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周姣如换掉。
周姣如:……
十五六岁的周姣如自然也是个x情中人,她记得当时自己就反唇相讥,然后惹得柳镜大怒。
后面忘了是什么原因,周姣如气冲冲要离开,柳镜也跟了上来。
然后在柳镜办生日会的酒店门口被绑架了。
周姣如别的记不住了,但是她记得当时自己有句吐槽:“你有钱找个市中心的酒店会si啊!?偏偏要找个荒郊野岭?现在好了,被绑也没处说了。”
柳镜异常沉默,这让周姣如怀疑她是不是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绑了。
匪徒不是冲着钱来的,他们把两个nv孩子绑在一起,不给吃不给喝,周姣如连续三天都没有见过日光。
被扔在破旧窄小的房屋里的那三天,是周姣如十五岁以来,第二不好的回忆了。
但更令她吃惊的是柳镜这个大小姐居然也一声不吭地扛过来了。
周姣如以为是她是有底气地在等待柳家来救她呢。
第三天晚上,小屋有了动静,周姣如的眼罩被扒开,她在昏h的钨丝灯泡下面看到了一张长着鹰钩鼻、y鸷的脸。
他们说的不是英语,像是某个小语种,周姣如听不懂,但是她从柳镜是不是动动的耳朵中,明白她听懂了。
还好绑匪只是来看看她们的si活,给她们送了少量的吃食之后就离开了。
柳镜不吃。
周姣如是不在乎的,在她这里,活着最重要,她从水里出生的时候,第一口喝的就是w水。
“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周姣如吃完饭,才ch0u空问柳镜。
此刻的柳镜倒没那么让人看不顺眼了,她脸se苍白,又耷拉着脑袋,原本jg心准备的公主裙此刻也满是脏w。
“说什么?”柳镜抬起头,看了周姣如一眼,“还能说什么,无非是看好我们,不要让我们跑了而已。”
“就没了?”周姣如虽然听不懂那堆外语,但是她觉得那么一长串话肯定不止有那么一点内容吧。
“也不是。”柳镜忽然靠近周姣如,她的目光如同实质,“我听到了他们的换班时间,我们可以找机会逃出去。”
柳镜说今晚九点他们会倒班,到时候她们有大概十分钟的时间,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逃出去。
“可是我们没表,不知道时间啊。”
柳镜从她的鞋底掏出一块怀表,“这是我堂哥的设计,把表藏在了鞋底,据他说这样就可以在找不到手表的时候找一个平替了。”
周姣如:“……这里荒郊野外的,是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我们逃出去之后,往哪里去呢?”
柳镜也被周姣如问住了,但她明显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这个还是等出去再说,总b在这里坐以待毙的好。”
这一点确实,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二人静静地等待九点,周姣如都感受到有点困,只能先站起身来小幅度运动一下。
可能是这三天两个nv孩实在是太过老实,导致这些绑匪实际上也很松懈。
柳镜轻轻拉开门,外面却没有一个人守着。
“快走,趁他们还没回来。”
月se下,两人朝着火光的逆方向飞奔。
刚刚酒足饭饱的绑匪们回到小屋,只给他们留下一地狼藉。
“”
她们跑了,快追!
周姣如喘着气,只感觉越跑越累。
“等、等等我。”
身后的追逐声逐渐喧嚣,周姣如感受到那群绑匪越来越近了。
柳镜忽然停下来,她抓住周姣如的小臂,一字一句道:“你刚才吃的饭里面被下了药,你越跑t力流失得越快,所以——”
柳镜两手朝着周姣如轻轻一推:“你别跑了,留下来吧。”
“而且,”柳镜轻笑道,“他们一直以为,你才是我。”
她的轻语如同恶魔的诅咒,在周姣如耳边炸开花来,只一瞬间,周姣如便如同一抹流光,被柳镜轻轻一挥手,便朝后跌去。
周姣如没有成功逃脱,她t力不支,最后被绑匪带回,她们把她带回到那个鹰钩鼻男人面前,那个男人对着她很生气,用周姣如听不懂的语言骂了她很久。
周姣如无动于衷。
最后,那个鹰钩鼻男人从绑匪手上接过一把匕首,在周姣如的耳朵上留下了一个十字型的伤口。
他仿佛要宣布所有权似的,用蹩脚的中文对周姣如道:“现在,你是我的奴隶。”
周姣如又被人扔回小屋,没人给她处理伤口,耳朵血流如注,一半顺着耳道流去,一半顺着脖子流下来,染红了她的白衣。
疼啊。
太疼了。
匕首刚刚划破耳朵的时候,周姣如只是听到一点点刺耳的声音,接下来便是河涌——水声潺潺从她耳边流过。
血染红了她的x口的时候,她才晃神,那不是水声,那是血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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