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军法。
“通!”炮响一通,各营兵丁全都听到了,纷纷向这边张望,不在哨上的中军营士兵也被允许到辕门附近围观。见到精赤着上身被捆在那里遭四个男人玩弄的女将,不明就里的士兵们纷纷议论:“哟,那不是姜翠萍吗?犯了什么事儿,怎么要杀她?”
这消息一传出去,聚拢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因为这姜翠萍的武艺在辽营中算是上上等,可以排在第三位,太后和萧天佐仰仗之处颇多,要杀这么重要的大将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再者说,她在辽营艳名远播,哪个男人不想看看她的肉体,为了这,那些有勤务不能来的士兵急得直跺脚。
北平也知道远远围拢着的一群人是抱着什么目的来的,她此时真想找个地缝鉆进去,但身不由已,反而感到自己两颗奶子给玩儿得鼓胀了起来,硬硬的更加挺拔了。
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羞辱的场面,那旗牌官再次传来了太后懿旨:“奉太后旨,姜北平身为宋营奸细,罪在不赦,太后本有劝善之心。奈何其不思悔过,反而当众辱骂太后,实属罪大恶极,着刀斧手任意施刑,勿令速死。行刑后,悬尸辕门号令全军。”
原来,这萧太后令将北平斩首后,仍然怒气不减,又追加命令将北平去衣行刑。北平在帐外的叫骂她听得一清二楚,越加着恼,便问左右:“军中最重的刑罚是什么?”
有掌令官回道:“军中最重便是斩首。”
萧太后觉得将北平斩首难消心中怒气,又问能否加重惩罚,手下答道,可以加刑,但军令中没有规定,如果主将明示行刑方法,说明如何行刑,则是可以的。
这萧太后自己没杀过人,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便传旨让刀斧手自己想办法处置姜北平,要求就是让她慢慢的死,再悬尸示众以示羞辱,因为军中示众一般只挂首级,悬尸便有羞辱之意,女人悬尸更是羞辱中的羞辱,这也正是萧太后要达到的目的。
对于萧太后的这个旨意,刀斧手们可就是心领神会了,这不正是他们所希望的吗!四个人加上监斩官顶着脑袋一凑,便想出了要多损有多损的坏招儿。监斩官去围观的人群中找了几个士兵去准备东西,不大一不大一会就拿来了:一张大席、一大堆绳子和四根去了枪头的枪杆,并将席子铺在地上。
北平听到了传令,也看到了他们准备的东西,不知要搞什么鬼,不过,那肯定是要多痛苦有多痛苦的事,心里紧张得“扑通通”直跳,而四个刀斧手又向她走来。
“干什么,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小娘们儿。我们要把你的衣裳都脱干净了,露出你的小嫩屁股,让全营的人都看看你的阴门儿,再用一根枪杆把你从屄眼子穿了,用别的枪杆把你张起来,挂在这高竿之上示众。我想,宋营里也能看得见,让你那个心上人杨宗英气得发疯。”
这一回姜北平可真有些怕了,当着成群男人的面露出乳房已经够让她脸红的了,再让人家脱个精光更是奇耻大辱,加上木头棍子往那里一捅,这不就是活活的让人家强奸了吗,而且到死,都要挂在高竿上让人家看自己那地方捅着木棍。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将,死倒算不了什么,但作为女人,受辱的污迹却是死都无法洗净的!还有宗英,他会怎样对自己,一个被人奸了的女人,谁还会认作已妇,葬入祖茔,自己将尸埋何处哇!
姜北平哭了,流着眼泪更加大声地骂起萧太后来,把她的九祖十八宗都骂遍了,同时也想寻个自尽。但这些都是徒劳的。
刀斧手们把她拖起来,站着重新绑在柱子上,脱了她的牛皮小战靴和白布袜子,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丫儿,再解开罗裙,露出里面同样是翠绿色的亵裤。那亵裤很短,只到她的膝盖,也很合身,把下体的曲线勾勒得十分清楚。
他们没有急于脱她的亵裤,反而先去玩弄她已经露出来的小腿和脚。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有的伊斯兰国家就赤足视作淫秽,所以,男人们热衷于玩儿她的脚也就不奇怪了。他们知道如何让她痛苦,真正的痛苦并不在受辱的时候,而在于最终受辱之前的等待和准备过程中。她明知道他们最终会动她那里,却希望那不会发生,那种复杂的感觉让任何人都难以承受。
他们终于开始攻击她最后的堡垒,先是隔着亵裤抚摸她的大腿和臀部,然后硬是分开她的腿。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捅到了自己最神圣最隐秘的地方,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在心中乞求着:不要再继续了。
亵裤最终被撸了下来,年轻女将黑色的三角暴露了出来,在白艳艳的肉光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
他们把北平从柱子上解下来,面朝下按趴在那张大席上,一个人按住她的上身,另外的人则去分开她的双腿。她面朝下无法看到身后的事情,只感到两腿被人粗暴地分开,她拚命将腿合拢,又被分开,又合拢。反复几次后,对方显然恼了,她感到自己的肛门被一只手四指并拢猛戳了一下。肛门是人体的一个要穴,一种无法抗拒的疼痛传遍了全身,使她半天都没有喘过气来,为了忍痛,她身体的挣扎暂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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