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倒是有几分等人的感觉。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功夫,钟灵玉便风风火火的杀了回来:“姓墨的,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多管闲事瞎操心了是吧?你这个没良心的,自从姑母把你托付给我,我就是操碎了心啊,可你总是那一副木呆呆的样子,全然不理会我,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可如今,你总算开口与我说话了,却是在埋怨我瞎操心?!我告诉你啊,你不要以为你比我大,我就不敢打你,老虎不发威,你当本姑娘是病猫啊?还有啊,青音、青衣去哪了?竟然敢就这么把我打发回房,她们胆子变大了呀。”
对比钟灵玉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墨宸却始终清清淡淡,在钟灵玉一连串的话说完后,他缓缓放下茶,看她一眼,淡淡的道:“浣洗房。”
钟灵玉听了觉得有些诧异:这两人显然不是会去浣洗房做事的人。
她来这里两年,在府里从未见过一般丫头,现在府中侍奉的人都是墨宸的人,而府中侍奉的女婢,都是由弱水亲自调教培养后送来的,浣洗房里有专门的人负责,这两人去那里干嘛?不过墨宸这样的人好像不会说谎话,不,他是懒得说谎!
钟灵玉将疑惑抛之脑后,如一道风,迅速杀向浣洗房···
墨王府浣洗房
青衣、青音她们进府两年,而赤风也一直跟在墨宸身边,几人便也捻熟。
二人一进门,看到正跟衣服大作战的赤风,忍不住嘴角微抽,主子今天这惩罚实在是···
因为惦记着心里的八卦,青音、青衣不再纠结赤风洗的衣服到底还能不能穿,只是眼巴巴的盯着赤风,青音率先开口说道:“风哥哥,主子昨晚跟谁在一起,竟能让一向零失误的风哥哥都犯了错?”这一开口就是千娇百媚,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全然没有面对墨宸时的清冷严肃。
赤风抖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道:弱水的本事果然越来越高了,调|教出来的人越来越扛不住了!
他看着满盆的衣服,忽而眼睛一亮:哈哈,这不是帮忙的来了吗?
他正一正脸色后,略带为难的说道:“私自泄露主子的私事,那可是要挨罚的。”
说完,他继续低头洗衣服,可那一双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却似乎在说:好奇吧,好奇吧,尽管好奇吧···
青音、青衣二人一听“私事”二字,眼睛瞬间亮了八度:私事啊,是私事啊,进府两年,主子还从没有过私事呢!
两人的八卦之心瞬间飞扬起来,对视一眼后,青音再接再厉,柔媚的声音似乎能将人的骨头融化,道:“好哥哥,告诉妹妹吧,保不准哪一天,哥哥也需要我们姐妹提供个什么消息呀。”
赤风一听,心中小人叉腰大笑:哈哈,上钩了!
他清清嗓子,说道:“想我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这一月的衣服,二位妹妹可愿分担一下?”
青音、青衣没料到赤风竟然要逃去主子的惩罚,可转念一想:他们都不说,主子也不会知道,只是洗衣服的事而已,也还是可以考虑的。
二人点头答应,赤风心中小人再次叉腰大笑,得意过后,正准备开口,门却开了,清脆的声音铺天盖地的砸来。
“青音、青衣,刚刚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们竟然送我回房?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担心墨宸啊,你们跟在他身边,却也不知劝劝他,总是看着他睡在荒野算怎么回事嘛?再瞅瞅那衣服,皱成那副模样了,青衣、青音,你们二人难道不该去给他准备换洗的衣服让他沐浴更衣吗?你们今天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一群人聚在浣洗房做什么?我刚刚进来的时候看到浣纱、浣绸都在外面,看起来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好像不需要你们呆在这里帮忙啊?”钟灵玉噼里啪啦的一阵,将几人劈了个外焦里嫩。
赤风:哎呀,怎么就忘了主子聪明绝顶,如今表小姐既然出现在这里,只能说明,主子必然知道他们在此处八卦了,幸好还没说,不然,这后果可是不敢想啊!还有,主子好像越来越腹黑了,他不想听表小姐在他那儿闹,就一招祸水东引,看看,表小姐这会儿对着他们仨来了吧。
青音、青衣:太好奇主子的私事了,竟把正事给忘了!惩罚啊惩罚···墨王府浣洗房
青衣、青音她们进府两年,而赤风也一直跟在墨宸身边,几人便也捻熟。
二人一进门,看到正跟衣服大作战的赤风,忍不住嘴角微抽,主子今天这惩罚实在是···
因为惦记着心里的八卦,青音、青衣不再纠结赤风洗的衣服到底还能不能穿,只是眼巴巴的盯着赤风,青音率先开口说道:“风哥哥,主子昨晚跟谁在一起,竟能让一向零失误的风哥哥都犯了错?”这一开口就是千娇百媚,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全然没有面对墨宸时的清冷严肃。
赤风抖一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心道:弱水的本事果然越来越高了,调|教出来的人越来越扛不住了!
他看着满盆的衣服,忽而眼睛一亮:哈哈,这不是帮忙的来了吗?
他正一正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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