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尸检的过程还多少给了他一点儿享受,那便是检查她的膝部反射的时候,需要把她的腿蜷起来,刘亨的位置恰好从阎妍弯起的大腿下面看到了她那圆润的美臀和小小的菊门,于是,他在下面胀得难过的同时,心里终于说了句:“这样还差不多。”
回医大的路上,刘亨坐在单架旁边的座位上,看着阎妍的身体随着车身的振动摇晃。她微合着秀目,如果不是脸上的呼吸机面罩,同睡着了并没有什么两样。
刘亨还是更多地注视着从白布单下露出的她的双脚,那是会让多少女人羡慕的玉足,又会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唉,他妈的,单凭这两只脚,你嫁个小职员、小款爷,好好过日子多好,干吗非得跟上那个混蛋?!”
由于亲自到了执行现场,所以刘亨现在知道了她就是那个被网上传了很久的杀人空姐,不由得对她的遭遇感到十分同情:“哪怕你缺钱花,找李嘉诚睡一觉,大把大把的钞票就到手了,一个始乱终弃的坏男人,值得你这么不惜代价地爱他吗?不就是被他破了身子吗?现在的女孩子还有几个是黄花闺女?你真傻!这就是命啊!你要是跟了我,每天把你捧在手心里,我就算抱着这两只脚摸上一辈子也不腻。”
刘亨一边看着,一片胡思乱想,偶而遇上红灯停车把他的思维打断,才发现自己的白大褂敞开着,裤子上的大帐篷就那么高高地支着,吓了他一大跳。偷眼看看另外两个人,赵副教授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监测仪器,马宏魁则眼睛看着阎妍的胸脯发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刘亨,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赶紧把白大褂拉到腿上,把那帐篷盖好。
他不知道,马宏魁此时其实也正在作着同他一样的梦,哪有功夫去看他呀。
从看守所到医大只用了四十几分钟,车停在病理楼的后门外。这个时间学生们正在上课,所以非常安静,四周没有什么人,只有接到刘亨的手机等在门外的另两个值班员“臭于”和“猴子”,还有临时从附属医院请来的急诊科护士长王菁。
四个男人把单架抬下来,放在平车上推着,呼吸机搬不下车来,所以换了手工呼吸器,由王菁跟在车边,一路走一路捏着气囊,悄无声息地进了监护室,竟然无人查觉。
掀开布单一看,单架那凹成一个小兜儿的人造革面上汪了一大片尿液,把阎妍整个屁股都泡在里面,睡裙的下半截儿完全湿透了,连白布单上都湿了一大片。
原来,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控制排便的能力,这尿是随有随出,好在她清了肠,否则这一路上那可就有得熏人了。
赵副教授跟在车后面进来,吩咐:“王菁,赶快给她把呼吸机换上。小马,你检查设备运转情况,刘亨,你们把她衣服脱了,再打桶温水来给她洗洗,不然把屁股都泡烂了。”
这里除了赵副教授就是刘亨管事,于是又吩咐“臭于”去打水,吩咐“猴子”
帮他脱阎妍的睡裙。
他先把阎妍的肩带向两边捋到她的胳膊上,然后同“猴子”一起把她的上身扶起来坐着,让“猴子”去她后面抱着她的肩扶住,自己则将那睡裙尽量向下捋,一直捋到她的腹部,露出她光滑的脊背和两颗不大不小的乳房。然后把她的两手从肩带中抽出来,这才让把她放倒。自己抄着膝盖一拎,把她的屁股提离单架,让“猴子”把睡裙从她的屁股下面捋到大腿中部,最后再从她的脚部把那湿透了的睡裙彻底脱下来。
从此以后,阎妍再也用不着穿这些累赘的破玩意儿,她可以尽情放松自己,不再受任何约束。她仍然平静地躺在单架上,向周围的人们展示着自己充满春意的酥胸,任人观赏着她那黑锻子一样闪着亮光的耻毛。
“臭于”打来了开水,在一个洗脸盆里兑成温的,还有一大块毛巾,刘亨叫“猴子”抄着阎妍的夹肢窝,自己和“臭于”一人抓住阎妍的一侧膝弯把她从单架上抬起来,使她雪白的屁股呆在脸盆上方,让王菁给她擦洗被尿液浸泡了近一个小时的屁股和阴部。刘亨没想到,阎妍的阴阜部位阴毛那么多那么浓,两腿之间却几乎没有什么毛,颜色稍深的大阴唇不薄不厚,带着少许皱叠。
虽然她的两腿并不是分得很开,阴唇却分开着,露出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红红的阴蒂,就连小阴唇的后面也稍稍裂开,露出里面一丝湿润的嫩红。刘亨知道,她早已被那个姓郭的死鬼开了苞,而那个死鬼每次到这座城市来,也都会住在她这里,如果不是因为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恐怕也不会那么丧心病狂。
洗净了阎妍的下身儿,王菁先在铺好了褥子和白布单的平台中间铺上一个大号的纸尿垫,这才让刘亨他们把阎妍抬上去,仰面放好,盖上一个白布单。
赵副教授爬上台去给阎妍作心肺按摩,以便在王菁给阎妍插鼻饲管的时候不会中断呼吸。呼吸机的面罩是特别改制的,上面有一个带密封环的小孔供鼻饲管通过,这样在,这样在给她喂食的时候就不会影响呼吸机的工作。六个人折腾了一个小时,这才把阎妍完全安顿好。
这一个上午,三个值班员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王菁手把手教他们照顾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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