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灵散人似乎知道国旭不可久战,对陈谦卫也不是拼死相搏,只是不断变幻阵法,牢牢困住他。陈谦卫侧头望去,三条人影盘旋来去,夕阳余晖下,三人都是染了一层淡淡的光芒。国旭长剑轻巧,对方两人一使鬼头大刀,一使巨斧,势大力沉,但青钢剑挥舞下,国旭身遭有若包裹着一道道闪电,任谁兵刃与之相交,都被远远震开。陈谦卫出剑挥洒自如,矫若游龙,惊若翩鸿。但这擒龙阵似乎很是针对天意剑诀,无论自己招式如何千变万化,身法如何变幻莫测,但始终占不得上风,心中奇怪道:“阴魔是天痕子,熟悉天意剑诀倒也正常。但是天意剑诀的精髓便是将自行领悟到的的招式化入其中,才能做到变化无穷,每个人使用的天意剑诀都有不同,阴魔怎能熟知我招式,来创出克制我的阵法?”。眼看国旭那边换了几波人,他武功未复,此刻已生出真气枯竭之感,口角都有鲜血流出,不由大急。国旭体内真气如焚,极不好受。迎面一锤击来,他待要跳跃躲避,忽然下肢生出麻痹之感,竟然动弹不得,大惊道:“不好,再动手下去,我又要瘫痪!”眼前那柄巨锤急攻过来,带起呜呜风声,国旭无法移动,只能硬着头皮举剑抵挡。陈谦卫见了这一幕,惊骇欲绝,无奈之下,只能将手中长剑朝那使锤的胸口飞掷而去。洪诛心手一揽,江惟斜掌推动,立刻将这一剑拦下,反倒陈谦卫分了心,背上被按了一掌,登时一口鲜血喷出。似有微风传来,陈谦卫只觉如沐春风,极为舒服,五灵散人却被震退了一步,面上尽是不可置信之色。而冲着国旭去的那一锤,竟也被那股微风卷起的树叶挡开。国旭得脱大难,长舒了一口气,以剑驻地,看了看陈谦卫,心道:“莫非谷烈不愿见周流六虚功失传,显灵救我?”魔教的使锤护法也冷哼道:“什么人作怪?”树林中缓步走出个鹤发童颜的老道,陈谦卫看了他,登时大喜道:“师父!”五灵散人面色古怪,其余人则是大吃一惊。魔教众人向来为非作歹,嘴上也素来不干不净,但此刻却只低声询问道:“天意道长?”要知道即便是当年的谷烈,言语中谈到天意道长时也不敢少了敬意。五灵散人当即退开,看来当年吃过天意道长的亏,深知双方的差距。魔教十护法却是胆大包天的狂徒,虽然知道自己决计敌不过,但也要试一试,当下便有一人站出来道:“道长,老子打不过你,但老子不怕你,我们十个一起上,你接不接?”天意道长微笑点头。十人对望一眼,有人道:“老子若是死在你手里,劳烦你记着我的名号。”天意道长淡淡道:“贫道生平未曾杀过人,今日也不会犯杀戒。”陈谦卫则道:“他们就是用兵器起名的,用锤子的叫锤护法,用刀的叫刀护法。”说话间,十人已渐渐包抄过来。五灵散人面带嘲讽,似乎不屑他们自取其辱。果然,十人才走到天意道长身子周围丈许远处,一股内家罡气传来,阻了他们的脚步。十护法心中惊异,从未听说过有人能将护体真气练到一丈远的地方,不知这又是什么门道。十人将兵器格挡在胸前,奋起浑身之力,一步步向前走去,便如在长江大河中逆流而上。天意道长双手都在宽大的道袍中,衣服上没有半点涟漪,似乎动都未动,但一道道无可抵御的真力如千浪狂潮压迫而来,十人手中精铁所铸的兵刃竟都开始微微弯曲。
国旭看得目瞪口呆,他先前有过交手,自然知道十人功力,眼看天意道长不费吹灰之力便占上风,心中佩服到了极点。“啪”、“啪”脆响,十人手中又粗又厚的外门兵刃纷纷折断,人也被反震之力震得坐倒在地,天意道长却连手都没抬一下。五灵散人似乎心中有愧,不敢多呆,拉着十护法掉头就跑。陈谦卫笑道:“师父,国旭,我们走。”十里坡灵虚与余杰望已激战了小半个时辰。期间灵虚凭借身法上的优势多次击中余杰望,但却未对他造成伤害。李铭圣看着场中,奇道:“余杰望不是不练内功的吗?怎么现在看他内力很强啊。”乐晓晨也是眉头紧蹙。空障大师道:“我看余杰望的武功似乎有几分像少林功夫,但又似是而非。”说话间,灵虚又一掌拍在余杰望肩上,但余杰望晃都没晃一下,反手一拳直击灵虚胸口。灵虚似乎是慢了半拍,一拳正中胸口!李铭圣“啊”的惊叫一声,乐晓晨却喜道:“好沾衣十八跌!”果然灵虚身子微斜,余杰望劲力走空,站立不稳,踉跄向前两步,身上空门大露。灵虚眼见好机会,一掌重重拍在余杰望后心灵台穴上,只把他打得飞了出去。乐晓晨等都喜形于色,灵虚也道:“这一局是贫道胜了吧。”阴魔不作声,余杰望却一下跳起,竟然依旧神完气足,朗笑道:“这算不了什么,贼道士,咱们再来战!”群雄见余杰望如此硬气,都相顾失色。李铭圣皱眉道:“他这是什么硬功,如此了得?”乐晓晨摇头道:“这绝不单是外门功夫。我师叔练混天功已有数十年,这一掌又打在要穴上,绝非是筋骨强健便可挨下。”却听空障沉声道:“这是我少林失传的武学,金刚护体神功。”乐晓晨奇道:“少林失传的武学?”空障叹道:“数百年前,少林曾有大乱。寺中一位高僧不知何故离开,创立了西域少林一支。这位高僧,便是创出金刚护体神功之人。多年后,少林寺藏经阁失火,这本金刚护体神功的秘籍也毁于火中,这门武学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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