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素娟,当年你怎么糟塌别的女人,今天也要怎样收拾你!”说着,那群女人就围了上来。
“啊!不要!不要!我对不起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别让我出丑,咱们都是女人呐!”方素娟虽然害怕,但还没有忘记羞耻,她拚命躲闪着那一双双准备剥去她衣服的手,但本来就给人捆得结结实实的她怎么可能抗拒十几双干粗活的大手呢!
“都是女人!你也算女人?糟害别的女人时,你怎么不说自己也是女人?”
她无言以对,正所谓: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方素娟此时唯希望有三寸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有一碗清水能把自己淹死,有一块豆腐能把自己砸死,但偏偏就是没有死的机会。手捆在后面,没有办法保护自己的重要部位,更不可能抵挡伸过来的十几双手。
那一只只手都是干粗活的,没有以一当十的武功,但抓牢一人捆得棕子一般的女人却容易得很,撕烂薄薄的绸缎也不算什么难事,只听“嘶嘶啦啦”的裂帛之声不断,方素娟的绸衫已成了碎布条条。
“全都扯下来,一根布丝都不要给她留,让她也当着老爷们儿的面光一回屁股。”女人们咬牙切齿,真的把那些压在绳子下面的布条一根不剩地抽出来。方素娟除了求告已经什么本事都没了,一任自己白白嫩嫩的光板儿脊梁露出来,展现在成百的男妇面前。面前。
“这骚货肉皮儿还真嫩,老爷们儿一定喜欢得不得了,过会儿把她弄过去让他们近一点儿看。先把她鞋脱了,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脚。”
这群女人中也不都是死难者亲属,其中这个说话本是个妓院的老鸨子,是来给当年院里的红姑娘报仇的,另有一个女人是个屠户的老婆,是她堂兄弟请她来替自己的妻子报仇的。
这老鸨子对男人和女人最是了解,所以也最知道如何对付方素娟。众女七手八脚把方素娟抬了个四脚朝天,任她尖声哭叫着剥了她的鞋袜,露出那一双瘦瘦的,弯弯的脚,本地不兴里脚,所以那是一双又白又嫩的天足,性感得让男人流口水。
“来呀,抬着她先让那些老爷们儿看看去。”说着,方素娟便被四脚朝天地拎着,在那空场上沿着警戒线走了个来回,人群中发出一阵女人咬牙切齿恨声,还有男人的一片惊呼和哼哼声。
方素娟对那声音很熟悉,当年她残害别的女人的时候,自己手下那些男匪也是这般惊呼和哼叫,那里面的含意再清楚不过,此时方素娟自己也被那声音臊得小脸儿通红。她知道这还没有完呢,后边让她羞臊的事情还更多呢。
果然,回到出发点的时候,有女人问那个老鸨子:“下边该干什么了?”
“当然是脱肚兜儿了,也让她把那两个小骚奶子亮出来示示众。”
方素娟拚命地扭动着,尖声哭叫着,求告着,但还是被人家脸朝下斜抬起来,反躬起了身子,把个胸脯向前挺着,几只手在背后只管解着带子,然后生拉活拽地就把个红兜兜儿扯了下去。
那一对奶子一露出来,不光是周围的男人,连这几个剥衣裳的女人都止不住惊呼起来。她的一对小乳太美了,圆如覆碗,大小适中,洁白如玉,嫩如新笋,肉峰顶上尖尖的奶头象两颗红玛瑙。两峰挺挺地,身体被几个女人折腾来折腾去的,那奶子只是瑟瑟地颤抖,却不象一般女人那样摆来摆去,真格诱煞活人。
“小骚蹄子这样迷人,不如,就让她把那些老爷们儿好生迷上一迷。”说着话,几个人又把她抬着在河滩上游行起来。
方素娟只羞得拚命低着头,闭着眼不敢看那一双双色迷迷的目光,嘴里则仍在不停地哀求人家饶过她。
这一圈游回来,傻子也知道下边该干什么了,没等那老鸨子发话,几个人已经把她的裤带解开,只一撸,便把那条黑绸裤褪了下去。那时候的人还不兴穿内衣,都是空心穿裤子。裤子一脱,里面就什么衣服都没有了。
只见方素娟两条粉腿又长又直,白晰丰腴,后面白白的大屁股圆滚滚的,高高地翘着,由于经常锻炼而扁平的小腹上生着一个深凹的脐孔,小腹下一丛黑黑的茸毛把那女人的地方微微遮掩着。女人们把那带屎的裤子摆在地上,那是她胆怯的证据,然后从河里弄了些水来,给方素娟把屁股上她自己拉的屎洗掉。
“来呀,把这小骚蹄子的臭屄亮给他们看看!”老鸨子一发话,不容方素娟挣扎,便被一群女人抓胳膊拎腿地趴着抬起来,脚前头后走向人群。她羞辱地哭着,想蜷缩起来,但一个人无论如何地抗不过十几个人,两条腿还是硬给人家拉开了。
那老鸨子一边喋喋不休地用语言羞臊她,一边用手把她的屁股和阴唇分开了展示给围观的人群看,此时她才深深地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后悔。
说也奇怪,女人糟塌女人的时候,那水平和精神头儿比男人还足。在绿林中有规矩,不准调戏女人,就算当年她被抓上山来,侯黑子也只是关着她,却没有作霸王硬上弓的事,因为一但他们犯了淫行,无论黑白两道的人都可以杀他们。
但方素娟是女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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