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呆在岭南的,当李铭圣说出云南五毒教有许多解毒的奇药时候,乐晓晨便决定去五毒教探个虚实。但这时,秦王的人千里迢迢赶到,以一株价值连城的何首乌为代价,希望请乐晓晨相助。乐晓晨虽然想要何首乌,但日后却需要阴魔帮王雯琴驱毒,怎能正面对抗阴魔?两人商议之下,最终决定李铭圣代替乐晓晨出战。这样既可获得何首乌为王雯琴续命,也不会与阴魔翻脸。秦王派人用几十匹好马,不眠不休,让李铭圣不到两日便从岭南赶到了京城。只是还没有休息,李铭圣便要与一名高手对敌,胜算其实不大。但他这些年的苦修并非没有成果,适才苦肉计展开,先吃空韬一脚,任他气势如虹,再故意在剑法中留下破绽,让空韬来踢自己心口。李铭圣左胸口,摆着个精致的小铁盒,里头就是那株何首乌。以空韬这样的武功,一般护心镜已经不能抵挡他一击,但装着何首乌的铁盒是玄铁所制,坚韧无匹,自然另当别论。高手过招,原本只看刹那,空韬势在必得的一击无功,那便是李铭圣的绝好机会了。李铭圣转头过来,淡淡道:“秦王,你的托付我已完成,告辞。”这位剑王,转身离去,看也不看众人一眼,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东林党、魏忠贤、阴魔等人都是脸色阴沉,秦王却是开怀大笑道:“你们已经输了一阵了,还要再来吗?”樊彰踏上一步,折扇一摇,道:“请。”
秦王问道:“安道通,陈谦卫来了吗?”御林军统领安道通道:“回陛下,就在外面了。”不知觉地,“殿下”二字,已经变成了“陛下”。阴魔、樊彰等人听了陈谦卫之名,却都带了不屑一顾,樊彰冷笑道:“你还能请来陈谦卫吗?”一人哈哈大笑道:“谁说秦王请不来我?”陈谦卫快如闪电,眨眼间,已站在养心殿内,除了阴魔、田海旺两人,竟没人看见他是怎么进来的!陈谦卫笑笑道:“樊彰,得罪了!”田海旺高声道:“陈谦卫,我来会会你!”秦王笑道:“刑部密探统领?久仰久仰!放心,我安排了人来对付你,别着急。”樊彰冷然道:“田兄,不需你出手,我能解决他。”他从阴魔那里学来了生死劫,武功大进,自信即便对上陈谦卫,也未必会败。陈谦卫扬扬手,从容道:“请吧。”樊彰深吸一口气,折扇一张,脚步微错,正是他的独门秘技——“扇雨”。这是种上乘的绝招,敌手一旦给卷入了剑网之中,扇子上的招数便会层层叠叠,席卷而来,以樊彰的造诣,内力势必一层高过一层,陈谦卫绝不能退,一退便要失去先手,大落下风,唯一的生机,便是出手反击。陈谦卫眼看铁扇逼近,却仍不避不让。樊彰的扇子可不是寻常东西,扇骨是精铁锻造,尖头带了利刃,绝不输于刀剑。眼看陈谦卫随时都要溅血,秦王、安道通、王守仁等人情急关心,纷纷喊道:“快让开啊!”情势危殆,魏忠贤等人露出得意之色,田海旺和阴魔却没吭声,他们知道陈谦卫还有潜力未出。“喝!”樊彰眼看陈谦卫并不躲闪,左手暴长,从铁扇光网中探出手来,直取陈谦卫的前胸。这是樊彰新练成的“披罗六绝掌”,出手快逾闪电,兼具铁砂掌的威猛,绵掌的阴柔,招式更是绵密无匹,招一出,对方便极难脱身。无论攻守,都是天下一等一的掌法,而樊彰使出,偏又快得异乎平常,配合千层扇雨,可说没留下半点缝隙。陈谦卫见对方招式毫无漏洞,左手掌,右手扇,自己周身所有要害都已落入掌控,更不打话,抬手一剑,疾刺樊彰咽喉。这一剑应变神速,剑刃不晃不摇,不是陈谦卫平常擅用的智斗,而是要和樊彰比一比“快”。若是陈谦卫快了片刻,那樊彰喉咙自然会被划开,必死无疑。可若是樊彰快了刹那,陈谦卫身上只怕要多几个大窟窿。但如果双方出手的速度相差并不多……那么,两人都得死!显然,这两人正在一场豪赌,赌对方必会害怕退让,他俩都要抢这个先手。只是,赌赢了,不过是一招先机,赌输了,那就是自己的性命。寻常人,谁也不会用这样搏命的招数。陈谦卫这招,可说完全不合高手身份了。双方相距越来越近,各在赌命对搏,田海旺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倒是阴魔神色淡定,半点也不怕什么闪失。玉石俱焚的时刻到来,陈谦卫的剑锋已至崇卿喉前寸许,不过樊彰的手掌、铁扇也已贴近了他的胸膛。当此生死关头,你不退,我不让,这个举剑疾刺,那个铁扇手掌探出,两大高手不闪不架,宛如要同归于尽一般。田海旺着急了,心道:“这哪是高手过招?这分明是市井泼皮打架!”忽然,陈谦卫肚腹一收,竟在不可能之间,向后缩了半步。樊彰只想着陈谦卫会左右躲闪,没想到他竟真的会让出这一招先手,惊喜交加间,身子微侧躲过剑锋,手上加劲,铁扇又攻了过去。田海旺心道:“陈谦卫若要闪躲,早些退后岂不更好?如今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后退,那是大落下风了!”樊彰见自己赢了这场豪赌,心中舒了一口气,继而涌出一阵狂喜,便要全力抢攻,站稳了优势,忽觉腰眼一阵剧痛,似乎竟被木棍之类的东西重重击了一下,心中大吃一惊,赶紧收腹卸力,退后一步。阴魔、田海旺等人的视线被樊彰身子遮住了,看不清情况,见他无故后退,都是心中奇怪。秦王这边的人却是看得清清楚楚,陈谦卫身子一弓,脚步稍稍后退,右手长剑固然失了准头,但左手竟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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