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乘警带着时听雨的画像跟其他几位乘警汇合。把时听雨的怀疑跟众人说了一下。几人都很重视。按照时听雨之前的描述,画像中的女人不是软卧包厢中的乘客,那对方一定有同伙在车上。因为一般硬座那边的人是进不到软卧这边来的。在车厢处会有人检查。他们专门去问了车厢处工作人员的情况。那工作人员道:“当时我也没注意,就有个男人匆匆过来,说那边有个老人的脚崴了,让我去搭把手。”乘警眉头蹙起,“那你还能想起那男人的长相吗?”工作人员想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当时情况紧急,那男人低着头,我就看到了他的下巴和鼻子。“乘警又去找人换了便装问了问那崴脚老人的情况。那老人也有点稀里糊涂的,只记得好像被什么绊了一下,然后他脚就崴了。乘警问完要走的时候,老人还在说着感激的话。感谢铁路工作人员。乘警也是有苦难言,很明显,这老人是被人当工具使了,这是无妄之杂。不过前方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就要到中途停靠站了,事情得在这一个小时内解决好,要不然,车一停靠,人可能就跑了。最后,几个乘警一商量,便找了个女乘警换上便装,去找嫌疑人搭话,看看她的目的是什么。女乘警很快找到了画像中的中年女人,她一脸不好意思地对那中年女人道:“大姐,你知道厕所在哪儿不?我这第一次坐火车……”中年女人对有人找她问路这事习以为常。她这张脸,看着就是忠厚老实的,她在各个火车上流窜,遇到不少人问路的。她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乘警,看对方长相清秀,就是稍微黑了点,估计是乡下的,到时捂捂应该能白一点。这么看着,中年女人就笑了起来,“妹子你问我就对了,我男人在外地,我是经常两边跑的,走我带你去。”女乘警推辞了一句,“不用大姐,您告诉我在哪儿就成。”中年女人一脸热情地道:“我反正也没事儿,坐了这老长时间了,得站起来活动活动,你第一次坐火车,可能厕所还不会用。”女乘警最后“勉为其难”地答应了。路上,中年女人不断地问着女乘警的情况,诸如一个人出门的吗?家里是做什么的呀?女乘警憨厚乖巧地几乎知无不言。中年女人笑容愈发地大了。等到了厕所门口,中年女人道:“就是这里。”女乘警道谢后进了厕所。等女乘警从厕所出来,果然看到中年女人还在,只是对方笑容越发淳朴,中年女人道:“妹子,我这包袱你给我拿一下,我也去上个厕所。”女乘警飞快地看了包袱一眼,又隐晦地看了看躲在暗处的同事,伸手接过了包袱。在她接过包袱的瞬间,中年女人手中迅速掏出一条手帕,趁对方不注意往女乘警的口鼻处捂去。女乘警本就保持警惕,此时侧脸躲了过去。这个时候,有两个身穿便装的乘警从隐蔽处窜出,首接把人拿下。不待中年女人大叫就把人嘴给堵住了。
女乘警此时把她掉在地上的手帕捡了起来收好。中年大姐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这是终日打雁最后却被雁啄了眼,没想到这看着乖巧的姑娘竟然是乘警。把人不着痕迹地带回了乘警室后,乘警开始了对女人的审问。连带着对她带的包袱也进行了检查。这一检查还真查出些东西来。包袱里面是各种衣服,假发和头绳。因为是被抓了个现行,中年女人倒也没有死咬着不放,只说自己是想拐那个女乘警,但是没有成功。被问起软卧时听雨的时候,中年女人没有承认。乘警差点被她气笑,“那你没事跑软卧车厢做什么?”中年女人道:“我那是没见过,想过去看看什么样儿的。”“你撒谎!”女乘警厉声道,“帮你引走乘务员的同伙是谁?”中年女人闭嘴不吱声,反正人没有得手,而且她还没来及动作就被对方跑了。罪名这事,能少一项是一项,若不是拐这女乘警的时候被逮个正着,连这个她都不会承认。看到对方油盐不进,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众人也有点急了。这个女人离开位子的时间若是太长,到时候被同伙发现端倪,对方怕是会逃走。最后还是之前受陆卫国所托的乘警站了出来,“我找时老师看看能不能把人画出来。”众人都没有意见。那乘警去找时听雨后,剩下的人隐秘地跟之前在软卧车厢外的乘务员西处看看,有没有觉得那些人长得像是引走他的人。时听雨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门。她起身开门,来人正是之前的乘警。对方见到时听雨便道:“时老师,您说的那个女人我们己经控制住了,只是她的一个同伙找不到,想请时老师帮忙。”“要我帮什么忙?”时听雨问。乘警便把他们抓住那名中年女人的经过说了一遍,重点是乘务员见到的那名同伙,只是对方低着头,没有看到眼睛,再加上当时情况紧急又混乱,所以乘务员没有看清全貌。现在想找她看看,能不能把当时那同伙的大致样貌画出来。时听雨没有推脱。她也没想到这一趟火车之行还真如之前陆卫国想的那样出事了。想到再过几年就要严打了,时听雨想那时候这种事情应该就会少很多吧。乘警叫来了那名匆匆见过被抓女人同伙的乘务员,在软卧包厢外给时听雨描述了他见到的男人。时听雨认真地听着,一遍遍地画着。最后的画面定格成了一个微微垂着头,看不清眼睛的男人。乘务员看到最终的画稿,忍不住道:“对,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乘警们也很激动,虽然看不清全貌,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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