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多刁,多隐蔽啊,谁能躲开?”-
王雯琴也是习武之人,细细一想,只觉大违常理,正要辩驳,忽地想起,此间曾留宿过文兴宇,登时疑心全消,心道:“文兴宇是武学高手,留下武功秘籍不稀奇。而且他是上的人,武功自然也不会太正大光明。”于是点点头,赞同:“招式是挺不错,就是下作了点。”田海旺见她入彀,生怕节外生枝,连忙将书塞入怀中:“这书很深奥,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王雯琴只觉两人行径处处透着古怪,探究地望去,陈谦卫一脸坦荡,田海旺的额头上,却似乎写着“猥琐”两个大字。-说话间,忽听得一阵鞭炮声响,接着外头喧闹起来,人声鼎沸,有男人的起哄声,喝彩声,也有女人的娇笑声,其中隐约夹杂着一名中年女子的叫声:“大家静一静!静一静!”随着这声音,外头纷纷扰扰的人声也渐渐止息,接着便听到那女人响亮的声音:“今天咱们明珠阁开业大吉,感谢大家的捧场!”想来此人便是妓院的老鸨了。-只听那女子说来说去,尽都是些客套话,什么“感谢捧场”,什么“希望支持”,什么“恭喜发财”,什么“今日半价”,王雯琴大觉无聊,可不过片刻,本在文心酒楼的男客,竟全都出了门去。陈谦卫与田海旺有心一观,但碍于王雯琴的面子,不便离去,只得站在门口,向外观望。-王雯琴也甚好奇,随着两人去了门口,眼见外头人山人海,自家酒馆却空无一人,不由叹道:“唉,对面那家大妓院一开,我这可没生意了。”-恰巧对面老鸨在此刻话语一顿,外头鸦雀无声,王雯琴清脆的声音便传了出去,这番再平常不过的抱怨自然变了味,立时有人哈哈大笑起来。-那老鸨有心引人开心,便接口道:“我说这位姑娘啊,干这行,生意好不好一看脸蛋,二看身材,你自家条件不好,可别埋怨别人啊!”众人大笑,王雯琴又怒又窘,没好气道:“与你何干?反正比你好看!”-那老鸨闻言,只道王雯琴当真是风尘女子,同行竞争,那自然说话再不会客气,便笑道:“哟,姑娘啊,别和咱家比啊,和咱们这儿的姑娘比啊!好不好看不是自己说了算,要看别人的意思!我说啊,不如你站出来,和咱们明珠阁随便哪位姑娘一块儿脱光衣服,比一比哪边站的男人多,赌一千两银子-!”来妓院的男子大多无聊,最爱起哄,听得此机会,纷纷大笑起来:“快脱快脱!”“当婊子还学人家矜持,还不赶紧扒光了迎接老子?”“小姑娘面嫩?不要紧,今晚老子偷偷地把你抱被窝里,好好疼惜!哈哈!”“别怕,等下老子一定站在你那边看你!”王雯琴万没料到竟有着许多人起哄,听得众人话语渐渐y邪,气的俏脸煞白,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拳头紧握。陈谦卫虽也有心替她解围,但也知道此事越描越黑,只得立在一旁,静观其变。蓦地,王雯琴一旋身,自柜台下取了长剑,直冲出去,陈谦卫瞧着,慌忙一把拉住她:“玩笑而已,你这般出手,万一上了人命怎么办?”王雯琴恨声道:“放开我!你不帮我,还拦着我?”外头众人见她拿了兵刃,又和一男子拉拉扯扯,登时叫得更凶了。王雯琴挣不过陈谦卫,听得外面的污言秽语,眼眶倏尔红了,几滴泪水滚落。陈谦卫瞧她落泪,内心大有不忍,可偏偏又放她不得,一时不知所措。正吵闹间,忽见长街另一头一道黄色身影拔地而起,飞跃而来,每至真气衰竭,便在众人头上、肩上一点,便复又高高跃起,十余丈的距离,眨眼便过,落在了明珠阁正门牌匾上。他身形犹若浮光掠影,众人只觉头上被人踩过,不由纷纷大骂,只有陈谦卫、田海旺瞧得明白,两人对望一眼,田海旺变色道:“这人好高明的轻功!陈兄你可知他来路吗?”陈谦卫点头:“天下有数的高手,不就那么几个?”说话间,黄衫人足下一顿,刻着“明珠阁”三个大字的巨幅匾额立时一分两半,直落下来,众人惊呼躲避,黄衫男子飘若惊鸿,盘旋而下,抬手重重扇了老鸨一个耳光,不知打掉了多少牙齿,接着大步迈入内里,所到之处,舞榭亭台俱成废墟,妓院有人出来阻挡,黄衫人挥了挥手,众人纷纷落入院内水池里。田海旺不料此人堂堂武林高手身份,竟会做这踢馆之事,呆了一呆,大喝一声:“住手!”猱身而上,陈谦卫、王雯琴认出那人身份,也随他冲了过去。田海旺身形如风,两步迈到那人身后,一掌拍出。黄衫人反应也不慢,回手接下。两人你来我往过得数招,一时不分上下。田海旺只觉对方后着绵绵,似乎是武当派后发制人的路子,然而那人武功中又隐含一股极其阳刚的真力,却与武当内功不同,不由忖道:“从哪冒出了这么个内外兼修的大高手?”同时京城外竹林田海旺宅田海旺斗得激烈,但在他的宅子里,却是悠闲得紧。阳光从小窗外照进来,照在国旭的胸膛上,也照在宫长王琦的脸上。她的脸就贴在国旭胸瞠上。赤裸的胸膛,十分宽广坚实,带着种奇异的力量,不仅是肌肉的力量,还有对女人的吸引力。宫长王琦轻轻抚着他的胸膛,低语:“还要不要?”国旭没有说话,只是怜惜地望了望,指尖轻轻滑过床单上的血迹,翻身将她压入身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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