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战士、领导者,恋兄情节……基于约书亚有一个男朋友的现状,我建议你最好找一个心理医生治疗一下你对待你非血缘关系兄长的不健康迷恋,虽然我也不认为大多数心理医生能对此有多少的作用。”在短暂的沉默以后,卷发的英国侦探一边如此这么说一边朝两个人走近,然后对着约书亚道:“警察们都去医院看他们受伤的同事了。”
这个消息有点出乎约书亚的意料,德克斯特有为了自保而遵循的原则,即使他的同事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他也不会傻到对自己工作地方的同事出手,德克斯特杀人并不真的是为了伸张正义,哪怕真的认为对方罪有应得,他也应该更加聪明一点,至少像前几起案子一样伪装成神秘失踪。
“bau也是为了冰车杀手而暂时搁置了这起案子,我对这个连环杀手很好奇,你有查到关于这个凶手的资料吗?”夏洛克走到了电脑旁,大有约书亚如果不想在这起案子上帮他就直接自己搜索的架势……又或者他只是单纯的在等待对方给出答案。
夏洛克一说是冰车杀手,约书亚就想起来自己之前看到的资料了,从德克斯特本人就在对这个凶手进行调查的行为来看,显然这名法医不是什么冰车杀手,他对这起跟他没有关系的案子不感兴趣,但是夏洛克说大部分人员都去医院了,就意味着德克斯特也在那里。
人类社会的社交礼节里,相熟的同事假如住院了,大多也都会去探望过一下,更别说是警察这种职业,德克斯特即便对此毫无感觉,也得跟他一样不得不在表面上遵循社交礼节的去医院看望他的同事,而在医院见面,总比在警局见面要来得自然多了,这会是很好的见面机会。
这样想了之后,约书亚倒也一点不介意告诉对方自己得到的情报了,并且很有兴趣在回纽约之前去一趟医院。
受伤的警察和这起案子有不小的关系,夏洛克也自然会想要去医院一趟,而这甚至不需要约书亚主动提起。
他们到医院的时候,那位血液鉴定师的处境就不怎么好,约书亚没看到bau,大概是正在手术中的受伤警员并不能被问出更多的信息,选择了从其他方面着手,但一位黑人警员正拦住了德克斯特,质问对方是否对自己的同事终于没有了生命危险这件事毫无感觉。
怎么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约书亚对此感同身受,除了家人,他人的安危对他来说是完全无关的,究竟是不可挽救的步入了死亡还是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他甚至疑惑大多数的人类是如何拥有那么丰富的情感的,但在大多数人都是拥有丰富情感的社会中,要好好活着当然需要假装自己也同样拥有正常的情感。
约书亚对此有相当的经验,但显然这位法医就没有他那么熟练,他不知道要如何表现出对同事脱离生命危险这件事的高兴,所以在大家都欣喜相拥的时候落荒而逃了,而这引发了这个黑人警员的怀疑。
“嗨,德克斯。”有着琥珀色眼瞳的棕发青年走上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德克斯特对于自己的名字被一个陌生人叫出来而感到疑惑,哪怕这个青年的长相十分优秀也不能打消他的疑惑,但对方走上前礼貌的表示了他们约好了有事要谈,而在多克斯找上来时自己也使用过自己有事这样的借口,想了想也便没有否定这个说法。
多克斯依然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们,他不是从现在才开始怀疑德克斯特的,多克斯有多看不惯德克斯特几乎整个警局都清楚,因此即使这会儿约书亚的出现验证了德克斯特所说的有事是真的,也不会完全打消他的怀疑,连带着突然出现的约书亚也让他产生了某些怀疑。
但另外一起来的两个人就一点也不关心他对德克斯特的观感了。
夏洛克从一开始就目的明确,他是来查案的,他要询问案件详情,没有更多的心情去关注私人事务,即使这私人事务是当事人之一被怀疑是凶手也一样。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注意在过道上拉拉扯扯的两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侦探一开始就目的明确地径直往大多数警员的聚集处走过去,脑子里排列着关于新案子的各种想法几乎就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压根没发现约书亚早就没跟在后面了。
而可汗自然是约书亚在哪他就在哪,他多少清楚约书亚为什么要帮德克斯特,虽然他对于这个目的难以感到愉快,但既然约书亚想要这么做,他当然也不会阻止,只是多克斯用这种眼神看他的兄长,他还是会感到被冒犯了。
在20世纪,可没有什么人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约书亚,即便历史上记载可汗是那个统治者,对于那个统治者的哥哥并没有更多的记载,但是实际上他对自己的兄长几乎完全言听计从,他一直认为这片大陆是他们一起统治的,那个时代人人都知道如果想搞定可汗,只要搞定约书亚就好了,不过约书亚有时比可汗更加难搞定。
只有那些最初在他们身上做人体试验的人们曾经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而那一段时间里的记忆绝不是什么好经历,因此他看向多克斯的眼神也有些不善。
不过他多少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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