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是栖息地,祝榆几乎这两三个月都在笼子里醒来,明媚的阳光照着他的平坦的肚子,和剃了毛的下处,院柏冠不喜他有毛,于是每周他都会通过申请允许自己将毛剃干净,照着暖洋洋的阳光,他翻身恭顺地从笼子里爬出来。
院柏冠提前给他的碗里放了牛奶以及一些做成饼干形状的小餐点。
早餐不吃会饿肚子,他吃好后,爬着顺着台阶,撅着屁股,爬行到了餐桌地下,顺势倒在下面,他没有自尊,做狗占据他此刻的思维,祝榆看着那双皮鞋,脚裸很有力量很细,裹着一双黑色袜子,皮鞋尖端刚好刺在小狗的鼻尖处,祝榆趴下去使劲闻皮鞋上的皮革味。
锃亮漆黑的皮鞋表面闪烁着一层油亮的光泽感,看起来就很有格调质地,浓在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祝榆嗅得越发起劲。
院柏院踢踢他,用皮鞋蹭过他的脸颊:“在底下偷摸干什么呢?”
祝榆顿时跪得标准,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我,我在吻主人皮鞋的味道。”
院柏冠皮鞋将狗踩在身下,隔着板凳,狗几乎呈现了一种人体脚架的感觉,胸膛的地方放了一只皮鞋,用劲去踩软掉的胸脯,祝榆的奶子很小,尖端皮鞋正好碾压奶头的乳晕,祝榆被刺激得几把都快竖起来,他的头正对着板凳底下看不清主人的神情,是威严的,教训他的样子也是诱惑的。
祝榆的鼻息微动:“daddy,您是不是换了一种香水,和往常的味道不一样了。”
院柏冠笑得收敛:“小骚狗,的确是换了一个味道,能闻得出来吗?很淡的味道狗狗能闻得到,淫贱的小婊子。”
祝榆无法分清为什么早晨的时候,院柏冠就用如此dirty的语句教育他,瞬间面颊连着脖子的一段都像发情似的红得发烫,他仔细闻着空气里稀薄的气味,有种麝香,桦木,雪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祝榆闻得头脑发昏,他感受着胸膛上放置的皮鞋的质感,压倒性的把他放在脚底。
祝榆声音透着一股浓烈的欲望:“是很平稳的木质香吗?”
他比喻不出来这种极具诱惑又沉稳的香味,像木头腐朽又沉沦的依靠感,带着放松的幽香,院柏冠动了动脚,嗯了一声。
他说:“是拿破仑之水,丰富的桦木,雪松,龙涎香交叠出的味道,缕缕木质气味,似乎还不错。”
院柏冠用脚勾着胸脯上的软肉,天然的脚架将皮鞋伺候得很好,祝榆望着面前那双整皮勋章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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