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夭和庆琨的第一次见面。庆琨只觉得这女人水眸汪汪,可怜巴巴的模样让人心软,殊不知这个让人心头发软的女人正惦记着他头顶上的两个角。起初看到蛇身的时候全夭心里是怕的,直到她看到庆琨,心里的一点点害怕也消失殆尽,她心想,面对一个人总比面对一个蛇头的好。毕竟人的话还有沟通的可能,蛇就怕驴头对马嘴,说也白说。“你在看什么?”庆琨注意到全夭的视线,开口问,目光冷寒,但说出来的声音低沉暗哑着让人沉醉。“再看你头上的角……。”好看到想把它掰下来收藏。全夭心想着,但很快她意识到什么,盯着庆琨询问道:“那个,请问下……你是蛇吗?”说到蛇时,全夭用手指了指缠着她身子的黑色蛇身。鳞片坚不可摧,隐约中散发着冷锐幽光。庆琨:“嗯?”这女人连蛇和龙都分不清?殊不知这声‘嗯’听在全夭耳里却是承认。全夭松了口气,指着缠着她的蛇身道:“那个,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能不能先松开我。”庆琨冷寒的眼眸注视着她,没开口。全夭被他盯着咽了咽口水,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吞了,不由得妥协道:“行吧,就这么说吧,嗯哼……。”全夭清了清嗓子:“请问下这里是哪里?”“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全夭,全部的全,桃之夭夭的夭……。”庆琨看着她,只吐出两个字。“庆琨。”庆琨!他的名字!全夭心想这人能说出名字就说明是好事,当下目光一亮,扯着笑容道:“那个,庆琨兄弟,你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吗?说实话,我跟我朋友走丢了,现在在找他……。”庆琨寒眸凝视着全夭。卷着全夭的身子把全夭拉进。两人三十公分的距离,目光相对。一个寒沉,一个澄净。突然,他开口,声音冷沉。“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嗯?”“知道……什么?”全夭有点懵,她一个小白能知道什么?“说,是谁派你来的?”庆琨开口,目光冷冽,杀气弥漫。全夭害怕的吞了吞口水,欲哭无泪:“什么谁派来的?我怎么就听不懂?我不是在历练吗?怎么会在这?不,这肯定是我的幻觉,小说里基本上都是这么写的,对,就是幻觉,幻觉幻觉幻觉……。”说着,全夭闭上了双眸,嘴里一个劲嚷嚷着‘幻觉’两个字。庆琨盯着她,寒沉的目光带着审视。直到全夭睁开双眸,脸上流露出来‘这人怎么还在的’懵逼模样让庆琨心口软乎的厉害。这女人……有毒吗?全夭又闭上了双眸,嘴里嚷嚷着‘幻觉’。这时,全夭感觉自己动了,同时身上的束缚也随之消失。她睁开双眸,正好触及到男人健硕有力的身躯……全夭吞了吞口水,吓得再一次闭上了眼眸,心想这人应该有一米八左右吧。庆琨随意披上一件黑袍系上,转过身来就瞧见女人紧闭着双眸的模样。女人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衣服,尤其是那圆领衣服勾勒出来的身形,让庆琨气息险些不稳,稍微闭了下眼,再次睁开双眸时庆琨把目光落在全夭紧闭双眸的脸上。
没有朱翠脂粉装饰的女人,看着也普普通通的。庆琨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全夭那勾勒身形的圆领衣服上,目光移动,从最初的凸起慢慢挪向那细致透光的锁骨。她的皮肤很白,属于幼儿的那种奶白。目光上移,莹白的脖子细嫩到他随手就可以掰断。这时,全夭睁开了双眸,那一刹那,庆琨明白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形和骨。触及全夭她灵动的眼眸,庆琨喉结动了动。下一刻,他看到面前生动的小脸垮了。“怎么还在?这不是幻觉吗?不应该是幻觉吗?”全夭拍打着自己的脸,试图把自己唤醒。庆琨在看到全夭拍自己脸的那一刹那,浓黑的一字眉紧拧,在纠结要不要上去阻止时,只见全夭放弃拍打,提着气‘气势汹汹’的来到他身边,直接给了他一脚。这女人踢他!庆琨面容一沉,黑的厉害。下一刻,某个女人的小拳头直接锤了上来,那力气……小的就跟给他挠痒痒一样。庆琨:“……。”全夭:“幻觉消失幻觉消失……。”全夭口中念念有词,听明白了的庆琨再一度沉默。直到全夭锤累了,睁开眼睛看到庆琨,一脸的欲哭无泪。“怎么幻觉还在啊!”全夭疲累的往地上一坐,觉得背包太重,全夭把背包一丢,直接在地上一躺。太累了,歇歇。目睹整个过程的庆琨忍不住开了口:“怎么不打了?”声音有他不易察觉的柔。全夭摆了摆手,没看他,就这么翻了个身回答道:“打累了,我休息下……。”庆琨嘴角勾起一抹他不易察觉的弧度。这时,躺地上的全夭突然坐起。庆琨挑眉看她。全夭:“话说,你不是我的幻觉?”庆琨:“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是你的幻觉?”全夭再一次懒洋洋的往地上一躺,回答道:“按理说我在历练才对,结果睁开眼就掉进了水里,然后……碰到了你。”庆琨寒沉的眼眸划过一丝暗芒,他问:“你是在哪历练?”“圣元秘境,你知道不?”“不知道。”听都没听说过。“行吧……。”全夭放弃打探消息了,她现在只期待温乔发现,然后来找她。“话说,这里是什么地方?”全夭问,抬头看着天花板,是那种白色大理石堆砌的,和她所见的岩洞顶完全是两个环境。庆琨踱步来到全夭跟前,低头看着她。“在我回答这个问题时,你先告诉我,你的来历……。”“我啊……我叫全夭,来自地星,本来是陪朋友去矿场寻找失踪人口的原因,顺便历练,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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