调的时候不一样,孟怀琰不止是脸红心跳,穴口湿透,还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发着抖点头,几乎握不住手里的皮拍子。就在这时候,孟应星从她手里接过拍子,俯身将她还空举着发抖的手臂按下,自然垂在身侧,想了想,没有进一步命令,只是用皮拍子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接着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还有?孟怀琰茫然地望着他,视线都被泪水染得模糊,艰难思索:“还有……我是主人的东西,应该取悦哥哥,是供哥哥玩弄的……”
“我是问,你做错了什么,要被惩罚。”皮拍子忽然在她脸上拍了一下,孟应星的语气变得很危险,“之前让琰琰过来反省自己的错误,但你只顾着想自己的地位,是因为,当个下贱的奴隶更舒服吗?”
“对、对不起……”
孟怀琰没法反驳,但他都说了要找借口,错误当然是他一张嘴的事,她想又有什么用?她正要说自己想不到,忽而大脑中灵光一闪:看起来,孟应星想抽她的脸,那她只要给他找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就不会因为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而错上加错了?
“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对哥哥不恭敬,我还吼哥哥,请哥哥惩罚,哥哥抽我耳光吧,哥哥把这张不懂事的嘴抽烂……”
孟应星没忍住,低低笑了一声。他的小姑娘聪明得要命,又格外会猜他的心思,一旦这份聪明用来讨好他,而不是蓄意挑衅,实在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点了点头,皮拍子在另半边脸上又拍了一下:“原来是这样。那么,为什么要拿这个给我?哥哥用手扇你,不好吗?”
当然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要玩什么,孟怀琰这么想,却不得不再想办法卖乖讨好,忽然想出办法:“因为哥会手疼!”
孟应星看着她冥思苦想,忽然眼睛一亮,说了这么一句,不禁又笑。她讨好的努力成效卓着,可爱得让他想要伸手捏捏脸颊——他也确实这么干了,捏过了,掌心抚着她的脸,又红又烫,却不是他抽出来的,而是她自己羞的,更可爱了。
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孟怀琰不禁往他掌心里蹭了蹭。他心情很好,笑着问:“舒服吗?”她当然要点头:“舒服的,好舒服,谢……”
还没来得及谢,孟应星变脸如变戏法,笑意霎时隐去,手也抽走,又换回皮拍子,猛然一下,脆响声中,痛感尖锐,她被抽得猝不及防,没跪稳,当即跌坐在地上,呜咽了一声,捂住脸,怯生生看他。
孟应星居高临下,问:“小贱货配被舒服的东西抽吗?”
“呜……不、不配……”
她身下真是要发大水,脸疼,但大脑爽得过分,晕头晕脑地起身,把自己送回原地,虽然没说话,但显然已经在讨要下一次疼痛。孟应星只觉得心里都要被填满,满足得无以复加,定了定神,才又抽了一下,两边对称,不过这次,她没被抽倒,只偏了偏脸,又望着他。
皮拍子边缘毕竟是硬的,他们才刚开始实践没几次,孟应星还不太了解她的承受能力和恢复能力,不想下手太重,更唯恐自己兴奋起来,控制不好。因而只抽了这么两下,羞辱够了,就丢开拍子。
“接下来,是赏你的。”
说着,他左右开弓,连抽了两个耳光,比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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