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象抓她的时候一样动听,不过那一次是惊恐的喊叫,这一次却那么从容。
“就这儿。邓小姐,上命所差,身不由已,请邓小姐不要怪我们。”
“我知道是徐则仁那狗东西的主意,与你们无关。说吧,我怎么个死法。”
“用枪。要是邓小姐合作的话,我保证一枪解决,决不让邓小姐受罪。”
“不就是死吗?老娘什么罪没受过,还有什么好怕的,想怎么样就说吧。”
“好,痛快!大舟,给邓小姐把手铐打开。邓小姐,就请你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于太裘说着拿出一架德国造蔡斯相机,对准了邓珏。
“什么!”邓珏脸上露出了怒容。
“邓小姐不要生气,咱们兄弟也是奉命而为。我们徐处长就好这个,从来杀年轻的女共党、女学生都让我们照了相带回去说是存档用。我们兄弟是吃人家饭,归人家管,您小姐是大贵人,不会让我们这些当小卒子的为难吧?”
“不管怎么说,我决不会自己糟塌自己!”
“那好!”虽然邓珏并没有答应,但于太裘还是很高兴,因为他听得出来,邓珏的真正意思是不会自愿做这些事。对于一个已经失身很久的女人来说,裸露已经不会再让她感到无法忍受,而且,她也十分清楚他们对她的任何羞辱都是无法逃避的,但除非是被强迫,她决不会那么痛快的交出自己。
“既然如此,大舟,麻子,帮帮邓小姐。”
何大舟走过去,把手铐重新给邓珏戴上,不过这一次是反铐在背后。她并没有反抗,除了脸胀得通红以外,只是无畏地扬起头。大舟一只手拉住她被铐的手腕,一只手在她背部向前一推,她的胸脯便向前挺了起来,合体的旗袍前面被顶起了两座圆圆的小山,山顶尖尖地十分诱人。
太裘绕到她的右面,在前侧位、正侧位和后侧位各拍了一张。然后回到右前侧位,让麻子站在她面前,把她的右膝拎起来,让她的大腿与身体成为一个直角,这样,她的整条大腿和美臀就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来,那半隐半现的肉体反而使他感到更加诱惑。
他把她拍下来,麻子除去她右脚上的鞋和丝袜,让她右脚站在那白被单上,再同样去了她左脚的鞋袜,让她光着两个白嫩纤柔的脚丫儿站在被单上,那被单是专门为这些年轻的女犯准备的,免得她们弄脏了身体,又可以用来里尸。
然后在于太裘的连续拍摄下,麻子一点儿一点儿地把邓珏的旗袍扣子解开,再慢慢地分开她的前襟,直到她的身体正面完全裸露在镜头前,他才一下子把那旗袍从她的肩头上向后撸下去,缠在她反铐的手腕上。
接着,大舟和麻子开始用绳子把她五花大绑捆起来,并去掉手铐,因为手铐都是从美国和德国进口的,很贵,可不能让犯人带到棺材里去。没有手铐碍事,他们方便地把她的旗袍彻底脱下来,只给她留下扎住长长秀发的一条发带。她的旗袍、丝袜和高跟鞋都是名牌货,可以卖个好价钱,这是行刑队最大的好处。
太裘又给她前前后后拍了许多张照片,她没有躲闪,只是愤怒地瞪着镜头,因为她知道,看到这些照片的一定是那个禽兽不如的徐处长,她要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向他表示自己的抗议。
“邓小姐,”太裘提出了最后的要求:“你在牢里已经让那么多弟兄给弄过了,连肚子都搞大了,”他指指她微凸的小腹:“也不在乎我们哥儿四个吧?”
她听得出来,虽然表面上他是在请求,实际上那是在强迫。她的确已经不是处女,除了那个徐则仁外,究竟还有多少特务曾经爬上自己赤裸的肉体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你们都不是好东西!”她骂道,但没有反抗的意思。四个男人马上围了上去,她那些最神圣的地方再次被陌生男人的手入侵了,但她对此早已麻木了。
太裘是四个人的头儿,也是执行的枪手,当然有优先权。他先揉搓了一阵那两颗雪也似一对白白的奶,又捏了捏又圆又翘的臀,这才把邓珏轻轻抱着仰面放倒,把她的双腿拉起来,让她的两只玉足放在她自己的美臀两侧,大腿呈“v”
字形分开,然后跪在她的两腿间。
那多毛的阴唇分开着,里面的一切都清楚地展现在他眼前,在粉红的秘洞和浅褐色的菊门之间,有道不太起眼的小伤疤,他知道,那是所有受过“生孩子”
酷刑的女犯都有的撕裂伤。那种伤口常常十天半月难以愈合,如果犯人不是年轻美貌,徐则仁希望留下她们美妙的身体的话,多数犯人都会因为缺乏医治而出现泌尿和生殖系统感染,直到死亡。邓珏是徐则仁最不愿意她死的女犯,所以受到了细心的医治,属于恢复得比较好的。
亲手杀死的年轻女犯已经不是一个两个,太裘大都在行刑前享用过她们的身体,在军统内部,这是非常普遍的作法。反正他们负责的都是秘密执行任务,行刑后尸体就地处理,从不通知亲属收尸,所以也不会有人去告他们强奸。对此,戴老板早就知道,也从不干预,因为他认为这样可以激励手下更加卖力地为党国工作。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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