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柏沂很奇怪。
家里有监控,陆临散确认过,柏沂最近都没怎么出门,也看过柏沂的稿子,没有一点陷入瓶颈期的迹象。
然而,不知为何,柏沂发了好几次呆,还用相当复杂的眼神看着陆临散。
陆临散初步判断为怜爱和疼惜,但他想不通自己最近到底做了什么让柏沂忽然产生了流露到这种程度的感情。
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让人相当不愉快,偏偏最近陆临散又快到易感期了,情绪比平时更容易产生波动。
还有三天就要去安全约束中心……
……算了,直接问吧。
“如果是我的错觉,那就当作文什么没说。”陆临散翻了个身,伸手缓缓抚摸柏沂的脸颊,直到柏沂因为紧张呼吸急促了一些才缓缓开口,“你最近是不是在烦恼什么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易感期的事。”柏沂略微别开脸,视线游移,“你最近不是快到易感期了吗?”
我很好糊弄吗?这种蹩脚的理由和破绽百出的表演,蠢货都不会信好吗。
陆临散沉默的注视似乎让柏沂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在顾虑什么,捏了一把汗很紧张的模样,看得陆临散心里更加不舒服了。
“……”
啧……
“原来如此,不用担心,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倒是慧眼如炬,我就是个好糊弄的蠢货,这下高兴了?
陆临散伸手轻轻盖上柏沂的眼睛,感觉到睫毛挠过掌心,他顿了顿,随即温声说:“没什么事了,睡吧。”
目前并没有什么因素能让两个人分开,对此陆临散还是很有自信的,那么顺着柏沂的意思再往后拖一会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如等易感期结束了再问。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柏沂,表示自己不再追问的意思。
然而,就在这时,陆临散忽然感觉到温热的手指冷不丁触碰到了后颈,距离后颈只有堪堪三厘米左右的距离——管牙几乎是一瞬间就伸了出来,触电的感觉从后颈蹿出,从背脊冲向四肢,仿佛疼痛一般,掌根感觉到一股凉意和骨髓里的灼热冲突起来。
一秒后,僵硬的身体恢复了正常,短暂阻滞的血液也重新回流,些许鸡皮疙瘩却没有随之消退。
陆临散翻过身,柏沂的手指还停在半空中,他伸手一把抓住控制在掌心里:“有什么事吗?”
“听说易感期的alpha后颈的腺体会比平时凸出一些……”
“那也不是你摸我的脖子的理由吧?”陆临散温声说着,把柏沂的手指捏得更紧了,比往日更高的体温很快就让柏沂手出了些热汗,“你想做什么?”
柏沂不说话了,只是耳朵越来越红。
陆临散见状也不追问,松开手,轻声说:“总之,快点睡吧,时间不早了。”
“我想摸……”柏沂的声音越来越小,“不行吗?”
欠操吗?
什么都不知道但就是有那个胆子乱来,擅自扰乱我的计划,超出我的控制,真该死……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理由。”
“呃……就是想摸。”
柏沂嗫嚅着不肯说真正的理由,不过难得柏沂主动提出什么,陆临散还是转过身背对着柏沂,把后颈的衣服轻轻拉下,露出后颈。
即使是beta也不可能不知道后颈是隐私部位这种常识,这种行为对于陆临散而言就和突然拉下裤子弹出阴茎没有多少差别,感觉实在是称不上美妙。
“我摸了?”
“嗯。”
有了心理准备,陆临散这次不至于呼吸停滞,不过身体还是有些僵硬,痒意再度从骨子里泛起,后颈仿佛有蚂蚁在爬柏沂的触碰很轻,有一下没一下像是在挑衅,要不是知道柏沂的性格,陆临散都要以为柏沂在玩弄自己了。
当然这本来也就和猥亵也没什么区别,只是两人是伴侣,可以合法合情地性骚扰。
连腺体都没有的beta是不会知道的,标记欲长期无法得到满足的alpha被伴侣这样抚摸腺体,产生的不会是快感,而是激烈到近似于疼痛的性虐欲望,是想要把成结的阴茎塞到生殖腔里操烂的过激想法。陆临散轻轻舔舐着管牙的尖端,尝到了自己辛辣的信息素味道——明明是如此私密的东西,alpha和oga却总是很容易在世人面前袒露出来,只要闻到味道就能知道这个人起了性欲。只是经过了这么简单的包装,大家都能接受了,不觉得是在耍流氓了,这实在是让他觉得滑稽……
陆临散实在没有那种暴露癖,他克制着不让信息素溢出,看起来只是因为腺体被刺激而体温上升,吐出的呼吸变得湿热了几分。
“会不舒服吗?”
柏沂一边按一边轻声问着,陆临散压抑着想让那个声音变调的欲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想摸就模吧。”
大概是是因为beta没有腺体所以产生了多余的好奇心,柏沂不识抬举地摸了好一会都不松手,陆临散配合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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