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姐名叫廖萍,是电视台的节目策划,和苏梅谈不上有什么特别关系,可是,待人随和有礼、特别善于体谅别人的苏梅和所有人都保持着很不错的关系。“哎哟,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许姐,是以前h市教育台的主持人。这是苏梅,我不用介绍了吧?你天天能看到。”廖萍热情地向双方介绍着“苏小姐,久仰大名。我叫许凤云。”许凤云五官端正,看来年轻时是个美人。只是岁月易老容颜易销,已经成了黄脸婆。她看着拥有惊人美貌的苏梅,那双微微吊起的精明眼睛中闪过一丝妒意。如果在平常,苏梅一定会以优雅得体而同时又使人极其亲切的姿态和她们不厌其烦地寒暄和交流。可是现在,大pi股里的翻江倒海使她两腿都直打颤,她现在除了厕所什么都不能想了!“您好,许姐。您是我们的前辈,请多多指教”苏梅强笑着说。廖萍觉得苏梅今天的应答不像往常一样得体,说话的语调和笑容都很不自然。“小苏,看你脸色不大好,你怎么了?”廖萍关心着问。“没什么,没什么。”苏梅的冷汗涔涔而下,肚子像一万根钢丝绞动,无法抑制的气体已经像瓦斯泄露一样想要叩开紧闭着的屁眼大门“只是肚子有点不舒服”“呵呵,这不是苏大主播么?”苏梅听到这个声音,人都要冻结了,朱爽装模作样地从树丛后面走出来,来到苏梅面前。“哎哟,原来是朱局长啊。”廖萍是个女版老鲁,和所有人都自来熟,典型一东北大姐形象,热情地招呼“许姐,这是咱们市工商局的朱局长,人可随和幽默着哪”苏梅觉得廖萍的每个字都有一万年那么长“你们聊”她的遁词刚刚出口,朱爽就恶作剧地说:“嘿,苏小姐,你的小肚子怎么鼓起来了?”说着也不等她答话,就转身对着许凤云像小丑装绅士一样做了个鞠躬的动作“遇到许女士这样的大美人,我今天没白来公园。”许凤云虽然听的出那是假话,但女人特别是年老色衰的女人哪有不爱人夸的?当下笑容溢出“朱局长真是爱说笑。”苏梅尴尬地立在当地,两条长腿已经绞在一起,恨不得一把钢刀把她的腿肉刮干净,也好减轻这杀得死人的便意。“苏小姐,这可是你的前辈哪。”朱爽故意拖延时间“你得向她好好讨教讨教。”苏梅的笑容比哭还难看,点头说:“这个自然,可是我”“你怎么了?”朱爽故作关心地问“今天苏小姐看起来很奇怪。”“我,我”苏梅肚子里的大崩溃已不可避免,固体液体气体三大军已经直捣柏林,搞得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神经中枢麻痹“我,我”像个弱智一样的苏梅在两个女人惊奇的目光中,忽然蹲下,三人只听“噗噗噗”连声猥亵的屁响,然后是“氆氇氆氇”液体和固体混合的滑稽声音,泥石流般的浑浊浓稠的液体终于突破屁眼。被苏梅远超常人的大肥pi股紧绷的白色弹力裤上出现一点褐色的污渍,渐渐地污渍越来越大,随着“噗噗”“波波”的排泄声,整个白色弹力裤后半被液体污渍覆盖,大量的条状物从屁眼关卡冲出,顶起白色的裤子。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朱爽一手引爆的世界大战终于有了苏梅最不愿看到的结局。被誉为s市乃至h省第一美女的女主播苏梅,竟像一个小孩一样在众目睽睽下大便失禁。“呜,不要看”苏梅遮着脸,无力地啜泣着,她的尊严和名声,毁于一旦。廖萍和许凤云的第一感觉都是惊讶,接着,许凤云的脸上露出幸灾乐祸和轻蔑的微笑,廖萍则掩住了鼻子。朱爽得意地地看着这个被自己残忍地撕碎尊严的猪狗不如的美女。接下来的日子,苏梅像一个活死人一样。一切的声音和景象对她来说都像虚幻的影子。每天浑浑噩噩地做好工作,回家为林云做饭洗衣,然后倒床就睡。林云看着爱妻这个样子,心疼极了。朱爽的调教技术实在高明而张弛有度,这段时间就没有去骚扰苏梅,而是让她在长久的羞耻余波中,让调教的成果由她自己慢慢培育。朱爽的做法简直像利用蚜虫干活最后又把蚜虫吃掉的蚂蚁。这天,苏梅经过走廊,听到角落里两个女人在窃窃私语。她听到她们提到自己的名字,本想往回走,可是那些恶毒的语句还是传进她的耳朵里:“你说那苏梅真是贱啊,平常大概被男人宠惯了,工商局的朱爽不鸟她,她还死缠着人家有妇之夫。”“哎,真是不守妇道,下贱!她不想想自己一个村姑,全靠她男人,现在这么欺负自己老公。”“真是没良心!骨子里贱,没办法。听说她一心想勾引朱爽,在家里还不许她男人和她同床。哎,这种女人就是不能对她好。”
“她丈夫真可怜”“你听说了么?朱爽拒绝她,她就要到朱爽家里闹,朱爽没办法只好和她好了,她还要朱爽主动来单位里找她。”“臭显摆!”“我还听说,前段时间,她为了讨朱爽欢心,在公园里当场大便”“真是恶心!怎么有这么贱的女人!”苏梅的心在流血,朱爽精心营造的滔天谣言包围了她,她努力得来的名声和尊严彻底地被踩到尘土里。她知道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只能用自己的肮脏肉体,为了自己的丈夫和肚里的宝宝努力地取悦恶魔,他们的幸福就是她像猪狗一样卑贱地苟活着的唯一动力。很快春节到了,白茫茫的东北大地,迎来了新春的第一缕阳光。s市市郊苏家。苏梅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门,看到爸、妈、弟弟、弟媳都已到了。林云因为年终有急事所以没能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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