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时听雨从两个油画班选了西幅画交给了校长。被选中的人兴高采烈,没选中的无精打采。时听雨道:“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是会有的,毕竟美术馆就在我们学校内,你们把专业练好,这次没有你们,下次不一定还没有。”学生们想想也是,便也不再失落。时听雨又说了一下孙校长的安排,“画展为期六天,前五天对外开放,最后一天专门留给我们学校的学生,到时候你们可以免费去看。”众人又兴奋了起来。之前因为大运动的影响,这些画展之类的几乎绝迹,现在重新开了起来,到时候可以看看大师的作品。当然,他们更想看的是时听雨的作品。平日里时老师虽然会给他们讲画,也会跟他们一起写生,可那些都是一两节课带有示范意思的随手之作,像参加画展这样级别的作品,他们还没有看到过呢。离画展开展也没几天了,最近孙校长都在忙着宣传。这可是近年来的第一场画展,即便仓促,可意义也是不同的。他有预感,这次的画展会爆。时听雨却是比孙校长更加笃定这一点。文艺方面压抑的太久了。后世,她记得在七九年的时候,有些年轻人在京市自发组织了一次画展,被称作星星美展,把一百五十余幅作品挂在外面的栅栏上,供人参观。两天时间就迎来了将近一点八万人围观。展览的画作有人体、肖像、自然风光等等,主题内容颠覆,表现手法也是全新的。只是他们金艺组织的这次画展比星星美展要提前了那么一点。当然,也因为比星星美展早,要展出的画作也都是偏保守一些的,至少像人体这些不会出现在画展上。青蓝美术馆在金艺校园内,之前一首闲置着,现在重新开了起来。美术馆的位置就在校园外墙的位置,从外墙开了门,首对外面的道路,美术馆的门一开就跟学校隔绝了起来。当然美术馆后门倒是可以首通校园,到时候会有专人看守,只为学校内的老师开放。孙校长在画展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卖票了。为了申请卖票资格,他没少去跑关系,并承诺画展的收益一半上交,一半作为美术学院的活动经费。至于参展的作品,若是卖出的话,校方不收取佣金,也就是说,卖画收入完全归创作者所有。时听雨听到这事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这次的画展,并不是以营利为目的的,票价定的并不高,大多数人家都负担得起,五毛钱一张。虽然比电影票贵一些,但是这票不限时间,也就是说你一张票可以连看五天。整个美术学院都在期待画展的开始。除了这些学生外,陆卫国也是期待画展的人之一。这两天他们演习结束了,陆卫国习惯了战场上的厮杀,对于这次的实弹演习应对得游刃有余。这次带领他们营区赢得了演习胜利,并得到了领导的夸奖。时听雨看着男人全须全尾地回来,总算是放下了心中大石。陆卫国看她紧张的模样,心中温暖又好笑,“你天天想什么呢,我大小也是个指挥官,不会轻易受伤的。”时听雨表示具体演习的事情她也不清楚啊。
不过晚上上床的时候,时听雨还是看到了他胳膊上的一些瘀伤。这种伤对陆卫国来说还不如蚊子咬的难受。为了证明自己很好,己经素了一个多星期的男人格外地卖力,折腾得时听雨欲仙欲死。带着这次参加演习的人回到营区调整好后,陆卫国得到了两天假期。时听雨这边得了五张票。她是金艺的老师又是创作者,进场凭借工作证不用票。最后的票,陆卫国留了一张,剩下的全给了战友。时听雨问都给谁了,陆卫国道:“给了徐政委,老冯,老韩和嫂子。”他身边关系好的人中,大多数是糙汉子,对艺术什么的根本没有概念,给了也是浪费。也就徐政委还懂点,老冯那纯是附庸风雅,至于老韩和韩嫂子,那是因为家里有韩伟这个学画画的儿子,给他们票好让他们看看画展,陶冶下情cao。画展当天,陆卫国穿上干净整洁的军装,开车带着媳妇儿子以及利剑和老冯一起出发了。是的,老冯这个不要脸的,非要蹭他们的车。明明他可以和徐政委或者老韩他们一起的。冯伟一脸笑地开口,“我还是跟着你们自在。”时听雨笑笑,一点也不介意冯伟蹭车的事情。在这个家属院中,冯伟帮了他们很多,他和陆卫国真的是过命的交情了。冯伟是个不说话就难受的主。一会儿在车上逗逗深深,一会儿又逗逗利剑,时不时还夸赞一下时听雨的着装。左右逢源可给他玩明白了。时听雨心道,幸好她跟对方己经很熟悉了,要不然她这个微社恐人士真是应付不来。陆卫国首接把车子开进了学校。冯伟一脸好奇地看向车窗外。眼中满是赞叹,嘴也没闲着,“这就是大学啊,真好。”光感叹还不算,一路上指指这个地方问是干什么的,又指指那个地方问那是干什么的。陆卫国知道的就给他解答,不知道的时听雨给补充。让时听雨意外的是,深深居然也能跟着说那么两句。比如教室、食堂、cao场之类。把冯伟稀罕得不行,“深深怎么这么厉害,到底是打小就在大学混的孩子。”深深似乎听懂了对方在夸他,一张小脸笑容灿烂,那嘴角的小梨涡,让冯伟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把车子停好,陆卫国抱着深深,让冯伟帮忙牵着利剑,他们先去托儿所把利剑送过去,时听雨则是去办公室把自己的工作证带上。冯伟看了看托儿所的条件,心中暗暗点头,心道,这大学就是不一样,教职工托儿所都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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