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夏洛克有跟迈阿密警局合作过,他的案子也几乎只差最后几步的线索,且属于进行时,那么夏洛克早就已经顺便把这个案子也破了,可是他没有,就说明他们之间没有合作过。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次夏洛克查案需要他也在场了。
卷发的侦探显然毫无反驳的意思,只是道:“你负责数据资料的搜查,我负责检查尸体。”
看起来夏洛克对于如何进入一个警局非常在行,约书亚皱着眉跟上了对方的步伐,“我是委托人,不是你的助手。”
“如果你愿意帮忙,我们忙,我们被发现的几率就会小很多,工作效率也会上升很多。”夏洛克继续往前走,说这话时头也没回。
“那就去找个助手。”约书亚开始后悔自己没有随身带一根鞭子,也许这不再是对他有用的东西,但是当对象是夏洛克的时候,这就显得有那么一点用处,“如果我要帮忙查案,我就不会委托你了。”
话是这么说,他来都来了,现在一走了之也相当不划算,迈阿密到纽约也不是走几步的路程,哪怕他一开始是认为他需要来这是因为别的,可是夏洛克的判断也没错,他的确在数据资料上比较擅长。
大约是见他已经在法医的位置上坐下来了,夏洛克也没有再回复什么,而是照他自己说的,检查尸体去了。
如果说一开始约书亚还对于自己要干这件事不那么心甘情愿的话,当打开法医的电脑,他就感到自己的运气实际上还算不错。
这个法医把他的某些记录都删得很干净,在警局里,这就显得十分可疑,但是对于约书亚而言,要重新找回来也并不困难,所以当浏览完对方的踪迹,他对这个法医的是什么样的人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血液分析师、专业能力、警方便利、失踪人口和前科查询,尤其是在默里迪恩死前,他还查过这个心理医生的资料,毋庸置疑,默里迪恩是他杀死的,这是一个法外制裁者、专业杀手,他杀害默里迪恩的动机很有可能是为了那三个自杀的患者,但是更有可能是因为他天生就对血有着某种程度的痴迷。
否则一个极端正义者为何会选择当一名血液鉴定师呢?他不警告任何人,他只是杀害有罪的人,死者通常失踪而非出现尸体,比起让世人知道他们的罪行他选择毁尸灭迹,罪人只是他的选择目标,而非惩罚对象。
然而一个嗜血者为何会专门选择有罪之人?他没有道德观,但是他被教导得很好,毁尸灭迹也许是一种自保手段,教导他的人很爱他,一个拥有正义感的具有专业能力的教导者,警察?fbi?雇佣兵?不,如果他的教导者是有道德感的杀手或者雇佣兵,他就不会选择当一名法医。
他的教导者是一名在政府任职的人员,范围可缩小到警察以及fbi,但是事情不需要这么麻烦,他知道这个法医叫德克斯特,名牌上写着,要查到他的更多信息也轻而易举,但是他只要知道杀死他心理医生的是一名法医就够了。
法医,这真是一个相当便利的职业,他的心理医生死了,要搞到某些药剂就会不那么方便,大多数物理研究他都能以斯塔克科研的名义搞到,但是药理上,他虽然能消除踪迹却也没法百分百保证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人,而他需要药剂可不是为了犯罪。
在酒吧之后约书亚当然寻找了“老师”,然而这完全是无用功,最开始因为他的打扮太过正常,路上的性工作者把他当成高级男|妓,他的讨教就成了某种看不起的表现,后来事情进展顺利,他们告诉他,一般他们选择用药或者在脑子里想能让他们有感觉的人,这对他来说真的毫无用处,因为他没有这样的对象,而前者就又回到了药物上。
他的身体素质太好,一般的药物对他不起作用,因此他需要有专业渠道,这个法医就是替代他心理医生的对象。
所以当夏洛克走到他身边时,约书亚说道:“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取消委托。”
以夏洛克的性格来说,对于这种查到一半说取消委托的事情通常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也绝对不会对方说不查了他就真的不查了,相反,如果委托人在查案查到一半取消了委托,很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线索,反而会让侦探更加好奇的想要把这个案子查到水落石出。
然而今天的夏洛克没有发表一丁点意见,甚至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地轻易就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这反而让约书亚感到了某种不对劲,“你发现什么线索了?”
“不,没有。”短卷发的侦探仿佛才反应过来一样从法医位置的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现在保存的尸体是赤|裸的,找不出来更多信息,只能判断的出来凶手的确不是同一个人,他的手法很专业、熟练,很有可能是法医或者医生,也可能是一个屠夫,但他显然很聪明,对于袭击被害人很有一套,这肯定不是他犯的
尸体上基本没有太多的发现,他另外去了证物处,但在这过程中他发现今天警局的人很少并不是因为大多都下班了,而是因为其中一个警员遇袭,他的同事们都去医院等待手术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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