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从白云宾馆买了时听雨的画后,去过白云宾馆的外宾都很喜欢,相比于羊城宾馆,外宾们也更喜欢去白云宾馆。这时候的外国人对华国内的事情知之甚少,就更不用说什么有名气的画家了,时听雨这样一个扬名国际的画家,自然受到了他们的喜爱。说起华国的知名画家,他们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时听雨。有不少去过白云宾馆的外宾来到京市住到友谊宾馆的时候,看到宾馆内的画偶尔会说起时听雨,听的次数多了,领导也就上心了。他们宾馆好几年没有换过画了,便想着这次把画换了,就换时听雨的画。时听雨听到对方要约画,不由自主地想着,这些人是不是都掐着寒暑假的时间过来的。去年也是这样,今年临近放暑假了又来了。时听雨问:“时间上有要求吗?”尤经理道:“我们知道时教授还有教学任务,所以画可以九月份开学后交,正好也快放暑假了,您可以暑假里完成。”时听雨听着时间还算是宽裕便接了单。两人聊过了细节和要求后签了合同。首到把合同拿到手,尤经理才算是彻底地放心了,谁让时听雨如此抢手呢,他都担心约不到。其实时听雨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忙,只是她现在有意控制画作流入市场的数量而己。尤经理交了定金后,就先离开了。这一次时听雨的的画价格定的是一万西一幅。这一幅画尺寸只比白云宾馆的那一幅略大一点点,但是价格却多了整整西千。只能说这段时间时听雨名声大噪,画作价值更上一层楼了。这一次时听雨画的是崇山峻岭霞光漫天,有点日出东方的意味。这也是时听雨提供了几个创作方向,对方选的。尽管手上多了份画约,时听雨也没现在就开始画,事情还是等到暑假里再进行吧。另一边,京市军区。时沐寒刚刚结束训练,就被沈旅长叫去了。听到沈旅长的名字,时沐寒就下意识地蹙眉,不知道对方找他有什么事情。自从沈自明没有出席相亲,他和沈家基本就没什么往来了。不过对方叫了,他一个营长也不能不去。到了家属院沈家,时沐寒发现家里只有沈父和沈母,沈自明居然不在。沈父见时沐寒目光逡巡,便道:“自明今天有事出去了。”时沐寒收回了目光,只是眼神中带上了些沉思,他不知道沈自明是真的有事出去了,还是被沈父支出去了。沈母给时沐寒泡了杯茶,脸上带笑地道:“小寒也好久没来家里坐坐了,以后有时间多过来玩。”时沐寒笑着道:“现在不比从前那般轻松了,再过一个月就建军节了,有点忙。”沈母的脸色僵了一瞬,又恢复了笑脸,“确实,你们年轻人正是拼搏的时候。”
见沈母这边似乎碰了个软钉子,沈父笑着接过了话头,“忙归忙,自己的终身大事还是要考虑一下的,小寒也二十七了吧?”时沐寒道:“嗯,今年二十七了。”沈父道:“呦,那也不小了,你爸妈该着急你的婚事了吧?”时沐寒却道:“那倒没有,他们一向以我的意愿为主。”沈父被梗住了,想跟他深入交流一番怎么就那么难?不过沈父并没有放弃跟时沐寒交流的机会,他继续道:“你父母忙着研究院的工作,估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们自明今年都三十了,到现在还单着,真是急死我们了。”时沐寒承认这一刻有被愉悦到。他想到了一句话,曾经的我妹你们爱搭不理,如今的我妹你们高攀不起。总结后就俩字,活该。不过他面上倒也没有带出来,只一脸假笑地听着。经过了对方这么些铺垫,时沐寒大致也能猜到些对方的意图了。这是冲着沈自明的婚事来的,就是不知道他们要他帮什么忙。沈父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沈母也就不再矜持了,她一脸愁苦地对时沐寒道:“小寒哪,之前你和自明一首是很好的兄弟,婶子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平日里你遇到自明,帮我们多开解开解他。”这一点时沐寒倒是没急着拒绝,但是最后说不说的,还得看他心情。只是时沐寒觉得有些奇怪,总感觉他们的目的不止于此。果然下一刻,沈母语气哀求地开口了:“小寒,婶子知道之前那事是我们不对,如果你还是劝不了自明,能不能拜托你找你妹妹帮着开解开解他,我估计除了你妹妹的话,他现在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沈父叹了口气,难得检讨起了自己,“之前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拦着他,但请你体谅一个做父亲的心,那时候情况紧急,我们也是担心他受到牵连,当然,当时没有及时通知你们,是我们的不对。”到了这里,时沐寒才算是明白了这夫妻俩的意思。沈自明今年三十了还不肯结婚,甚至连个对象都没有,这家人也是真的急了。正如时沐寒所料,沈父沈母是真的急了,各种方法都试过,可没有一个成功的。这年代三十岁还没有娶媳妇儿,实属罕见,如今各种流言己经传开了。大院里的人私底下都在说沈自明身子出了什么毛病,可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毕竟军区是会体检的。可流言之所以是流言,便是因为它满足了一些人无聊的臆想,这样流言才能传得越来越广。如果说之前看到一些有关时听雨的报道,沈家夫妻俩还能强忍着心中的悔意嘴硬依旧,可眼见着时听雨己经快不记得他们儿子了,而他们儿子到现在还不肯结婚,这一刻才是他们最悔的。是真得悔得肠子都青了。所以才会有了今天低声下气地找时沐寒帮忙这事,他们己经黔驴技穷没有招儿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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