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不弱于那些书法名家,老苏,你帮俺看看,第一个字念啥?”
鲁远宏面色一沉:“应卯时间全都聚集于此,成何体统!还不速速散开!”
原本还有几名衙役等着看病,但知府大人发话,却也不得不从,唉声叹气的离去。
“周贤弟,上次用了你开的药方,风寒病两天就恢复了,真是药到病除,本想找个时间拜访你,没想到却是你先来了。”说完,鲁远宏看向一旁:“这人是?”
周无为答道:“昨夜子时,此人悄悄溜进我的屋子,意图行刺,但被我抓住,就送来府衙了。”
“哦?竟有此事,立即升堂!”
……………………
今天早晨,周无为到府衙的路上被一些百姓看到,所以此时,有不少人站在府衙外面围观。
听周无为讲完事情经过后,鲁远宏拍了下惊堂木:“大胆柯荣轩,你夜闯民宅,意图行刺,该当何罪!”
杀手跪在地上,满脸冤屈:“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是好人!”
鲁远宏又拍了下惊堂木:“好人会穿夜行服?还不如实招来?”
柯荣轩更加委屈了:“大人,草民昨天刚进城,见安陵如此繁荣,一高兴就喝了些酒,后来醉倒在街边,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绑住,衣服被换了,更被他们冤枉成杀手,求大人为我做主,还草民一个公道啊!”
大虎连忙职责:“大人,他胡编!昨晚他身上根本没有酒味!”
鲁远宏当官二十年,自然见过这种人,于是看着柯荣轩问道:“你在哪里买的酒?”
只要找到酒家一问,便知此人是否说谎。
“这酒不是在城里买的,而是在官道上遇到一伙酒贩子,从他们那里买了一袋。”
此人倒有些难缠,鲁远宏继续问道:“对方有多少人?拉了多少酒?领头的叫什么?”
柯荣轩露出回忆之色:“他们有七个人,用两辆马车拉着数百坛好酒,领头的叫孙老大,穿着黑色麻衣,官话不太地道,夹杂着一些口音,他们说酒只按坛卖,每坛三两银子,我跟他们商量半天,才花五钱银子买了一袋。”
柯荣轩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编得有头有尾,而且他说是在路上买的酒,这样根本查不到。
鲁远宏假装无意的说道:“五钱银子一袋的酒,连本官都舍不得买,你倒是个富贵人。”
听到这话,柯荣轩仿佛想起了什么:“对了大人!草民装钱的包裹也不见了,里面有三十两银子,是草民想在安陵立家的本钱,肯定是他们抢了银子,还反来诬告草民夜闯民宅,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门外听案的百姓云里雾里:“什么情况?难道神医真是见财起意?”
“别瞎说,老将军赏了他一千两呢,区区三十两,神医怎么看得上眼?”
“也不一定啊,你忘了大虎他们以前是干什么的?说不定同流合污。。。”
听着百姓们的谈论,大虎忍不住喝道:“你们侮辱我可以,但绝不能侮辱恩公!”
柯荣轩抓住机会:“大人您看,他急了,他急了,他心虚了!”
“肃静!”鲁远宏拍了下惊堂木:“寻常人初到安陵,身上带着三十两银子,必先拜访亲友,或找客栈投诉,以防钱财丢失,但你两者都不选,反而醉倒街头,所以你在说谎!”
门外百姓又议论起来:“不愧是鲁大人,一针见血。”
“是啊,寻常人带着三十两银子,肯定要保持清醒,谁敢喝酒啊?”
柯荣轩是老江湖了,早就想好说辞:“冤枉啊!草民听说在大人的治理下,安陵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所以想省下住客栈的钱,多买点酒喝。”
这个马屁把鲁远宏绕进去了,他能说自己治理的不好吗?
见形势对己方越来越不利,麻子急道:“大人,不能听信他一面之词!”
柯荣轩回怼道:“你们不也是一面之词?”
“胡说,我和大虎都是证人。”
“你们是一伙的,也能当证人?照你这么说,我把七大姑八大姨找来,也能给我当证人了?”
麻子说不过他,气得直跳脚:“你找死!”
柯荣轩抓住语病:“大人,公堂之上他们还敢威胁,狼子野心,日月可鉴啊!”
鲁远宏更相信周无为,但柯荣轩说话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出破绽,于是说道:“这种情况要将双方押入大牢,择日再审,或者让你们在城内活动,但案子查清之前,不得离开安陵,你们自己选吧。”
柯荣轩连忙说道:“大人,草民受了伤,需要瞧病,万万不能进大牢啊。”
“你们呢?”鲁远宏看向周无为。
“这段时间,我都会在百草堂。”
鲁远宏点了四名衙役,分别跟着周无为和柯荣轩,以防他们逃出城外,然后便宣布退堂。
虽然相信周无为,但鲁远宏办案向来公平,没有证据之前,不会偏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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