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真的不在了,真的不在了,就算领域、力量,还有灵魂都一样,却依然不是那个和她有着百多万年恩怨关系的孤独,她可以想像当日孤独封印她后的痛苦,因为她就算被流放在异空间,也听见了孤独那悲哀的呼唤,那更令她黯然神伤,却也是支持着她,度过那恍若无尽岁月的黑暗时光的支柱。
但没想到,当她终于重见光明的时候,那个不老不死不灭的孤独,赫然已经永远不在了,所谓的转生,又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不,无论如何,孤独都只有一个,雷正永远不可能成为孤独。
孤独,心爱的孤独,那狂傲、自信、绝强、沉默、冷酷、善良,体贴又温柔的孤独,永远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孤独──”朱雀猛然昂天嚎叫,狂暴的力量把正要上来宣布她胜利的裁判吹得弹到了观众席上,紧接着,她就化作一道流光冲天而起,消失在天际。
她真的不能再站在这里了,不然她真的会哭得不可收拾的。
因为朱雀离去时自然散发的火焰的关系,擂台地表因为高温再度下陷,也让那些观众们看见了那个我被轰而造成的几乎深不见底的地洞。
我正在那个地洞里面一动也不动的躺着,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根本无法行动,刚才朱雀一阵狂风暴雨的打击不能说致命,却让我承受到有史以来最可怕和最沉重的伤势。
全身几乎找不到一根完整的骨头,断成两截已经是小事了,有不少被朱雀轰的粉碎,力量之羽被打散离体,只遗留下最本源的力量在灵魂深处,没有十天半个月也无法再度使用。耳膜被震穿,鼻子被打断,牙齿全被打掉,眼睛也被打瞎,可以说,我现在和废人一样。
至于荒天八道,护体的静炎劲也只剩下平时的万分之一,这丁点力量正在我的体内护卫着我的五脏六腑,避免受到朱雀火焰的火毒侵蚀。
斩雷劲不到原本百分之零点一的力量正自发性的恢复着体内被阻的经脉运行,我想,若是其他人受到这样的重伤,肯定已经可以宣布他的一生是完蛋的了,不过幸好我不是普通人。
领域.孤独是唯一的永恒发动,细胞重组,身体所有的伤势恢复,恢复最强战斗状态!
一个意念,我全身登时笼罩在一片灿烂的银光之中,这银光甚至透过那个地洞传出了地面。
仅仅一眨眼间,银光消失,我再度龙精虎猛的躺在地洞里。
“朱雀!”我大喝一声,冲回了地面,却发现地面上赫然人去楼空,只剩下我一个,结界空间也消失,我重新回到了比赛擂台。
就在周围观众映入眼帘的瞬间,我第一时间猛然想起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那就是衣服的问题!
刚才我用领域痊愈了所有伤势,当然不可能同时也把衣服恢复,本来用领域就要付出代价了,我才不想为了那价值一块几毛的东西又付出令心伤痛的代价。
我哪里会想到朱雀就这样突然收回了结界空间,更离我而去,那么刚才那一阵暴打算什么?出气?报复?把对孤独的所有不满情绪都发泄到我身上?
算了,女人的心思我们永远无法了解,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件衣服过来穿穿再说。
斩雷劲高速发动,我化作一道金光绕场转了一周,花费了大约零点零一秒的时间,由于速度太快,所以人类的视线,除了一些受过非常强的训练的强者,其他人都无法捕捉到我。
当我终于出现在擂台上的时候,观众们看着突然出现并且气定神闲的我,似乎觉得我有哪里不同,身上有点不妥,但是又发现不了哪里不妥。
&nbssp;这时,喧闹的观众中传出了好几个人微弱的惊叫声,诸如“哎呀我的衣服怎么不见了……我的裤子、皮带、鞋子呢……”等等。
聪明的我当然是绝对不可能只拿一个人的衣服的,不然那个人就会发现自己的衣服忽然消失,然后出现在我的身上。所以,我要取好几个人的,那才不会造成困扰,而让他们猜出事实。
既然朱雀离开弃权,那么胜利者自然是我了。所以我也不等裁判过来,大会广播一宣布我成为胜利者,我就立刻冲回了自己的选手席。笑话,我现在身上穿着的是好几个人的衣服,一时之间他们可能认不出,但不担保不会被他们认出来,那就麻烦了。
今天的这场比赛对观众们来说,可以说是最无聊的一场了吧?他们只能看见一个半圆形发光能量圈把擂台包围着,无论谁接近都会被弹开,等了不知多久,朱雀莫名其妙的出现,我莫名其妙的消失,再接着,朱雀莫名其妙的离去,我莫名其妙的胜利。
其实我自己也是满肚子疑惑的。
回到选手席时,法撒尔本来一脸紧张,不过当他看见我后,不禁迅速的转为惊讶,接着一把抓着我的手臂,满脸不可置信的说道:“老大,怎么你出去打个转,回来的时候就穿着女孩子的紧身无袖衣?”
“啊?”法撒尔说了我才发现,刚才病急乱投医,衣服是乱拿的,所以穿在身上的上衣赫然是属于一名女子的。
我立刻刷的一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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