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时听雨和陆卫国陆续地回了家。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媳妇,陆卫国换了衣服过去帮忙。“媳妇儿,刚开学还忙的过来吗?”时听雨笑道:“有什么忙不过来的,我还觉得比之前轻松了些呢,你知道的,我的连环画己经没有再画了。”陆卫国这才想起来连环画的事情,当初就觉得他媳妇手上的事情有点太多了,又是老师,又是连环画,还每天跟着训练,时不时还要给战士们上课,现在这样也挺好。时听雨是没有再准备画连环画了。就《忠犬》的两个故事,她己经赚了不少钱了,后续可能还会再版,到时候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等到大运动结束,她就可以重新拿起画笔创作了,所以连环画她不准备再画了。人怕的不是没有钱,而是没有变现的能力。他们家的经济条件,在这儿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了。家属院猜测的几千块的稿费己经让他们瞠目结舌了,要是知道她一次就能拿到一万二,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呢。“那过几天等你适应了,我们得重新把学武的事情捡起来了。”“好。”时听雨痛快地答应了下来,即便陆卫国不说,她也得提起来,学到手才是自己的。等到两人吃过晚饭,准备带着利剑去散步的时候,家里迎来了军犬训练基地的李班长。时听雨很惊讶,李班长怎么会这时候过来。利剑是认识李班长的,之前时听雨经常带着它去训练基地训练。李班长看到他们牵着利剑,伸手摸了摸利剑的脑袋,“营长,嫂子,你们这是要带利剑散步?”“嗯,今天学校开学了,白天没什么机会带它溜。”时听雨道。陆卫国把人请进了家里,给他倒了杯水,“李班长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这次李班长过来还真有事。他道:“营长,我听说你给利剑做了一个嘴套,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在的。”陆卫国这个时候大概明白了李班长的来意,估计是奔着嘴套来的。他对利剑道:“利剑,去把你那嘴套拿过来。”利剑汪了一声,动作迅速地从它的窝里把嘴套叼了出来。李班长再次被利剑给震惊到了。这利剑聪明得快成精了吧。他拿起嘴套仔细端详,又在利剑的嘴巴上试了试,越试眸光越亮。他语带兴奋地道:“营长,你脑子怎么长的啊,这么好的东西都被你想到了!”陆卫国:……他怎么感觉这不像句好话。时听雨暗自好笑。陆卫国道:“这还是你嫂子的主意。”李班长看向时听雨的目光中多了些崇拜。“营长,你也知道,犬都有些怕高,经常会有军犬在执行任务时应激不受控制咬伤士兵的情况,有了这个嘴套就能够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所以,我想跟上面申请一下,按照你这个嘴套做一些出来给军犬队用。”陆卫国没什么不同意的。李班长得了答复,一颗心放了下来,急匆匆地就走了,明天他就把事情上报。
时听雨也没想到当初就是为了坐车方便做的嘴套,居然还有被军犬队看上的时候。要不是李班长提及,她都忘记了后世的军犬也是有嘴套的。只是现在的嘴套到底简陋,她让陆卫国自己先带着利剑去遛弯,自己则是去了房间拿起画笔,按照后世的嘴套样式画了出来,还有材质也标了一下。利剑的嘴套是短时间内做出来应急的,并不是最好的。第二天韩团知道这事的时候,心道,卫国这小子又要立功了。时听雨果然是陆卫国的贤内助。他找来了陆卫国。“你把你家利剑还有那个什么嘴套的带过来,我们看一下研究研究。”于是陆卫国就把利剑带来了营区。一路上有些正在休息的士兵看到利剑有些蠢蠢欲动。利剑的大名在营区可是响当当的。只是利剑是个一心只有工作,心无旁骛的犬,知道要来展示自己的嘴套的时候,它的神情是神圣肃穆的,完全目不斜视,神色严肃的像是要入党。陆卫国带着利剑进了韩团的办公室后,韩团的目光立马聚焦在了利剑带着的嘴套上。那嘴套是用铁丝弯成的,铁丝上还包着棉布条。陆卫国把昨晚他媳妇重新画的嘴套图纸递给了韩团,“这是我媳妇昨晚画的改良版。”时听雨画的是铁丝和皮革材质相结合的版本。嘴套不复杂,韩团也算是看明白了。感觉这事倒是能成。“行,我知道了,这图纸我就留下了,到时候我先找人做一个出来看看效果。”利剑看到自己的嘴套又回到了自己的嘴巴上,放松了下来,这可是它的东西,不能随便给人的。嘴套从试验到生产应用,流程走的很快。这东西的工艺并不复杂,营区找了金陵的一家钢铁厂合作,虽然军犬队的军犬数量并不多,但钢铁厂还是很重视的。毕竟是军中的单子,做出来嘴套质量是没话说的。在用过一段时间后,嘴套的功用就显现了出来,营区的领导把这事上报。全国的军犬基地可不止他们金陵这一个,到时候可以全国推广。随着嘴套在军犬队的普及,陆卫国的名字也时常被提及。算是意外之喜了。至于时听雨这个最初想法的提出者,营区尊重了她的意见,只把功劳全部记在陆卫国的身上。她不过是提了一嘴,都是陆卫国在动手做,而且她身份敏感,不适合太冒头。嘴套的事情告一段落,时间也进入到了三月。韩伟把自己做的泥塑给时听雨看了看,时听雨动手帮他改了些不太好的地方。韩伟在一边看着,努力地汲取他所能学到的知识和手法。她不经意间调整的微小表情都能让他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时听雨看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笑着道:“你对人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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