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抗议地发出滋滋声,乔雷心疼的拍了拍,试图安抚机魂。
眼看闻其咎起身靠近,他向后缩了缩,余光偷瞄落在手边的匕首,思索要是再作死一次,闻其咎会不会真弄死自己。
末了,乔雷放弃挣扎,捂着胸口将匕首推远些,一边咳喘一边看着他,试图敷衍过去:
“算你扯平了行了吧,我又没真伤到你,打个招呼也不行啊?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
声音越来越弱,乔雷明显气短。
他咽了口口水,看着逼近的闻其咎,想到这人看着随和,但其实最冷心肠。
以前他会因为想走,轻易背叛赖以生存的一切,今天他会为了减消大美人的戒心,任由劳尔杀人,又利用完劳尔就将其舍弃。
那个蠢货估计现在还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是被闻其咎的信息叫来的。
其闻咎不说话,乔雷只能尝试谈判:
“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
脚步停在乔雷身前,他蹲下后饶有兴致捏了捏他塌陷的胸前:“你有血液吗?”
“……有。”
乔雷咬牙切齿,继续拉回正题:“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可以肯定,你不是单纯的想要帮大美人,两个人,总比你一个人要快。”
“那算了。”
他当真考虑一瞬,而后不无遗憾道:“这事快不了,我也不急。”
落在胸前的手开始收紧,乔雷身体紧绷,总觉得下一秒他就会因为好奇,便将手伸进去看看究竟有没有血液。
“质量还行,配你可惜了。”
闻其咎在他身上擦了擦手,乔雷无声松了口气,对他满是侮辱的动作也不在意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阴影将乔雷彻底笼罩,下一秒,一只脚踩在乔雷胸前,他微微俯下身,语气平静。
是乔雷从小听到大的、对一切都满不在乎但又胸有成竹的声音:“另外谈个合作吧,我们之间有什么账,事后一起算。”
……
兰斯强忍着不去找人,将军舰停在闻其咎回来的必经之路,一眼不眨地等着。
唯一知道始末的副手不忍心,推拒了所有的记者采访,只说上将伤心过度,无法接待采访。
但报社还是越聚越多,以至于闻其咎降落之后,看着远处虎视眈眈的无人机愣了一瞬。
“什么东西?”
乔雷闷头往前走,被闻其咎一把拽住,十分嫌弃地远远抛在一边:“一身酸臭,离他远点。”
控诉的哀嚎被甩落,他三两步走到兰斯身前,点了点兰斯手中的药:
“还好赶回来了,谢谢宝贝保管。”
远处许多无人机在窥探,闻其咎无意逗留,牵着他想要回去。
兰斯手腕微微挣了挣,暗示他停下,而后认真问他:“闻其咎,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公开?”
“没吗?有吧,大家不是都知道你结婚了。”
他觉得兰斯平静地不正常,像没睡醒时懵懂的状态,分外迟钝。
而此时发懵的,迟钝的兰斯,忽然将胶囊含在口中,随后拽着闻其咎的衣领强迫他低下头,鼻尖相撞,疼痛又瞬间被唇瓣上的柔软转移。
他双手环绕在闻其咎脑后,脚步不稳,气息凌乱,却还是坚持用舌尖撬开对方唇瓣,解药被渡了进来,唇齿相贴间声音黏黏糊糊:“没有,现在吧。”
嘈杂的无人机被抛诸脑后,兰斯当着所有镜头的面忘情热吻之后,便陷入一种极端的兴奋中。
闻其咎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战栗,被牵着往前走时,身前一步的兰斯甚至脚步不稳,晕头转向将他拽入仓内后,反身再次扑了上来。
像酩酊大醉的一只猫,躲过了镜头的窥探,便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不顾场合地缠在闻其咎身上,毫无章法且急迫,潮湿的吻和舌尖在他脸上过了一遍,又落在颈窝舔舐,急躁地将手伸进闻其咎腰上,想要拽开衣物。
闻其咎被压在墙上,整个人被兰斯挤得只能紧紧贴着墙壁,仰起头好方便兰斯咬脖子,垂眼看着身前不再服帖的金发,敏锐察觉到他脸上的疲倦。
倦意与兴奋交织,兰斯用足以燃烧生命力的投入感,含着他的锁骨舔舐撕咬,粗喘着一路向下。
他的情绪太过反常,导致闻其咎不敢打断,只能双手插进兰斯发根,捧着兰斯抬头,指腹在他耳根摩挲。
“吓到你了?”
他有意安抚,兰斯瞬间崩溃,大颗泪珠无声滚落,双眼模糊一片,他只能不断眨眼才能看清人影,殷红的唇瓣细密抖动,双手无助地落在闻其咎脸上,试图一寸一寸描摹。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你又骗我……不要我了。”
声音哽咽带着恳求,双手捧着犹嫌不够,踮着脚再次贴了上来胡乱的吻,指尖向下解开腰带,一边撩拨着对方性器,一边诉说内心的慌乱:
“今天第三天,我想好了、你不回来我还去找,可是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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