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女犯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看“毛片儿”时经常可以听到的声音,她们本来有些悬垂感的乳房也明显增大而且挺拔。再接下来,从她们的两腿间开始有液体滴落,这时,女犯们都猜到那种称为sex-1的药物开始起作用了,不过叶晓蕾两人此时已经进入了迷乱的状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两个武警见药效已经开始发挥,这才从旁边推过两台行刑机器。那机器装在圆锥形的铸铁底座上,有小脚轮可以推走,不过从他们的动作上看得出那机器非常重。
底座上面有一个金属制的万向架,架上装着一根黑色硬橡皮制成的巨大的假y茎,他们把两台机器分别推到叶晓蕾和郝铭贞的下面,然后按动控制器使万向架自动上升,那假y茎很快便到了两女犯的会阴下面,几乎能够触到她们的身体了,这时穿白大褂的男人才过去,扶住两个女犯的屁股,让她们的肛门对准那假y茎。两女没有反抗,她们好象非常喜欢那东西。
接着,那万向架再次上升,假y茎便慢慢地从两女的肛门插了进去。几个经历过性活动了女犯这时感到十分不解,她们没想到自己将会被那个东西玩儿屁眼儿。
接下来她们就明白了,随着叶郝二人兴奋的叫喊,从特写镜头中,她们看到从上作了手脚,不过这时候,她已经没有功夫去想死的事情了同,因为马上她就陷入了性的迷乱中。
其实王闵没有猜错,那枚日期印章确实有文章,其实那是一种新发明的肌肉注射器,它是利用高压空气将药液变成极小的微粒,以极高的速度直接从体外射入身体中,这种方法注射没有外伤,也没有任何疼痛,所以当将其装饰成一枚印章时会使几乎所有人上当。
下一天的两名女犯是在北京各涉外饭店撬窃逾百万元的董银燕和在校学生赵婷。
曾经有过的严格学校训练,使她们很容易地从王闵阴户的点滴初红中得知她已经在行刑前失去了处女之身。这让她们不由自主地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得知真相后她们多少有些失措,但那作女人的诱惑终于使她们一个个放下了处女的矜持,主动要求破了身。
一个是艳丽无比的俏女贼,一个是刚刚成熟的女学生,男人不想才怪,于是各得其所,两个姑娘痛痛快快地挨了一顿肏后才被送上行刑架。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孩接受新事物比普通人更快,两个姑娘竟然较着劲儿地进行刑架上进行起表演来。
董银燕要求将自己的两只脚绑在刑架同一根立柱的上下,使阴户斜向一侧挨行刑机的抽chā。赵婷在学校里是艺术体操队的队员,则要求将两脚分别向前后吊起,以一个超级大劈叉的姿势从下方挨插。
最后一天处决的,是程晓艳和刘茗,两个人是服装职业中专的同学,都有着模特般的身材和气质。两人均出自小康之家,因为漂亮总是不断吸引着周围的目光,但两人也因此对学业失去了大部分兴趣,这就是为什么她们很聪明却只拿了一个中专文凭的原因。
毕业以后,两人分别在两个服装公司应聘,这时她们才发现给别人打工其实不象父母说得那么有前途,于是,两人决定筹资办自己的公司。但说得容易,兴办企业是需要大量的资金的,但两人的家庭状况是不可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的,两个人又都对自己的贞操看得很重,不肯去卖身或者“傍大款”,所以只得另辟溪径。
她们恰巧有一次在火车上遇到了一次麻醉抢劫案,一个采购员一次就被卷走了七、八万元,两人发现这个道道儿来钱很快,于是便合伙干了起来。
起初两人还有些害怕,干过几次后胆子大起来,作案也越来越频繁,以至于有时一周就干两、三次。刚开始两人作案只是为了赚够办公司的一百万,可干起来后发现这种方法来钱比开公司快多了,作案时害怕被捉的那种恐惧也让她们感到无比刺激,于是便越来越无法收手,直到一次作案时当场被捉。
两人决想不到自己会被判死刑,所以心理上压力要比其他人大得多,看枪毙魏秋玲的录像更是让她们心惊胆战,很自然地也就不问好歹选择了参加这次志愿的试验。到了这里,两人才知道这里的死法虽然不象挨枪子儿那么痛苦,但对她们这两个传统贞操观非常强的女孩子来说却更可怕,但已经下了水,再想上岸已经没有可能了。
两人也发现了前面那些女犯行刑之前都已经失了身,知道自己已经无法继续保持一个冰清玉洁的身体,但强烈的羞耻感仍使她们无法大大方方地自己脱光了受刑,不过两人倒是都没穿内衣。
程晓艳穿的是一件黄色的薄纱吊带连衣裙,当然,里面是有衬裙的,但仍然露着很多,这件衣服是她在作案被捉的时候穿的,在她被按趴在墙边戴手铐的时候,从衣服中挺凸的尖尖乳峰几乎让那些男警察失去捕捉她的勇气。
刘茗的容貌不及晓艳,但身材更好,她穿的衣服也是被捉时的那一身,那是一套白色的两截麻纱裙,上面短小的背心齐着胸部,下摆被乳房顶着悬起来半空中,人们只要从下面看就一切都不是秘密了。下身的半长裙剪载合体,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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