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个beta了,上次也是这样,三更半夜开着他的车上人家派出所耀武扬威去了。
宁岩啧了一声,带着不耐烦:“又怎么了?”
梁迢说:“走丢了。”
“丢了?”宁岩挑眉,紧接着笑了一声,毫不留情戳穿梁迢可怜的自尊:“跑了吧?”
梁迢沉默。
“呵。”听说梁迢撞了南墙宁岩心情大好,扣上安全带仰面躺进座椅,梁迢心情明显差劲,方才从别处吃了闭门羹的宁岩却连语气都轻快三分:“煮熟的鸭子还能飞?”
梁迢紧握着方向盘,一直关注着手机上的消息。
宁岩在心里琢磨:该不会易感期的时候给人玩出阴影才跑了吧?
不是没可能,他是alpha他清楚,易感期的alpha求偶被拒绝闹出社会案件的比比皆是,出人命也不是没有过,平日里再怎么衣冠楚楚也是一样,社会性和人性完全丧失,劣根性和阴暗面无限放大,基本上就是一个陷入持续求偶状态的高攻击性禽兽,许方思一个beta又安抚不了梁迢,把人吓跑了也说得通。
说起这个宁岩就不得不吐槽,梁迢易感期那天他去堵林昭,本来想进去打个招呼再走,也掐了林昭乱七八糟的念头,他听觉比一般人敏锐,何况当天满溢的攻击性的信息素,不用进去也知道是怎么了,然后打算走,结果听到里面这俩人临门一脚了还有心思闲聊。
他实在不明白,谁家都人到弄床上了还有时间玩认人游戏?怎么,梁迢两个字是抑制剂,能救命?
那个beta脑子坏了说些脑残的话还能理解,梁迢也跟被传染了似的,说的话一个比一个脑残加起来没八岁,他听了一耳朵乱七八糟险些吐出来。
要他说,床上干服了还有什么不听话的?
宁岩侧目打量梁迢:“这是去哪儿?”
不是去梁迢家的路。
梁迢说:“最近住在酒店。”
宁岩:“酒店?”
梁迢:“……家里在装修。”
宁岩默认是易感期折腾地太严重不得不重新装修,那就更说得通人为什么要跑了。
砸了咂嘴再不多问,原本要说的事情也觉得可以推后一些,过了会儿李律来电话了,梁迢接起,李律说:“梁哥,没看到有人从顶层下来啊。”
顶层套房的电梯是单独的,进出都有监控,按理说只要有人进出不应该看不到。
梁迢过去还得一会儿,闻言眉头紧锁:“看仔细了吗?还有没有别的通道?”
李律盯着电脑屏幕嘀咕:“没了吧,又不可能从窗户走……”
无心之言,梁迢却想起许方思被找到那天是要往江心走,太阳穴一突突脚下没收住,车子往前窜了一大截,宁岩眼疾手快抓住车顶把手,李律听到这边的异常:“梁哥?”
梁迢还没回答,李律从一个分镜里看到路边眼熟的背影,下意识道:“诶?靳老师的经纪人?”
“谁?”梁迢心中浮起不妙的预感,比许方思自己走掉更糟的情况发生了。
宁岩也听到了,反应了一下靳老师是谁,问:“靳惟笙?”
梁迢问:“确定是他的人?”
李律本来是随口一说没料到没料到真的找到了线索,调整进度条,从酒店侧门那个监控看到了疑似靳惟笙的背影,抱着昏迷的许方思。
许方思的下落有了,车子再次启动,宁岩收起那副看热闹的样子锁着眉心严肃问:“三更半夜就这么找上门?”
梁靳两家往前数三辈人是世交,往后数又绑着利益关系密不可分,何况孙辈刚有喜事,靳惟笙前不久上门拜访,特意说起当年的事情,说是要跟跟梁迢赔罪,实际上没人把小打小闹放在眼里,甚至主动提起的靳惟笙没被怪罪,有耿耿于怀嫌疑的梁迢才是被敲打的那个,靳惟笙名为赔罪实为告状。
要是因为一个许方思让两家闹得面子上不好看,原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就未必了。
这些事情不必说梁迢也该明白,但是宁岩问了,梁迢諵砜也拒绝了;“我不可能让他带许方思走。”
宁岩点点头,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我觉得也是。”
梁迢:“……二哥。”他从后视镜里对上宁岩的眼睛,今晚闹一场,明天家里就能开大会。
宁岩铁青了脸,觉得今天这趟不该来,且不说家里能不能瞒住,这两个一个导演一个演员,都在名利场里混迹,名声还不小,就算他帮着瞒下来说不准网上比家里早翻天。
宁岩捏了捏眉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把你绑回家。”
梁迢抿着嘴:“哥,我一定得带他回来。”
一样的话说两遍,宁岩彻底没脾气了,撇过脸看向窗外,他有点想不通那个许方思到底有什么不一般的,能让这两个祖宗大动干戈。
直接联系靳惟笙联系不到,靳惟笙经纪人也关机了,梁迢四处打听靳惟笙的下落,最后从一个朋友那知道靳惟笙一周前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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