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这里,还是舀了一小勺冰粉含进嘴里,红着脸闭着眼睛把脸凑了过来,微张的小嘴吐气如兰。我一把将小头搂进怀里低头就吻了下去,冰粉什么的现在直接无视,目标直指赛琳娜的丁香小蛇。
1练的挑逗下赛琳娜直接沦陷,赛琳娜的小嘴里已经被我全部占领,软软的小舌头和我的紧紧缠在一起,等我松开的时候赛琳娜觉得腿都软了。口腔中充满了紫薯的甜味,赛琳娜羞赧地舔了舔嘴角,靠在我的耳边,呵气如兰:“指挥,还记得吗?我们初吻的味道……”初吻啊……那是在两年前了,当时几年的相处终于来到了感情爆发的那一天,虽然确定关系的过程极其顺利,但恋爱的进展却步履维艰,牵手了半个多月都由于男女之间初开的情窦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即使再过五十年,我也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言笑晏晏,手里捧着刚买的紫薯芋泥馅的车轮饼,店家很良心,车轮饼的馅料给的很足,咬一口下去紫薯馅几乎可以在口中爆浆,唇齿留香。星河灿烂,我牵着少女的手走在路灯昏暗的街上,周围一片灯红酒绿倒也不显得黯淡,但或许是过于倾心周边之人,赛琳娜一个踉跄,竟把头上的鸢尾花发饰给跌了下来。我们几乎同时蹲下,她发间的香风飘入鼻孔,实在是过于诱人,她撩起额头的发丝,鬓角上的细汗散发出诱人的光泽,抬起头与我对视的瞬间,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或许连我自己在那一刻都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里似乎只有“结婚”二字,赛琳娜呵气如兰,我们面对着面,脸颊贴的极近,终究是没忍住,凑上前,“啾”的一下吻在了赛琳娜的脸上。随后就是心脏跳动加剧到极限,像是要从熊腔中蹦出来一样,两条大腿不自觉的发软……太鲁莽了吗?会被讨厌吗?“指挥……”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赛琳娜牵起我的手,凑到耳边,“你过来。”我顺着赛琳娜的指示麻木的站起身,大脑中的所有逻辑分析能力在此刻归零,静静地看着赛琳娜把那只鸢尾花发饰戴到了头上。随后而来的,就是一阵香风……伴随着柔软的唇瓣……她把嘴唇贴了上来。沉默,是今夜的康桥……几秒钟后……我:“你动啊……”赛琳娜:“我不会啊。”我:“我会吗?”接下来就是二人面面相觑,最终绷不住笑出了声。似乎是为了掩饰尴尬,我笑的声音格外大,但笑着笑着眼泪就不由得溢出了几滴,我捧起赛琳娜的脸颊,发现她的脸上也留有一道泪痕,相顾无言,嘴唇又一次贴了上去。虽然我们都没有接吻过,但学着电视小说里的步骤总还是知道一些,兴许是赛琳娜着急了,舌头拼了命往我的嘴里塞,刚吃的紫薯芋泥车轮饼香味充盈了口腔——原来接吻,真的是甜的。一个小小的插曲是赛琳娜由于太过紧张把我的嘴唇咬破了,但那些都无关紧要了,我只记得赛琳娜在事后羞红着脸在我耳边说:“指挥,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就告诉他,我们的初吻是紫薯芋泥味的。”………………发··新··地··址逛了一整天回到酒店,一进门赛琳娜就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掀起裙摆把连衣裙脱了,她背对着我弯下腰,脱掉运动鞋,雪白的裸背弓成一个柔软纤薄的孤度,腰身细的不堪一握,衬得尺寸并不算大的一对熊乳曲线丰盈,全身上下只穿着内裤和袜子,挺翘饱满的pi股包在三角布料里,掐出一道臀缝来,浅浅地露在那对腰窝下面,白色内裤下两条水嫩的长腿。站立的时候,赛琳娜的腿永远绷得很直,腿型很漂亮,不是那种苍白的干瘦,肌肉分布流畅均匀,细长而有力,舞者独有的盈润线条。我坐在床边,看她把压进领口的头发捋出来,仰起脑袋左右甩动,长发柔顺而浓密地垂落在腰间,缎子似的,黑亮亮的抖着粼粼的光。赛琳娜皮肤很白,从我的视角,能看到她脸周发际线边沿被灯光照出来的细细的绒毛,茸茸的少女感。“话说,今天这么热,真的有必要穿袜子吗?”我盯着赛琳娜的脚。赛琳娜刚解开头上的发辫,闻言转身,眼皮上下缓慢眨动,看着我说:“因为我的脚很丑。”赛琳娜的脚不好看,长年身体重量对足尖的挤压让脚趾变形,很多新的旧的无法愈合的伤口,脚背皮肤干枯,抹什么护足霜都没用。芭蕾舞是很美的,芭蕾舞者总是伤痕累累的。我起身去牵赛琳娜的手,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抬起她光裸玉白的腿,捏住脚踝上的袜口慢慢往下褪,足背露出来,脚上那些伤痕也暴露在我眼前,明媚柔和的灯光照在瘦白的脚背。赛琳娜的脚似乎比腿还要白,常年套在袜子里遮得严严实实,软到没有骨头一般,瘦得一点肉都没有,脚背皮肤薄得像一根针就能刺透,深青色的血管连着足关节骨骼怪异地凸起,好几个趾节上还留有长时间绑上创可贴的胶痕,脚掌皮肤很硬,足心被压出深深浅浅的褶痕。其实赛琳娜的脚型原本是很好看的,被这么摧残下来也白白净净,受挤压程度较轻的几个边趾圆润漂亮。她很注意保养,也爱美,甚至还去做了美甲,足尖粉嫩可爱的一排,如果没有这些伤口和骨骼变形,她肯定要天天穿露趾凉鞋啪嗒啪嗒到处跑。我最终还是没忍住,俯下身,嘴唇贴在她足背上印下一个吻,“很漂亮。握在手中的脚一僵,赛琳娜抽动了一下,眼睛上下飞快眨动着,睫毛剧烈地颤抖,死死盯着我,牙关紧咬,下颌骨线条清晰地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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