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各自到家以后他都会偷偷出门,我们推断他从没有告诉过你他都在这些时间里做了什么。”
彼得确实没有告诉过他动不动就消失是因为什么,但是这本身就很好理解,他的男朋友是一个超级英雄,以为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时常失踪一点也不奇怪,可他也不可能就这样随便就把彼得的秘密身份暴露给别人。
“仅仅因为一个人有一段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个人时间,不表示他就是一个杀人犯。”这么说的时候,约书亚的表情又回到了有些冷漠的时刻。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好人不是只有一个。”瑞德突然这么开口,青年看过来的目光让他打住了冲动下的这句话。
约书亚的辩驳就像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男朋友可能会是一个杀人犯,这也许算是一句本意安慰的话,但对方的表现其实很正常,诚然他会觉得假如彼得真的是凶手,那么约书亚的信任就简直完全被辜负,而如果这真的是约书亚唯一在乎重视的人,这打击是巨大的,可他其实并没有立场去说这样的话,尤其一切都还没有确定的时候。
如果这是在结案以后,确定凶手就是彼得了,那么约书亚也许会需要安慰,可现在并不是,安慰是并不被需要的。因此年轻的博士只是转回了正题上,“我是想说……彼得只是有嫌疑,我们不是在说他就是凶手,毕竟我们也怀疑过你,所以你不需要……我们只是需要和你的男朋友对话、获得一些信息。”
在人际交往上并不太擅长的斯潘塞博士感到自己的解释听起来实在不够专业,所幸约书亚并没有为他说到也怀疑过他而感到不快,他只是看了瑞德几秒,然后说道:“彼得不可能会知道我有一个心理医生。”
“没有人可能知道我有一个心理医生,我们只在网络上谈过,我甚至没有过预约,除了我和他两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有个心理医生。”约书亚这样说,像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你们是怎么会在他死之前认为他有嫌疑的?或者说,在他死之前,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有一个心理医生的?”
他提出来的问题让侧写师们都愣了愣,最后是离约书亚更近的瑞德回答了他,“死者生前都在不同程度上和自称是你的心理医生的人接触过,而我们在和艾米特·默里迪恩接触时,也确定他就是你的心理医生,为了证明你的清白,他给我们看过你们交谈的视频。”
“他为什么要和他们接触?”约书亚看着年轻博士的眼睛,“心理医生不需要去为病人的私人生活解决问题,不是吗?他是在帮我解决问题吗?”
“没错,这是我们曾经认为他就是嫌疑人的原因。”瑞德因为这直白的视线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然后他……”
说到这里,他像是终于想起了什么,转向了一旁的同事,“我觉得我们需要对默里迪恩进行
显而易见这不是一个玩笑,约书亚当然也不是在开什么玩笑,温彻斯特们正在一家混乱的酒吧等待他们这次追捕的超自然生物,混乱的意思就是,酒吧内尤其是酒吧外的站|街男孩和女孩也不少,据说也正是因为这个,迪恩才带了一只天使过去。
天使什么的约书亚并不十分在意,不可否认他还没见过天使,会对此有所好奇,但是这不是他向夏洛克问出那个问题的主要原因。
他找心理医生是为了解决自己对男朋友毫无感觉的这个问题,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心理调节不成功的后备方案,一个在他控制下的心理医生完全能够给他开出他想要的处方药,但是现在他遇害了,要搞到药剂就会有点麻烦,可是迪恩提到了男|妓——他当然没有这么直白但是约书亚听得出来那里有什么——就让他想到了另外一个解决方案。
出卖身体意味着他们在顾客方面没有太多的选择权,也就是说很多时候其实他们一点兴致都没有,这跟他的状况类似,但是他们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所以向这些人士探讨了解如何做到这一点会是一个解决方案,也许这比药剂更加一劳永逸。
“以身体做金钱交易的人也一样可以衣冠楚楚,因此我认为你就算是直接穿着这一身出门也没有问题。”来自英国的侦探这么说,突然搞明白了约书亚为什么会在意心理医生的死亡,侧了侧脑袋做下了结论,“所以你是个性冷淡。”
“你也可以直白一点,心因性|勃|起障碍,我不会为此受伤。”约书亚想了想觉得夏洛克说得没错,他检查了一下出门该带的东西,取消了换一套衣服的打算,最后套上了外套带着英国人走出了门。
“身体只是管道,没有性的需求对于大部分工作而言都是极具效率的,假如不需要考虑伴侣——我不认为伴侣有什么必要性,如果我的判断没错,你也不需要伴侣——你的状态无需如此大费周章,分手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夏洛克给出了和谢尔顿一样的建议。
并且他很快就反驳了约书亚的说法,“而且你这很明显是亲密障碍,解决恐慌发作的方式里拥抱或是肢体接触是最佳方案,但是你选择用精神控制,这比正常的缓解方式更加危险,缓解病发不与对伴侣的忠贞原则相冲突,显然你反感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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