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y道开始剧烈地收缩,阴肉不停地翻滚蠕动,连菊花状屁眼也跟着收紧、松开,不停地绽放!她浪哼着,扭动着,在几声母狼般的叫喊中,达到了高潮!骆主任愣愣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慢慢地把倪静的pi股放了下来。倪静侧过身,脑袋扎在了床上“呼哧呼哧”大口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看倪静缓过神来,骆主任才爬过去,把她拥在了怀里。在她耳边颤声说道:“谢谢你,让我又尝到了女人的味道!”那话音里竟然带着浓重的哭腔!倪静愣了一下。突然坐起身,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骆主任挤出一丝苦笑,黯然说道:“我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倪静闻听此言,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骆主任平静地说道:“我下身受过伤,那方面有点问题!”倪静很是不解地说道:“那那怎么听说你”骆主任呵呵笑着说:“你是听说我在男女关系方面不检点,是吧!”倪静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骆主任下地点了一根烟,回来坐到床边,看着倪静说:“我说给你听听吧!这事儿也实在是憋闷的我难受!”倪静点点头,没有说话,同时也发现骆主任衣着完好,而自己却一丝不挂,就赶紧把衣服都穿上了!骆主任吸了一口烟。然后说道:“那是1942年底,在一次和日军的战斗中,一颗炮弹在我身边爆炸了,当即就把我炸昏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全身都缠着纱布。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以前也负过伤,以为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可后来才发现不对,一尿尿就疼得厉害。这才知道,命根子也受了伤!”说完,起身去倒了一杯酒。然后,坐下来接着说道:“我知道后,就问大夫那玩意儿是不是废了?大夫安慰我说没啥大问题,伤口愈合就好了!可出院后我才知道,当时忙于处置上身的重要部位,又加上我们那里的大夫没有这方面治疗的经验,医疗条件也简陋,所以,下面只是做了简单的缝合处理。”骆主任又吸了一口烟,说道:“等我病好后,才发现由于缝合的不好,疤痕太大,那东西硬起时会向一侧大幅度地弯曲,根本就不可能同房!所以,这几年一直没有再成家!”倪静现在才清楚骆主任为什么刚才是那个样子,他的命根子出了毛病,但欲望还在。憋得久了,才会做出那类似发狂的举动!她在与骆主任喝酒时,就知道了他媳妇的事儿。他的婚事是父母给定的,媳妇比他大两岁。一次上山圈养,赶上了大雨。她媳妇又是小脚,一不小心就滑下了山崖,摔得很重,没几天就去世了!“那时我情绪十分低落,回到部队后,我就抱着必死的心态去打仗,每次都越级冲在最前面!我的老领导看出了我的意图,就把我调回了延安,到社会部工作。”“我虽然表面上还是大大咧咧的,但内心里却总觉得别人在嘲笑我,那滋味比死还难受!”“那时正是延安整风期间,我设法保护了一些人,大部分都是青年学生和知识分子,我知道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都是清白的。这些人中有两个女同志,一个是从白区回来的地下党。另一个是‘鲁艺’的老师,她的叔叔是一个汉奸。她们两人都被定为‘日特’兼‘国特’。这是当时‘肃奸’运动的重点审查对象,所以后来都被判为死刑,即将秘密执行。”“在即将执行的前两天,我翻看了卷宗,觉得疑点很多,好些地方都经不住推敲。所以我就向‘总学委’反映了情况,提出应该继续审查,不宜立即执行。就这样,这个案子就拖了下来,后来,中央纠正了肃反扩大化的问题,毛主席还在公众场合向广大干部、群众脱帽致歉。因此,那两个女同志也都洗清了不白之冤。”“她们知道是我从中做了工作,就特意过来感谢我。接触得多了,就成了朋友!”说到这儿,骆主任笑着对倪静说:“你知道那天我为何请你跳舞吗?”倪静不解地摇了摇头。“她们俩一高一矮,那个个头稍矮的,不论外貌、身材,还是气质,都很像你!而且,我第一次跳舞就是和她跳的,算是我的老师!所以那天一看见你,就自然而然地有了一种亲切感!”倪静“哦”地一声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有点不高兴地说道:“我可没觉得自己矮!”骆主任呵呵笑着说:“我说的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倪静好奇地问道:“后来呢?”“后来,就有人放出风说我和她们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还说那个高个的女同志是因为我才离的婚!其实,她离婚时,我们还不认识呢!”“开始我还很愤怒,也知道是哪些人造的谣!可后来一想,既然是男女方面有问题,那最起码说明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所以,我宁可背负这个骂名,也没有特意澄清这个事儿!”
骆主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这都是男人的自卑感和虚荣心在作怪啊!其实,我的毛病只有几个领导和大夫知道,可自己却疑神疑鬼的,好像大家都知道似的!”倪静也叹息道:“可那两个女同志不也跟着遭非议吗?”骆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后来我的老领导知道了。虽然他清楚我的身体状况,不可能犯什么错误,可还是我调走了!后来哈尔滨缺人,其中的一个也到这儿工作了!”“在哈尔滨!”倪静不禁重复了一句!骆主任点头道:“是,就在市委工作!”“延安、鲁艺、高个、离婚、市委?”倪静在心里默念着“她叫张薇”倪静试探着问道。“你怎么知道?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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