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保我就是保你,反正活一个就行,他妈把我说得像个蠢货算什么!还有,那次副本是那群智障手贱,招惹了一山头的小鬼,我才喊出boss把那群扰人的小怪群灭了好吗!谁他妈知道他们这么不经打,全被boss的掌风呼死了,这能怪我吗!」
莉莉丝刚开口,顾云眠就石化了,并在她说话的过程中一步步风化。莉莉丝的每一个惊嘆号都像一道劲风,几乎要将她吹裂开。
她僵硬的抬头看向黄牧,综合震惊、错愕、羞耻、愤恨等诸多情绪的复杂表情取悦了恶劣的男人。
他双手一摊,笑得无辜,眼里却透着贱飕飕的得意,「我是用了道具,但这岩洞不超过十米,我有什么办法?」
顾云眠:「……」
加百列冷淡的声音传来:「而且这道具在岩洞里没发挥效用,你俩的动静才能造成回音。」
顺便给洞里其他人配饭。
顾云眠:「……」
黄牧笑嘻嘻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哎呀,反正外面听不到就好了嘛,都是亲生队友、嗷!」
他话都没说完,少女一语不发,猝不及防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直接把人踹出被褥范围,顺势转身面对岩壁,自己生闷气。
黄牧也不生气,揉着屁股嘶了一声,「小兔崽子,劲儿还挺大。」
顾云眠不想理他。
黄牧滚回她身后,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真生气了?」
顾云眠用指甲拧起他大腿上的手,狠狠转了三百六十度。
这是她从小跟哥哥掐架掐到大练出来的绝招,有一次下手狠了,还不小心在她哥手上留下一个青紫色的螺丝,杀伤力不可谓不强。
之前她都有所收敛,这次是真生气了,下了死手,指甲都拧疼了的那种。
黄牧吃痛,「嘶——鬆手鬆手!」
顾云眠又羞又恼,势要给他一个教训。
居然毫不在意的让人听墙角,还光明正大的讲人家坏话,只把她蒙在鼓里,这人是不是有病!
黄牧见说的无效,直接上嘴,一口咬在她后颈处,舌尖轻轻扫过。
顾云眠倒抽一口气,差点叫出声,幸好脑子还清醒,将羞耻的苗子掐死在摇篮里。
她气极,鬆了手,转身又想踹他,被一把摁在了怀里。
黄牧连脚都没用上,轻鬆制住了她,「干嘛呢?利用完了就不要了?一把踹下床了?」
顾云眠小脸烧红,气急败坏的伸手捂他的嘴,「你闭嘴!」
黄牧仰头躲开了,一手锢着她,一手抓过她的两隻手,免得她又来掐自己。
顾云眠扭动着身子,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你鬆开我!王八蛋!」
黄牧轻嘆口气,低头亲了亲她仍泛着红的眼角,「又哭?水做的么?动不动就哭。」
顾云眠想用膝盖撞他胯下,被他眼疾脚快的制止了,怒气染上软绵绵的鼻腔,瞬间可爱起来,「又不是我想哭的!」
她的体质就是这样。情绪一激动,分明不想哭的,眼里就开始冒泪花,可真到了要演戏的时候又哭不出来,只能靠某些她不愿回顾的记忆让自己进入情绪。
她很讨厌自己这个泪失禁体质,搞得好像她像个没大脑的白莲味小菜鸡,解决事情不用脑细胞用泪腺。
黄牧啄吻她手腕上的勒痕,神情怜惜而宠溺,「乖,不哭了,不然师兄只能用大鸡巴让妳哭不出来了。」
顾云眠:「……」
这个威胁肉眼可见的有效,顾云眠当即樱唇紧抿,恶狠狠剜了他一眼。
像小兔子撒娇。
黄牧凑近她,轻声道:「副本里,妳不能总想浪费时间找密闭场所,往往只有脱裤子的时间。妳得习惯,小兔崽子。」
顾云眠看着他的眼睛。
他是认真的。
也是。在生死一线的游戏里,还得抽空做个激烈运动满足狗系统的变态癖好,谁还有时间找隐蔽的私人空间、柔软舒适的大床,不都是插进去动一动射出来就完事了。
只是她还没习惯罢了。
可她早晚也要习惯。
顾云眠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在某个人潮涌动的地方也能巧笑倩兮的勾上某个不知名的男人的腰。
她无意贬损谁,可她觉得自己那样很廉价,尤其与她曾经天真却认真的祈愿相比,简直不堪入目。
她很怕自己会变成那样的人,就像小时候她希望自己成为独一无二的星光,长大后才发现,自己还是成为了一个无聊的大人。像是一个想逃但逃不了的诅咒,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那个让她惊恐不已的影子越靠越近。
黄牧看着她眼底翻涌的悲哀,倾身吻向她波光粼粼的眼。
这是个残酷的世界,可他喜欢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
彷佛灵界清泉,洗涤了他污秽腐烂的灵魂。
他希望她保有这份清澈。
这无关世俗的情爱恋慕,只是他自私的占有慾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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