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的身体就是这么恶心,总是有黑色的液体流出,而且没有了红宝石戒指后,没有了强大的恢复能力,自己的身体承受力还不如以前那个人类的身体。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亚克西娅将在自己脚边的脚环踢开,一个想法也在铁环被踢开的瞬间出现在了她的脑中。在西塔茵不解的目光中,拾起笼子里剩余的铁环,将它们穿过左臂,好像在比对大小。“格达”铁环重合的声音想起。亚克西娅满意的看着自己左臂上面的两个粗大的铁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这两个铁环将亚克西娅左臂上最大的伤口都封住了,而触手就是从伤口处出现的,所以以后想要用触手的就是就将铁环解开,不想用就封上,不必担心触手会突然出现吓到小朋友。“那个,你的手?”西塔茵早就发现了亚克西娅左臂的异常用手戳了戳亚克西娅的左臂,发现除了颜色和皮肤的光洁度不同之外,其他也没什么。“你……”西塔茵想再问些事情,但被亚克西娅强行扛到了肩上。“你乖乖的跟我走,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说完便和脱逃的兽人“大军”一起想地牢外面跑去。仆人看着镇长奇怪的动作,拿着一只长矛,放在两腿间不断的蹭动着,还不断的说出一些粗俗的话,难道镇长在这里呆得时间长了,忘记了女人是什么味道的,只好用长矛来解决问题。红色一向是兔白最喜欢的颜色,所以坐在招待客人的地方,墙上也是用红色作为主色调,兔白觉得红色是高贵的。但他却在这个自命为高贵的房间里面做自己以前只会在卧室做的事情,而且还是和一个物体……仆人就守在兔白的身边,幸好客人离开了,不然镇长这样子被公爵知道了,自己也就没命了。就在仆人庆幸自己的好运时,房间的门被重重的推开。“不懂规矩!这里是你你能乱闯的吗!”仆人开始觉得这些边远地方的人都很野蛮,连进房间要敲门都不懂。那个侍卫的盔甲上大片都被红色浸染了,只能用长剑支撑着地面,艰难的开口。“地牢的兽人都逃出来了,我们守不住了,快让镇长走!”说完便重新跑向了来时的方向。仆人忘记了责骂那个不辞而别的侍卫,而是左右踱步,地牢里的都是镇长抓来的兽人,起码还有几百个是活着的,府邸里面只有20个卫兵,挡不住的。看着还在蹭棍子的镇长,顾不得那么多,将桌上的一杯烈酒泼到了兔白的脸上。“哇!是谁!”刚和那个黑发美女玩出众多的花样,怎么一瞬间就被人泼了一脸的液体,好像是酒,眼睛睁不开了。仆人看到镇长终于清醒后,连忙上前拉住兔白的衣袖,想将他带到安全的地方。“闪开,你最好找个让我不杀你的理由,否则……”兔白凭着自己的感觉,将墙上的骑士剑拿了下来,架在了仆人的脖子上。仆人现在才知道跟随少爷到这里是错误的。“是,是兽人都从地牢里逃出来了,卫兵守不住了。”兔白没有去想地牢为什么会失陷,而是追问起了亚克西娅的下落。“那个,就是那个刚才和我在一起的黑色女人在哪?”兔白又想到了刚才那美好的一幕,脸上泛出了y荡的笑容。
“少爷,您刚才,刚才就只有小的在这里。”说完便趴在地上,希望兔白不要挥刀。怎么可能!自己刚才明明!,感觉那么强烈,不像是幻觉。在兔白一边回味刚才似真似幻的感觉时,一个红色的块状物体从门外飞了进来,重重的击打在了墙上,迸溅出许多红色的液体。兔白虽然严禁还不能看到东西,但他可以闻出来,刚才那个物体一定是自己的卫兵,还有盔甲撞击到墙上的声音。双手紧握骑士剑,将趴在地上的仆人踢到一边。“找个地方躲起来,今天就饶了你。”仆人如释重负般的从地上爬起来,但幸运女神没有眷顾他,一根标枪从他的胸口穿出,一口血末吐出,仆人倒在了兔白的脚边。兔白不觉得那个仆人视为自己挡下攻击,所以就将脚下碍事的尸体重重的踢了出去。将骑士长剑横在腰前,准备迎接兽人的攻击。亚克西娅现在后悔了,自己当初好心将那些兽人都放了,现在他们却在府邸里面到处屠杀人类,看着不断被撕裂的人类,心中泛出了不忍,西塔茵也早就将头底下,不愿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顾不了那么多了,现在就要找到维多斯,兽人的事情以后再解决。将躲在身旁草丛里的那个花匠拖了出来。“不想死就告诉我出口在哪。”那个花匠显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说话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但亚克西娅还是从那些只言片语里面得出了到出口的最佳路径。挥刀砍下,不知道是第几个兽人了,自己的眼睛还是不能挣开,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兽人找自己靠近,自己的处境真的很差啊。没办法了,兔白将骑士剑用力的横挥出,一道勉强可以看见的黄色冲击波想那些包围兔白的兽人卷曲。而那些兽人也没有害怕,前赴后继的冲到兔白的面前,看样子他们都想将这个关了他们那么久的人碎尸。冲击波终于触碰到了最前面的兽人,由于兽人的个头比兔白高,所以那些兽人的双腿都被冲击波整齐的切割,本来就不大的房间内被不断蠕动的兽人身体所占据。当亚克西娅路过这里的时候,血液已经从门内流出,汇聚成了一道红色的溪流,本想快速的离开,但浓重的血腥味将她的身体吸引了过去。兔白觉得自己的眼睛终于可以睁开了,当他发现自己的周围都是兽人尸体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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