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致,两人心情都是大好。宫长王琦轻声道:“国旭哥哥,我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儿好呢?”国旭仰天而望,看着如洗月色,忍不住长叹道:“日后的事,又何须考虑如此多呢。我们还是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孩子出生尚有几月,想得太深远,未必是件好事。”如此绮丽风光,若是陈谦卫与爱人在此,必定调笑几句,若是文辛雨,那必定已是手脚不安分,但国旭为人严肃方正,虽对宫长王琦有着无限怜爱,也只是轻轻拉住了她的手。宫长王琦摇头道:“我什么都不在乎,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国旭叹道:“可惜阴魔不会轻易放过我,这些日子,我发现此地已有他人行迹,只怕阴魔很快还要搜寻过来。我不说武功完全恢复,单是两脚痊愈就要一两月以上。我们还得想法子避敌。”京城外十里,百望山。陈谦卫不愿留在无色庵,再与乐晓晨生出误会,便抽身去找国旭了。他也知国旭曾对自己生过疑忌,但宫长王琦已经怀上了孩子,再多猜疑,也该打消了。路上,陈谦卫又得了文辛雨密讯,得知国旭可能有难,更是一路急匆匆向角山一带赶去。只是这角山连接着百望山,一个山头搭着一个山头,四处皆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望去实无半分区别,陈谦卫到了旧地,却始终寻不到国旭的草屋,辗转数日,仍无所获。忽听远方传来几声大呼,声音甚是粗豪,似乎是魔教护法的声音,心头又担心又喜悦,身法一展,悄无声息地窜了过去。只见不远处立着个小草屋,不正是国旭的屋子?陈谦卫心头大喜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国旭就住在这里。看样子他们还没得手。”窥眼望去,那里站着四人,正是魔教十护法中的四人。他心中更是一喜:“阴魔的高手在政变日当晚或死或重伤,追杀国旭也只派出了这些个人物。他们武功平常,我不忙出手,且听听他们有何阴谋,到时候再结果了这四个人,帮国旭了断麻烦。”便在此时,听得一个雄壮的声音说道:“你没弄错吗?这里一定是国旭的住所?”另一个声音低沉之人道:“这里荒无人烟的,哪来屋子?当然是国旭住的了。”这两人自然是魔教四护法中的两个,只是两人收起了兵器,陈谦卫也不知他们是何人。陈谦卫寻思:“自是有不少人在寻觅国旭的下落,只是不知,他们怎么能寻到这里?”只听那声音雄壮之人道:“倘若你所料不错,国旭早晚会到此处,咱便在草屋入口处设伏。”那声音低沉之人道:“国旭现下不在屋里,迟早也是要回来的。”先前那人道:“此计大妙,国旭非死在这里不可。”一人笑道:“那是自然。咱们立下如此大功,阴魔自然也要对咱们刮目相看了。”陈谦卫想:“国旭精明机警,武林中无人能及,凭他们这点儿能耐,想要诱国旭上当,那真是自讨苦吃。”忽听得远处有人拍拍拍的击了三下手掌,一人道:“带到了。”只听脚步声响,两人快步奔来,脚步沉滞,奔到近处,陈谦卫听了出来,这二人抬着一件甚么物事。一人调笑道:“抓到国旭了?功劳不小哪。”一个声音洪亮之人笑道:“国旭倒是没抓到,不过把他的女人给抓来了。”四人都是“咦”了一声,显是惊喜交集,有人问道:“你……你怎么抓到她的?”陈谦卫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便欲扑出救人,但眼看来的两人麻布衣服,武功不高,看来只是个打杂的小厮,但那魔教护法却不容易对付,一个不慎,只怕伤了宫长王琦,心下暗暗着急。只听来人道:“可不是吗?”说话声雄壮者道:“你们怎么得手的?”来人笑道:“这婆娘失魂落魄,与国旭分了开,在林子里到处乱跑,老子一伸手,自然就拿来了。”陈谦卫心下暗道:“国旭怎会和宫长王琦分开?莫非国旭也遇险了?”正寻思着,只听那声音雄壮的护法道:“咱们既将国旭的老婆拿到手,事情就大大好办了。只要等国旭一来,嘿嘿。”声音低沉者问道:“他来之后,却又如何?”雄壮声音者微一踌躇,道:“咱们以这婆娘作为人质,逼他弃剑投降。料那国旭夫妻情深义重,决计不敢反抗。”声音低沉者道:“言之有理,就只怕这国旭心肠狠毒,夫妻间情不深,义不重,那可就有点儿棘手。”声音雄壮者道:“这……这……”一个声音高亢者道:“国旭几战,威震天下,杀了几百好手,非同小可。即便他如今武功有损,咱们也须得想个万全之策,可不能小觑了他。”声音雄壮者道:“正是。咱们四人合力齐上,虽然未必便输于他,却也无必胜之算。”声音低沉者道:“你这么说,想必已算定,便请说出来如何?”声音高亢者道:“我已想到一条计策。这其实是个笨法子。咱们掘个极深的陷坑,上面铺上树枝青草,不露痕迹,然后点了这婆娘的穴道,将她放在坑边,再等国旭到来。他见妻子倒地,自必上前相救,咕咚……噗通……啊哟,不好……”他一面说,一面打手势,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声音雄壮者笑道:“此计大妙。咱们自然都埋伏在旁,只等国旭跌下陷坑,四件兵刃立即封住坑口,不让他上跃。否则这人武功高强,怕他没跌入坑底,便跃了上来。”那声音高亢者沉吟道:“但这中间尚有难处。”雄壮者道:“甚么难处?啊,是了,你怕国旭剑法太强,跌入陷阱之后,咱们仍然封他不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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