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钰麒对她并不宠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要与她争上一争的。起初,为了不让人起疑,她总是配合着,与钰麒争东西,争不到时还会哭鼻子胡闹。只是每次只她一哭,钰麒便投降了。
她能感觉得到:钰麒作为哥哥,那一份爱护妹妹的心是那么的温暖。
渐渐地,她真的把这个人当作哥哥,虽然她这个哥哥似乎总是在以“欺负”她为乐,总是喜欢逗弄她,她却很乐意这般孩子气的跟他斗智斗勇。
而且,她隐隐觉得:她似乎,对于哥哥,有着一种莫名的依恋,这种感觉,似乎深埋心底,却又似乎无处不在···
兄妹二人在两年前一局对弈后,便开始有了每辰一盘棋的约定。莫离吐吐舌头,没有再说什么,她虽然性子单纯,却不蠢笨,“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毓筱没有说话,笑看了两人一眼,又继续专注于窗外的风景。
她们二人也还算不错,虽然莫离心思不够沉稳,可她毕竟还是孩子,而且,这孩子气很讨喜不是吗?再说,她的身边还有隐忧提点,这样极好。
两个丫头放下洗漱用品后就退了出去,在外室候着。
毓筱沐浴过后,绞干头发招了二人进来,伺候她穿衣梳头后,她一如昨日伪装了容颜后,出门去了哥哥的屋子。
钰麒已然起床了,深蓝色锦袍,墨色腰带,本是一身温润公子的典型装扮,却被他穿出狂放不羁的味道,如此小小年纪,身上的气质却已浑然天成。
他坐在小桌旁,正摆|弄着棋盘,蝶依将沏好的茶端了上来。
叩门声响起,秦荆开门,正是毓筱。
“哥哥,可想好今日的赌注是什么?”空灵的声音如天籁,让人听了这音就不禁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佳人竟能有如此音色。
钰麒抬头看了看她,表情略显些奇怪,说道:“筱筱这般模样配上这样的声音真是奇怪,既伪装了样貌,倒不如连同声音一块伪装了罢了。”
毓筱睨他一眼,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小女孩该有的孩子气,佯装不满的说道:“伪装声音这个筱筱不会,哥哥若是想不出赌注来,就依着筱筱的意思来,可好?”
钰麒一听,顿时心情复杂,急急说道:“赌注我已经想好了,想好了,就赌《骑兵论》,若你输了,我的读后感想就由筱筱来代笔,如何?”
毓筱面色不改,语气微嗔,说道:“哥,你总是这般爱逃功课,若被父王知晓可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钰麒忙陪笑道:“好妹妹,我还没赢过你呢?”
毓筱手执白子落下一子,道:“那哥哥更要多多努力才行。”
钰麒看着毓筱一副谆谆教导他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他对着别人可以狂,可唯独这个妹妹,先不说筱筱学什么都比他快,他在她面前没有狂的资本;就只说,他总觉得他这个妹妹就像一个谜,她好像背负着什么,千斤重,可她却从不表现,只让人看到她温婉优雅的样子。他看着这样子的她,他心疼,他只想对她好。
而对于毓筱,因为生来便有记忆的缘故,她终是无法将自己单纯的当做一个孩子看待,她总是沉稳淡然的。
可是,面对这个哥哥,她却只想做一个小女孩,一个被哥哥宠爱的小丫头。
其实,钰麒对她并不宠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要与她争上一争的。起初,为了不让人起疑,她总是配合着,与钰麒争东西,争不到时还会哭鼻子胡闹。只是每次只她一哭,钰麒便投降了。
她能感觉得到:钰麒作为哥哥,那一份爱护妹妹的心是那么的温暖。
渐渐地,她真的把这个人当作哥哥,虽然她这个哥哥似乎总是在以“欺负”她为乐,总是喜欢逗弄她,她却很乐意这般孩子气的跟他斗智斗勇。
而且,她隐隐觉得:她似乎,对于哥哥,有着一种莫名的依恋,这种感觉,似乎深埋心底,却又似乎无处不在···
兄妹二人在两年前一局对弈后,便开始有了每辰一盘棋的约定。
两年前对弈,那是钰麒初次见识到毓筱的棋艺。
摆上棋盘,钰麒很是欣喜的要与妹妹切磋棋艺,结果却是输给了毓筱。之后,不服输的钰麒就跟毓筱定下了这个日行一弈的约定。毓筱听了这个,便随口说了一句“总要有些彩头才有意思的”,于是,二人总是会定下赌注。起初,关于赌注一事,钰麒还很是大度的由妹妹来定。
然而,在经历了扮女装、当小厮、洗马桶···这样的一系列事情之后,钰麒很是豪情壮志的说:“妹妹辛苦,赌注这样的事情就有哥哥来费心就好了。”
钰麒很喜欢棋,棋艺也很好,只是对上了毓筱,就总是个输。可偏生他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愈挫愈勇,誓要“一雪前耻”,赢了毓筱。
盘棋渐满,胜负已分,钰麒输毓筱一子。
钰麒很是无语:两年了,他总是输妹妹一子,这个丫头的棋艺到底是有多高?
辰时初,贤王一行人再次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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