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口昨夜在烛光下处理的,怕检查的不够细致,正说今天趁早给你重新处理一下。”
“不打紧,我都没感觉,你放心吧。”
“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快去内室坐着,把这身汗湿的衣服换了!伤口没有被贯穿就谢天谢地了,也不是什么小口子,不好好静养乱动个什么劲?”
经过他这么一训斥,楚还缨这才感觉到上身有些汗湿了,窗外丝丝微风吹进楼中,衣襟凉凉的贴在身上确实很不舒服。
知道自己不占理也让他担心了,楚少侠悻悻地收起唤雪,乖乖照做。
也许是处于某种野兽的直觉,潜意识里有些害怕束腰的腰带,不敢随意触碰。楚还缨没有把上衣全脱了,而仅仅是解开上身的衣衫,黑色劲装裹着精壮肉体,如同蚌壳微张露出软肉。倚靠在红绸缠枝纹贵妃椅上,腰后垫着青玉枕,腰部和胸膛都被迫抬高,露出宽厚的胸肉,淡色的乳头点缀其中,被冷空气刺激的微微变硬。
曾经封忘庭给他处理过很多次伤口,浑身上下几乎都被他看过,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不知为何,这次总让人觉得有些不自在。
看着低头将脸庞凑近自己胸口的好兄弟,楚少侠难得有几分扭捏。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柔韧的胸肌上,被封忘庭的视线一盯,激得周围的肌肤还不自在的起了一小层的鸡皮疙瘩。
缓缓拆开伤口处的棉布,伤口结了痂但边缘有些撕裂流血,伤口周围也有些红肿,在白玉般的躯体上格外的刺眼。
“…………。”
看着陡然沉下脸的封王爷,楚还缨心虚地不敢吱声。真是奇怪,练剑找不到状态便罢了,伤口的疼痛也被稀里糊涂的忽略了……
心里犯嘀咕,但是也不敢乱动惹封忘庭生气,毕竟真生气了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我!
楚还缨被柔韧的束带仰面固定在软榻上,四肢束缚在四方床柱上,他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飞虫,无助的挣扎只会越缠越紧。
饱满的胸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束带很小心的避开了伤口,让他无法用力挣扎撕裂伤口。
封忘庭拿起旁边漆盘上的白玉酒瓶,打开瓶口,倾斜倒了一些白酒在洁白棉巾上,然后毫不留情的将吸饱酒液的棉巾覆盖在胸腔的伤口上。
“嘶………”猝不及防伤口被酒液覆盖的楚还缨倒抽一口凉气,恨不得直呼此法恐怖如斯,火辣辣的感觉直接让他有些昏昏沉沉的头脑都清醒了几分,刺痛过后就是酒液蒸发的清凉感,稍微缓解了一下难耐的刺痛感。依次仔细擦拭清理狰狞的伤口后,又用细长玉片勺将金疮药药膏细细涂抹在创伤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加了少量冰片,不一会就感觉创口有淡淡的冰感,即使被棉布包扎也感觉很清爽。
上完药包扎好,按理来说封忘庭也应该放开自己了,但显然他不打算停下来。楚还缨双腿大张,将身体直白的展现在好兄弟眼前,像一只羞涩的蚌被强行打开壳子,露出柔软的肉。封忘庭一只大手轻轻地放在楚还缨被绳带束缚的腰肢,暧昧的摩挲,隔着衣服的爱抚也莫名让人脸红心跳。
“唔……等…”
楚还缨莫名有些害怕,他知道挚友是为他好,是怕他乱动导致伤口裂开,但是他总感觉绳带有些怪怪的。他下意识想阻止他把腰带解开,但是好像没有理由这样做。陷入催眠幻术的少侠直觉上隐约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出于对挚友的信任,少侠忽略了这些微妙的感受。他总不会害我的。
压下心中的不安,楚还缨有些僵着的身子在自我说服中微微放松,不自在的侧开脸闭目任人施为,像一只主动献祭的洁白羔羊,温顺又可口。
一直垂眸看着楚还缨的封忘庭将对方变化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温和的笑如面具一般从刚才便一直挂在他的脸上,他像无动于衷的神佛偶像,万般风情都无法使之动摇,谁也看不到他最真实的内心;像诱人堕落的鬼魅精怪,以退为进蛊惑迷茫的灵魂,等待着猎物被引导着主动上门献出自己最柔软的身体。他笑着,假模假样地柔和地轻轻问道:“我帮你解开了哦。”
楚少侠紧闭的双眼睫毛颤抖了一瞬,放轻了呼吸,安静片刻,还是顺从地回应到:“……嗯…”
封忘庭还是那副表情,只是长而浓密的睫毛都有些遮不住碧绿眼眸中疯狂的欲念。
他骨感修长的手指紧贴在楚还缨的腰肢上摩挲,闻言,慢慢地划过腰带,灵活地从腰带与布料的缝隙中挤了进去,本就紧绷的腰带再次被迫缩紧,楚还缨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鼓胀的肚皮感觉快达到了极限,腰肢僵硬的抽搐,被好好调教的臀眼兴奋地绞紧翕张,双腿不自觉的并拢。啪嗒一声,撑到极限的腰带突然被解开,瞬间散开,衣裳也随之被剥开,露出精瘦的腰。
像是解开了什么束缚的腰肢再难掩饰腹部的弧线,像是怀胎三四月的新妇,怀的谁的孩子都不知道,被小心隐藏的孕肚被迫展露在人前,是风流韵事的证据,即将迎接贞洁的审判。封忘庭的大手放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有些微汗迹,冰凉丝滑的肌肤叫人爱不释手,双手近乎猥亵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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