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体外射入身体中,这种方法注射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疼痛,所以当将其装饰成一枚印章时会使几乎所有人上当。
下一天的两名女犯是在北京各涉外饭店撬窃逾百万元的董银燕和在校学生赵婷。
曾经有过的严格学校训练,使她们很容易地从王闵阴户的点滴初红中得知她已经在行刑前失去了处女之身。这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得知真相后她们多少有些失措,但那作女人的诱惑终于使她们一个个放下了处女的矜持,主动要求破了身。
一个是艳丽无比的俏女贼,一个是刚刚成熟的女学生,男人不想才怪,于是各得其所,两个姑娘痛痛快快地挨了一顿肏后才被送上行刑架。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接受新事物比普通人更快,两个姑娘竟然较着劲儿地进行刑架上进行起表演来。
董银燕要求将自己的两只脚绑在刑架同一根立柱的上下,使阴户斜向一侧挨行刑机的抽chā。赵婷在学校里是艺术体操队的队员,则要求将两脚分别向前后吊起,以一个超级大劈叉的姿势从下方挨插。
最后一天处决的,是程晓艳和刘茗,两个人是服装职业中专的同学,都有着模特般的身材和气质。两人均出自小康之家,因为漂亮总是不断吸引着周围的目光,但两人也因此对学业失去了大部分兴趣,这就是为什么她们很聪明却只拿了一个中专文凭的原因。
毕业以后,两人分别在两个服装公司应聘,这时她们才发现给别人打工其实不象父母说得那么有前途,于是,两人决定筹资办自己的公司。但说得容易,兴办企业是需要大量的资金的,但两人的家庭状况是不可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的,两个人又都对自己的贞操看得很重,不肯去卖身或者“傍大款”,所以只得另辟溪径。
她们恰巧有一次在火车上遇到了一次麻醉抢劫案,一个采购员一次就被卷走了七、八万元,两人发现这个道道儿来钱很快,于是便合伙干了起来。
起初两人还有些害怕,干过几次后胆子大起来,作案也越来越频繁,以至于有时一周就干两、三次。刚开始两人作案只是为了赚够办公司的一百万,可干起来后发现这种方法来钱比开公司快多了,作案时害怕被捉的那种恐惧也让她们感到无比刺激,于是便越来越无法收手,直到一次作案时当场被捉。
两人决想不到自己会被判死刑,所以心理上压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看枪毙魏秋玲的录像更是让她们心惊胆战,很自然地也就不问好歹选择了参加这次志愿的试验。到了这里,两人才知道这里的死法虽然不象挨枪子儿那么痛苦,但对她们这两个传统贞操观非常强的女孩子来说却更可怕,但已经下了水,再想上岸已经没有可能了。
两人也发现了前面那些女犯行刑之前都已经失了身,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保持一个冰清玉洁的身体,但强烈的羞耻感仍使她们无法大大方方地自己脱光了受刑,不过两人倒是都没穿内衣。
程晓艳穿的是一件黄色的薄纱吊带连衣裙,当然,里面是有衬裙的,但仍然露着很多,这件衣服是她在作案被捉的时候穿的,在她被按趴在墙边戴手铐的时候,从衣服中挺凸的尖尖乳峰几乎让那些男警察失去捕捉她的勇气。
刘茗的容貌不及晓艳,但身材更好,她穿的衣服也是被捉时的那一身,那是一套白色的两截麻纱裙,上面短小的背心齐着胸部,下摆被乳房顶着悬起来半空中,人们只要从下面看就一切都不是秘密了。下身的半长裙剪载合体,松松地卡在胯上,露着从胸到腰臀部的大部分肌肤。两人都穿着白色的窄带高跟凉鞋,把她们脚部的曲线也勾勒得十分迷人。她们作案时就是依靠这样的穿着来吸引那些色迷迷的对象,让他们上当受骗的。
人的想法真是奇怪,明知道要被扒光,可两人居然还要求来捆绑她们的女看守不要脱她们的鞋子。不过到了行刑室里,她们却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要求,因为对她们来说,让男人脱光比死还可怕,她们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了。
首先被脱掉先被脱掉的,当然是她们的凉鞋,两人的脚都很白晰纤细,软软的十分可爱。程晓艳的衣服比较容易脱,只要把肩头的吊带割断就万事大吉了,刘茗的衣服则需要分两次才能剥除,但对他们来说这也不算什么,还有什么比亲眼看到,亲手摸到两个漂亮女模特的屁股更诱人的事情呢。
这两个女犯是仅有的没有要求死前作女人的两个,其实也许到死之前她们已经为此后悔了,被男人脱光,被男人摸乳、摸屄、摸屁眼儿,再加上灌肠,所有的一切都受了,而且也并没有什么痛苦,反而十分美妙,为什么不能继续呢?!
但现在她们嘴里咬着护齿什么也说不出来。
两人从一开始就一声不哼,也没有选择自己的姿势,因为无论哪一个姿势都要露出她们的生殖器,并且被拍摄下来给不知多少人看,那又有什么区别呢?但这对行刑者来说是有区别的,两人柔软的腰肢、浑圆的臀部和漂亮的长腿如果不充分地表现出来是多么可惜。
于是晓艳就象叶晓蕾那样被挂在架子上,但却将她的左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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