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当真是自作自受,心里不舒爽也不说不发泄只一个劲的哭,作践自己的身体也不知原主是怎么熬下来的。
为了掉眼泪她可是狠狠掐了自己好几下,啧,疼死了!顾今夕偷偷揉着被子下腿上的嫩肉。
荷包留下自然是要清洗干净,知道要用什么清洗,青桃打算把荷包里的药材拿出来再去跟石嬷嬷讨要些油茶饼。
动手小心的把荷包里的药材拿出来,听得顾今夕之言,青桃没有隐瞒道,“是李大夫开给小姐的,他说他没本事解了小姐身上的毒,只能弄些清热解毒的药丸。”
“他知道我中毒了?”想起潜伏在自己体内的毒顾今夕眼一眯,眼角有冷光划过。
青桃不知顾今夕所指,理顺当然的应道,“是啊,每个大夫都说小姐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毒,所以都没法子解,只能慢慢调养。不过每次小姐身子不舒服吃了李大夫配得药丸,都会舒适一阵子。”
不是她所想的?心里说不上是松气,不过原主的记忆里没这一号人。眉头微皱,食指不轻不响的点着床板,顾今夕靠着垫子看着明明暗暗的光影,罢了,等日后身子好起来再去看看那位李大夫。
想想今天发生的事,虽然中间添了几分意外但算计终成,顾今夕眉色带上几丝轻松,松软下身体忽然觉得酸痛不舒服。
真是简直比打仗还累!可惜这世上没有一蹴而就的事,恶心着恶心着也就习惯了。
想想刚才自作自受顾今夕决定先睡一觉,以后的事等她睡醒再说。
这两日的生活就和她养病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老夫人源源不断的让云巧送东西来,不是珠花簪子步摇就是布匹锦缎茶叶,或是各色药性温和难得一见的药材。
顾今夕这院子真心不大,一间主卧就两旁边的耳房,虽然青桃多数睡在外间但其中一间耳房是她的房间,另外一间据说是拿来当库房的,可惜从不曾有新鲜东西进去过,倒是临了临了,顾今夕快走的时候它享受了一把当库房的瘾。
府里的丫鬟婆子惯是根红顶白,可不,自从老夫人送来东西表示她对这个小孙女的宠爱,她房里的吃食立刻精致了;据说前段时间府里周转不来,所以各房夫人小姐的月钱都减少了,现在好了,所以把她之前少的月钱全数补上。
顾今夕看着一盒子银子,啧啧称奇,这么些年下来她被扣走的银子可不是少数,少说也有千两银子,就这么补齐,眉峰一挑,那张瘦黄瘦黄的小脸看着好不柔弱。
“我虽养在深闺,却也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早起来觉得肩膀酸痛,青桃站在顾今夕身后不轻不重的给她揉着肩。
“若是府里不好我也不好。”
四十岁上下看模样年轻时也是颜色不错的,管着内院金银的女账房现下穿着褐色褙子站在一旁,陪着笑听着顾今夕的话嘴角略有僵硬。
“府里才周转过来我也不拿全数,就拿个半数,余下的七百两是我对府里的心意。”
“小姐慈悲心肠。”听得顾今夕之言,那女账房笑吟吟的夸赞。
“青桃,把老祖宗今早送来的红木鎏金雕花盒子拿来。”
“是。”很快,青桃从里屋拿了一个华贵的盒子,从那装着一千多量的盒子里拿了七百四十两装好退到一旁。
“方账房点点,这里面七百两。”
“不敢不敢。”嘴里说着不敢可那中年妇女依旧上前细细数了一遍笑着合上盒子,余光偷偷瞄了眼青桃捧在手里的描金盒子,道,“婢子不打扰小小姐休息,先行告退。”
笑着点了点头,顾今夕拿着盖碗轻抿了一口茶水,这破身体喝点茶也是挑着捡着日子,平日都是喝白开水。
待方账房离开,青桃看着红木盒子里银灿灿在阳光下似乎闪着光的银子,笑得看不见眼珠子。
“婢子帝的三子,也是惠皇贵妃顾家嫡女顾言曦的唯一的儿子。
老夫人看到司铭瑞,面上眼底喜色怎么都遮掩不住,她住着拐杖起来,往前迎了几步就打算跪下请安。
“老身见过三皇子。”
司铭瑞连忙上前扶住老夫人,漆黑眼眸是浅浅淡淡的明亮,眉宇间流传着温柔,道,“老祖宗不必多礼。”
“诶,礼不可废。”眼底满是笑意,却绷着脸道。
司铭瑞也不打算和老夫人争辩,符合道,“老祖宗教导的是。”
老夫人和司铭瑞说了两句,就是柳芬带着顾今夕和顾燕凤给司铭瑞请安。
“见过三皇子。”
“二舅母请起。”伸了伸手算是圆了礼,司铭瑞笑看着顾今夕和顾燕凤,道,“两位妹妹也起。”
行了君臣之礼后,顾庭晏立刻扑到司铭瑞身上,仰着头皱着眉,看着很是不开心,道,“瑞表哥,你好久没来找晏儿晚了。”
帘子再次被撩起,进来的是三夫人齐敏研,看到儿子挂在司铭瑞身上,脸色一沉,道,“晏儿,下来!”
“是,娘亲。”瘪了瘪嘴,顾庭晏拉沓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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