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攻牵来一条藏獒,放到受的面前。
藏獒宛如一座橙黑色的小山,体型魁梧,身材健硕,四肢健壮,毛发茂密,肌肉鼓胀,线条流畅,体长四尺,高两尺半,腰是受的两倍粗。
这条藏獒明显是自幼吃血食长大,眼里闪烁着茹毛饮血的凶光,狗嘴微张,呵出的气息含着浓烈的腥臭味。
攻一:“北襄刚刚进贡的猛犬,据说与熊搏斗,最后咬穿了熊的咽喉,养它一天要花一钧的鲜肉。”
受:“你要让他吃了我吗?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
攻一邪佞一笑:“不不不,怎么舍得让他吃你呢?他可是你的狗相公。”
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肏你妈!你是个男人就让他吃了我,别搞那种龌龊下流无耻的行径!”
攻一哈哈大笑两声:“难得见你吓成这样,那我可不得好好欣赏?”
他摸摸狗头:“去,去上你的小母狗。”
藏獒冲向受,受拔腿就跑,没跑两步就被追上。
藏獒把受压在了身下,巨爪下受纤细的颈脖剧烈地颤抖着,受一边抖一边挣扎,腰身像上岸的鱼一样一次次弹起,却被牢牢桎梏在身下,一切挣扎都像困兽犹斗一样可笑。
三个攻走进他们,细细地欣赏着这一幕:巨犬把一位清瘦的青年压在遍布灰尘的地面上,青年秾丽秀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凤眼里终于显露出久违的浓烈的惊恐。
藏獒伸出锋利爪尖,在废帝洗得发白的薄衫上一划,衣物四分五裂,再扒拉几下,就将遮盖物除去,露出底下莹白光滑的肌肤。
这片肌肤,在废帝仍是皇帝时,端的是娇嫩无比,吹弹可破,必须穿蜀地上贡的千金一匹的丝绸,稍粗粝一些的布料,就会让它蹭得泛红。
废帝流亡了一年,这一年里,为了躲避通缉,日日风吹雨淋,穿的是粗布烂衫,睡的是陋巷破庙,让肌肤被迫适应了摧残,不再娇贵,可废帝天赋异禀,肌肤仍如羊脂玉般莹润生辉。
三个攻看着这样美的肌肤沾染灰尘,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混杂了占有欲施虐欲破坏欲的快感,一股热流涌向下腹。
藏獒伸出生着倒刺的舌头,在废帝的肌肤上乱舔,散发着浓郁腥臭味的口水糊得到处都是,舌头的倒刺剐蹭着肌肤,废帝只觉得沾血的铁刷狠狠刷着自己的皮肉,像要刮下一层皮。
藏獒舔过废帝的嘴唇,围观的三个男人发出畅快的笑声:“单秦,你跟狗亲嘴了。”“单秦,被狗亲的滋味怎样?”“单秦和狗相公很恩爱啊~”
废帝一声不吭,只用簇着火的眼瞪着身上的畜生,藏獒舔够了,挺着狗鸡巴在废帝腿根处乱顶。
狗鸡巴呈粉红色,长度可观,似比成年男子还长,粗度也不逊色,有儿臂粗,整根呈微微弯曲的形状,最可怖的是,上面长着倒刺。
废帝紧紧合拢大腿,狗只能在他腿根乱顶,三个男人见状,攻一压住废帝的脖子,攻二拉住废帝的左腿,攻三拉住废帝的右腿,强行分开两腿,露出中间紧闭的花穴。
藏獒仿佛知道那个洞能给它更多快乐,便将炙热硬挺的鸡巴顶上那个小洞,腰一顶,便肏了进去,阴唇都被卷入了穴中。
没经过任何扩张的花穴被公狗粗长的鸡巴侵入,顿时被撑裂,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狗鸡巴,进出完全靠血液的润滑,废帝的肉棒完全呈疲软状态。
废帝像是被刀刃从中间劈成了两半,一股将他魂魄撕裂的痛楚从身体中间升起,身上每一寸都被这种痛楚淹没,而这遍布全身的痛楚那样尖锐,尖锐到他疑心自己已经死过一遍了。
废帝苍白的额头上,冷汗潸然而下,几缕额发被打湿,扭曲地沾在额头上。
藏獒只是一只毫无自控力的畜生,何况它被喂了烈性春药,即便这口小穴与它并不适配,他也只会骑在废帝身上埋头苦干。
狗爪摁在废帝的胸口,亢奋时一不注意爪尖伸出,便挠破了白嫩的肌肤,流出几滴鲜血。
每次,狗鸡巴都整根埋进花穴,又抽出来大半根,复又捣入,如是循环,撕裂的花穴源源不断地流出鲜血,血腥味又刺激得藏獒狂性大发,肏干得更密更凶。
废帝从淹没神志的痛楚中缓过神来,原来自己不是被劈成两半了,而是被一条狗肏了,这条下贱肮脏的狗肏进了自己最隐秘最羞耻最娇嫩的地方,鸡巴沾着自己的鲜血。
痛苦痉挛的穴壁谄媚地缠裹住狗鸡巴,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争先恐后咬着入侵物,那媚肉无比滑腻销魂,比废帝当皇帝时穿的贡锦还绵软丝滑,此刻却便宜了一只不懂欣赏的畜生。
废帝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里,从没想过自己的花穴会有用到的一刻,更未想过,自己会被一条狗肏,痛苦的呻吟被他死死咽回咽喉,他的脸上只有汗水没有泪水,再狼狈的困境,废帝都挺直自己的脊梁。
狗的卵蛋拍在靡红的穴眼,每次拍打都撞出沉闷的“啪啪”声,血在身下积累了一大滩,狗粗重的呼吸声响在废帝耳边。
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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