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儿问问纪阳。”
莫凡嗯了一声,往房间里走,身后响起林肖甜腻腻的声音———
“司少,你是没兴趣还是起不来啊?”
“在俄罗斯的时候和不同的朋友看过很多次了,确实是不太有兴趣。”司昭廉反问,“你想看吗?”
林肖没有料到司昭廉会反问他,鸭子的身份是宠物也是工作,他们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工作性质就是陪好老板最重要,那些有钱人也不会在意鸭子的需求或者想法。
林肖是这个圈里的老人了,自然听明白司昭廉态度,后面只是顺口一问,他的身份不能越界的道理。
“我没看过,倒是想看,”林肖感慨道,“可是我还得伺候您呢, 肯定起不来的,下次吧。”
司昭廉捏了捏他的脸,在耳边亲昵地说了两句什么,引得林肖直笑。
林肖平时说话就带着一个股甜骚劲儿,莫凡被讨好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听着他们的对话,那声调落在莫凡耳朵里越发刺耳。
相比之下小周的安静纯粹更符合他心意。
卫末霖听见他们的谈话,笑骂道:“明天还爬山呢,你们两个注意点儿,保留体力懂不懂?”
“你在搞笑吗?”莫凡牵着小周推开房门, “干两炮而已,还不至于爬不了山。”
卫末霖:“谁关心你们了!我是说你们俩的小情儿!”
“谁说爬山带他们了?”莫凡侧头睨了一眼司昭廉,冷笑道,“林肖,好好伺候司少,把你看家本事拿出来,可千万别让他不尽兴。”
司昭廉的房间在莫凡隔壁, 林肖正要回话,司昭廉先一步回答,“放心莫哥, 我一定会物尽其用的。”
物尽其用。
这是他第二次在莫凡面前说这个词, 可暗指的意思全然不一样。
莫凡进了屋,今晚发生的种种让他的情绪迟迟静不下来,木板房不膈应,隔壁关门的声音传过来,莫名烦躁。
他不爽自己总是被司昭廉拿捏,更不爽自己的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被人抢走。
还不爽……
“莫少,”小周的声音软软的,询问道,“要洗澡吗?”
莫凡抹了把脸,坐在床上抽烟,“你先洗。”
小周明白了,进了浴室。
莫凡靠在床头,火光燃烧着烟纸,牙齿咬着滤嘴,烟雾从唇缝里不断地飘出,口腔中呛鼻的烟味让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不久前的那个吻。
热辣, 滚烫,炽热。
极具荷尔蒙的纠缠,像极致的色彩碰撞,在纯黑的背景板中浪出斑斓的颜色,宛如从地面高高射 出的烟花,绽放出无与伦比的高 潮。
不得不说司昭廉真的很会利用东西留下记忆点,他知道莫凡抽烟, 用唇舌把烟雾还给莫凡,以嘴渡气,在火辣的刺激中攀至巅峰。
一根烟而已,莫凡却抽得燥热难当,司昭廉的喘息似乎还在耳畔,呼吸中带着无尽的灼烫,像是洒下的火星,激起战栗。
莫凡睁开眼,看到小周蹲在床边,一只手搭在他腰间的皮带上。
小周洗完澡身上带着水汽,屋内开了空调,只穿一件单薄的浴袍也不觉得冷,皮肤白净,眼睛湿漉漉的,又黑又亮。
不同于林肖的外放,他是一个很内敛的人,不会主动惹事,又会在本职工作内把人伺候得很好。
他跟着莫凡好一阵了,也不算跟,就是之前莫凡比较喜欢点他,各方面都照顾得很舒服,床上也很契合,不会骚 得太过,又会让人欲望高涨。
“莫少。”他轻声喊道。
莫凡把最后一口烟吸尽,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嗓子有些哑,“用嘴吧。”
“好的,”小周解开皮带,拉下拉链,软软地说,“我帮您。”
裤子脱下,莫凡感受到小周十指的柔软,仰头叹息一声,摸上他脸颊,指腹揉了揉红润的嘴唇,带着鼓励。
小周低下头,嘴唇正要碰上时,突然隔壁“咚”了一声,很明显的动静,让小周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莫凡靠在床头,这个动静在耳边更加明显,他眉心微蹙,意识到什么之后睁开眼。
紧接着是床垫“咯吱咯吱”的动静,林肖时叫时喘得声音隔着木板清晰地传进这边二人的耳里。
小周愣住,没想到这么不隔音,虽然他们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但是听这种还是第一次,脸颊微微发烫。
“莫少……”小周有些无措地喊他,意思是询问着要不要继续。
莫凡没回答,冷冷地看着他,眼底的欲色减半,酝酿着山雨欲来的风暴。
【秘密】
都是成年人了,隔壁这动静在干什么都心知肚明。
莫凡知道司昭廉会和林肖睡,但没想到会睡得这么猖狂,叫床声都传到他这边,声音被墙壁滤过了,时强时弱,像猫儿叫一样,尾音透出婉转,其中还掺杂着“不要”、“轻点儿”的字眼。
莫凡冷脸听着,垂眸看着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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