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也说了,我这人生下来就注定了一生和鬼怪打交道。说的好听点那是有鬼缘,说的难听点就是阳气弱,鬼怪觉着好欺负,就都来找你玩玩,三天两头的不让你省事。不过,对你有着善意的鬼魂也是有的,通常找你只是求你帮个忙而已。
那会儿我才5岁左右吧,反正是我还不记事的那会儿,跟着爸妈去姥姥家住了几天。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爸爸那会儿弄了一辆破吉普,平时拉拉东西赚点外快。那天就是开着那辆吉普车,出发的有点晚了,走在半路的时候,天就已经暗了下来。姥姥家在县城附近的一个镇子里,我家就在县城,离得并不远。只是回家的路上会走一段国道,国道旁边就是一条河。爸爸借着前照灯看到前面河摊上坐着两个抱在一起的人,这也没什么,最多是感叹一句罢了。只是走着走着,爸爸发现不对劲了,车子一直都在走,并没有停下来,可是看那一男一女,还是在左前方的河滩上抱在一起,连位置都没有变过。说明这半天车子压根就没有挪过地儿,或者说是,一直在原地打转!
爸爸当时就吓了一个机灵,寒毛一根根的立了起来。连忙伸手摇了摇坐在副驾上的母亲,“媳妇,媳妇,你快看看,是不是我开车时间久了,眼花了啊!”老妈本来已经抱着我睡着了,这会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顺着老爸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瞅了爸爸一眼,“大惊小怪做什么,人家谈个恋爱有什么好看的。”说罢挪了挪身子,坐的舒服了点,倒也没打算再睡一会儿。老爸急急忙忙的说:“不是啊,媳妇,你再看,咱这车可是没有停啊!”听老爸这么一说,再看看那仿佛是固定在了车子左前方的二人,冷汗忽地就冒了出来。
“这,这不会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难不成是老人说的鬼打墙了?这下该怎么办啊!”老妈也没了主意,只能是看着老爸。这本就是普通人遇到灵异事件的正常反应,害怕,手足无措。老爸不愧是家里的顶梁柱,这关键时候,虽然害怕的紧,可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翻出了师父赠给他的附身符,一边用一只手朝着左前方举着,一边开车超前走。说来也怪,ps:无良作者其实是在自恋中,师父出手,必属精品有木有!这符一照,那女鬼在原地闪了一下就不见了身影。只留下那男鬼,举起了刚刚他们坐着的大石板顶在后脑勺上就开始跑。举着一块最起码40公斤重的大石板,还一直跑在车子的前方,说他是人你信不信?超前开了有有一段路程,在公路要转弯绕里面走的时候,这男鬼也闪了一下不见了,只是在消失前,回过头来朝着车里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在这河滩路段耽误了好些时候,之后的路到是一直平安无事,眼看着要进城了,前面的路却被堵住了,山体滑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这种路,路的一侧靠着山体,山体被人为德切割成了平滑的斜面,只是在上面种一些树防止塌坡。前些时候下了好几场大雨,这样的山本来就有很大的隐患,这天,山上的石头泥土就相约着一起滚了下来。爸妈看着还在断断续续掉一些小东西的山,都傻眼了。得亏刚刚遇到了鬼打墙,在原地转悠了好一段时间,这要是按着往日的速度照常行驶下来,现在这一家子会不会都躺在这泥里面呐?路是不能走了,重新绕路回家,等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是。一个吻,轻轻地烙了下来,带着虔诚与珍惜。
当天晚上,阿莴窈没有回自己的小楼培养自己心爱的蛊虫,没有研究研究占卜,而是住在了西楼。哪怕是这草戒指,哪怕只是私定的终身,阿莴窈不后悔,这就是自己的新婚夜,从此以后,她是李子谦的妻,他是阿莴窈的夫。
美好快乐的日子总是不长久的,阿瓦桑看出了两人之间的情愫,对着阿莴窈苦口婆心的劝说着,甚至是拿出了祖宗铁律来做警告。他不行让这几天最有天赋的巫师,因为儿女情长,离开生她养她,需要她来守护的里溪寨。
另一方面,李建国的士兵前来找他了。这些日子,他们已经联系到了失散的团部,可以动身前去与大部队会合。
离别就是这么猝不及防。阿莴窈不惧怕孤身离开寨子,可是她不能舍下自己守护寨子的责任。李建国的情况,也不会允许带着一个家属。李建国想要留在这里,陪着自己心爱的姑娘简简单单地过完这一生。可是紧急的战事,自己手下性命相托的士兵提醒着他,他需要去归队,去奉献自己的一份力。
李建国留下了自己贴身收藏,极喜爱的德国产卢格p08手枪。取走了阿莴窈秀发上的一支银簪。
“只要看着这簪子,就像是看到你一样。你也可以看着这手枪,当作我还在你身旁。窈,等我,我会回来的,等到战争结束,我就会回来,还你一场婚礼!
“子谦,我会等着你,等你回来,我就随着你离开。”
一个拥抱,一个轻吻,一次离别,谁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成为了最后一次见面。李建国再也没有回来,回到这隐蔽的苗寨中来。
阿莴窈等,等了一年又一年,从十七岁等到四十七岁,又从四十七岁,等到了六十七岁,七十七岁、、、直到山下的人都在欢呼新中国成立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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