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王cao再没耐心,想要躺上床睡一觉。岂料才一上床,竟发现被铺下有人,掀开被子,竟是个昏迷的赤裸女子!王cao愣了愣,心道:“魏忠贤莫非是想借此拉拢我?”但他如今已是洁身自好,少近女色,此刻更不会欺暗室,当下只是拉上了被子,并未有何不轨之举。忽听外头大呼:“捉住y贼!”王cao心中咯噔一下,暗叫道:“不好,老子中计了!”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只见无数大内高手、宫中侍卫已向这里拢了过来。王cao昔年人称“千里不留行”,轻功绝高,自忖若是逃跑,应有三分把握。可自己若逃走,留在京城中的刑部密探难免受到牵连。王cao心中犹豫几下,终于咬咬牙,快步走出,坦然道:“我在这里。”陈谦卫、文辛雨两个,终于离开了穷乡僻壤,到了廉州大城内。才一进城,见大批人围在城门口布告栏附近,两人好奇,也挤了进去。围观者多不识字,有人便大声读道:“刑部令,文辛雨加入邪教,各地官差须加紧对文辛雨以及邪教头目阴魔的追捕。”文辛雨脸色立刻不自然起来,陈谦卫却笑道:“什么刑部令,不用多说,一定是田海旺干的好事,借此追杀你。”只听那人又读道:“通缉令。刑部密探统领陈谦卫勾结文辛雨,杀害雷州李家奴仆一共四十七人,并拒捕杀死官差一名,凡提供两人信息者赏纹银一百两,凡将其抓捕归案者,赏纹银一千两!”众人顿时议论纷纷,此处围观者都不是武林中人,不知陈谦卫、文辛雨是何人,但听说两人竟下如此毒手,都义愤填膺,或叹息,或怒骂,而那一大笔赏银,更是叫人惊叹不已。陈谦卫伸头看去,那份通缉令上清晰无比地画着自己与文辛雨的头像,大吃一惊,赶忙拉着文辛雨的衣袖,低头溜走了。走出人群,陈谦卫舒了一口气,苦笑道:“没想到我们已经上通缉令了。看来我们以后行走要谨慎些。”然而身边传来的不是文辛雨粗犷的嗓音,却是个女子的娇啼:“讨厌啊,抓着人家不放干什么……”陈谦卫大惊,赶紧松手,心想怎么拉错了人,还没道歉,忽然惊叫道:“你是宫长王琦!”宫长王琦盈盈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陈谦卫又惊又喜,问道:“国旭在哪?”宫长王琦拽着衣角,低头道:“你一见面就问国旭,你也不问人家……”陈谦卫皱眉道:“别乱扯了,快说国旭在哪。”宫长王琦似乎情绪低落,小声道:“那你随我来吧。”此女媚术厉害,陈谦卫头疼不已,不敢多看,道:“你等等,我叫上文辛雨。”宫长王琦抬头笑道:“你找不到他了。”陈谦卫奇道:“为什么?”宫长王琦指着布告,笑道:“他找阴魔去了啊。”陈谦卫不知该笑还是该骂,不理睬她,返身寻觅。岂料找了个遍,文辛雨居然真的没影子了。宫长王琦媚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陈谦卫自然不会相信那布告上的话,但文辛雨也没理由不声不响离开,心道:“不管怎么说,我先去找国旭吧。文辛雨这么大一个人,总不会迷路在这里。说不定他已经看到了宫长王琦,但不愿和国旭见面。”只得对宫长王琦道:“罢了,先不找他,我们去国旭那里吧。”宫长王琦这次再没刁难,手一抬,柔声道:“随我来吧。”宫长王琦领着他到了一座小旅舍,指着前方道:“国旭就在前面。”陈谦卫快步走入,想到国旭,心中忍不住的激动,大声道:“国旭,我来了!”微弱阳光透入屋中,一个高大的声音缓缓立起,似乎愣了愣,也惊喜交集:“陈谦卫?”陈谦卫看国旭站起,先是一惊,随即大笑道:“你的内伤恢复了?”国旭淡淡道:“好了八九分吧。对了,你如何寻到这里的?”陈谦卫道:“那是嫂子领路的。”探身出去,大叫道:“宫长王琦,你进来吧!”宫长王琦竟不见了,陈谦卫四处找寻,却没有下落,不由苦笑道:“怎么回事,什么人都玩失踪?”国旭将他拉回,道:“不用找了,她应该是买酒买菜去了。”两人坐回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起来。谈话间,陈谦卫只觉与国旭生分不少,再不像以往那般无话不说,相对无言的时候也多了起来,略觉尴尬,再看天色已晚,忍不住奇道:“宫长王琦跑到哪去了?”国旭早已经着急了,但陈谦卫在旁,不好离去。此刻终于按捺不住,道:“我们去寻寻吧。”脸色虽然一如往常平静,但语气中的焦急再明显不过。两人出门去,直走了百步,国旭忽然脸色一变,俯身捡起了地上一支玉钗,寒声道:“这是她的钗子!”两人都慌了神,快步向前。遥听背后传来一阵疾呼:“抓住要犯!”陈谦卫想起自己出现在通缉令上,心头微慌,加快脚步,想要逃开。前方忽然也蹿出一大群官差,将两人团团围住。一人看着手中画像,打量两人,道:“文辛雨不大像,但陈谦卫是一模一样,错不了!嘿嘿,你们要老老实实的,还抓不到,现在居然又犯案,真是自投罗网!”国旭不解,陈谦卫低语道:“是误会,我和文辛雨成了通缉犯。”又听前方几人嘀嘀咕咕:“造孽啊,又坏了一条人命,还是个年轻的女子。”国旭脸色一变,忙问道:“不知是什么人遇害?”一名官差道:“有人举报,陈谦卫、文辛雨当街掳走良家妇女,有人还拾到了外衣。”说着取出一件黄衫,国旭看得清楚,正是宫长王琦所有,面如寒霜,冷冷道:“陈谦卫,怎么回事?”陈谦卫也是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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