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爬到受的脸上,受只能闭紧嘴巴,防止它爬进嘴里。
受宁愿饿死也不吃粪便,三个攻怕他真的饿死,还是把他弄上来喂了点正常饭菜。
昔日高高在上的魔教教主,如今被按在地上,往花穴里塞入异物。
受被摆出母狗交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在三个攻的注目下,那口小穴恐惧地收缩着。
攻一取来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泥土,棱角分明且尖锐。
他把这块大石头往受的花穴里硬塞,花穴吃痛,缩得更紧了。
攻一握着石头的手青筋鼓起,在他的大力猛塞之下,石头缓缓深入了花穴。
这滋味跟用刀猛捅花穴也没有两样了,受疼得浑身打战,冷汗涔涔。
石头尖锐的棱角把娇嫩的花穴内壁剐烂,殷红的鲜血一下子涌出了花穴。
三个攻见状,愈发兴奋了,这血腥味对他们来说像一味强效的提神剂。
攻二接过石头,把它像玉势一样,在穴里抽插,粗硬肮脏的石头沐浴着鲜血,在花穴里捣进捣出,以一种性交一样猛烈的力度,奸淫着嫩逼。
脆弱的穴壁被越剐越烂,石头突起的尖棱不断在花穴里创造着溃烂的伤口。
血源源不断涌出花穴,顺着受的大腿淌到地面,形成一滩惨烈的血泊。
攻们觉得再插受就要被玩死了,方才收手,把石头抽出血迹斑斑的花穴。
等受的伤养好,他们又尝试往受的嫩逼里塞入树枝。
细细的梅花花枝,初塞入时没有什么阻力,顶到胞宫口时才觉得有些困难。
再塞入一枝,贴着刚才那枝顶到胞宫口。
三支、四支、五支,穴口边缘绷得发白了,才停下,穴口“长”出曲折有致的梅花枝,开出冰清玉洁的红梅,受好像一个花瓶,只能立在那里,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容纳花枝。
攻三握着花枝,在嫩逼里肆意地狠凿猛干,弯弯曲曲的花枝剐过柔嫩的逼肉,把逼肉摩擦得红肿充血。
受感到酸胀感和尖锐刺痛在花穴里炸开,身体颤抖起来,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花枝肏进了滑腻弹软的胞宫,同时,逼肉终于被磨烂,鲜血一点点渗出穴口,染红花枝,让花枝更加绯艳。
抽出花枝,三个攻还意犹未尽。
攻们掏出一只青花玉壶春瓶,想把它塞入受的花穴。
较小的瓶口对准穴口,一个用力,就挤了进去。
进细细的瓶颈时较为顺利,淫靡的嫩逼吃下了硬邦邦的瓷瓶,一寸寸往里吞。
到瓶腹时,立刻卡住了,瓶腹的宽不啻于婴儿头部,想进入窄小的花穴,只有撕裂一个结局。
攻一毫不留情地把花瓶摁进受的嫩逼,逼口裂开巨大的血口,血成股涌出。
受只觉下体被利刃剖开了,他一个剧烈抽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攻一想抽插花瓶,但是发现圆润的瓶底没有着力点,抓不住,只能命令受:“自己把花瓶排出来。”
受一边努力地蠕动自己的花穴,一边忍受着穴里的剧痛,花瓶被一点点挤出穴道。
在吐出半个花瓶时,攻二残忍地把花瓶顶回了穴里,受只好继续蠕动穴道。
反复顶入挤出几次后,血已经积成血泊,攻们才停下。
攻们把葡萄塞进花穴,经过前面的扩张,这口嫩逼已经足够的松弛,能够让葡萄完好无损地进入。
塞了五颗葡萄后,攻一把自己的鸡巴捣进了穴里,开始在穴里尽情地驰骋。
粗硬滚烫的鸡巴捅进穴的深处,把葡萄捣出汁水,捣成果泥,捣进敏感的胞宫。
攻一大力肏干着受的花穴,狰狞的鸡巴在穴口进进出出。
攻一射精后,攻二往花穴里又塞了五颗葡萄,然后干进了花穴。
鸡巴捣烂葡萄,捅进娇嫩的胞宫,每次深入都让卵蛋贴上穴口。
穴口挤出果汁和淫水相混的液体,打湿了交合处。
攻二在胞宫里射出滚烫的精液。攻三又塞入五颗葡萄,再肏进嫩逼。
攻三以极快的速度鞭挞着湿滑软腻的穴道,每次都捣进脆弱的胞宫。
鸡巴顶着果泥和葡萄籽,一次次狠凿进最深处,顶得小腹凸起。
攻三也在胞宫里射出粘稠精液。
攻们往花穴里塞入活泼乱跳的小鱼。
一条接着一条,直到花穴塞满时,已经塞入了五条小鱼。
鱼在嫩逼里弹动着,因为还很鲜活,所以弹动幅度很大,受的小腹能看见每次鱼弹起时顶起的弧度。
受感觉不知多少可怕的活物在穴里作乱着,拍打着娇嫩的穴壁,要被撑裂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穴里的鱼渴死了,终于没有了活物乱拍的感觉。
攻把鱼一条一条抠出来。
尖锐的指甲抠烂鱼皮,鱼在受的穴里肠穿肚烂,肠子和血流进花穴深处,有些血还流进了胞宫。
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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