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身边不敢再动,如月则拉起云水瑶的手笑吟吟靠在一边。云水瑶好一会方缓过气来,想起方才那一幕,扭了一下如月,嗔道:“死丫头,你可把姐姐欺负惨了。”如月嘻嘻一笑,言道:“好姐姐,月儿知错啦,快些说说你和夫君如何了。”如月说完四女紧张的盯着云水瑶,只见其表情甚为复杂,又不知是想道了什么有些哀愁。“你家相公虽心思细密,却极为自傲,知晓我已心有所属,并不愿娶我。”云水瑶微喘着气说道,自己送上门去不想反被拒,便是云水瑶心有他人修养再好,也不禁有些幽怨之意。四女本满怀希望,听了不禁面面相觑,原本以为云水瑶不愿,谁知是此结果。但几女中如雪晓枬知晓夫君性情,若做决定非自己能改变,如月则并无主见只是看向碧霜,而碧霜一心向着少亭,若是夫君的决定,也不愿违背。一时场面有些沉寂无人出言,云水瑶则被牵引了心思默不作声在想些什么,几女没了主意纷纷看去碧霜,碧霜又靠近了些,握了握如月的玉手,言道:“水瑶姐姐仙子一般的人物,不知是何人竟能打动姐姐芳心,能否与我们姐妹相谈一二。”碧霜此刻言谈举止甚有风范,云水瑶进府后对其好感愈强,再看如月如雪两姐妹一左一右傍着自己,露出关切之色,又叹看口气,言道:“我本不愿谈起此事,这些年过去了,或许只是我心中的痴愿罢了。”“大姐,究极怎么回事,他是何人,月儿就要知道嘛。”如月哪里肯依,抱着云水瑶娇缠,跟着又在其肥大的奶子上捏了一把,见云水瑶还不愿说,忽然将手探去其下体,云水瑶敏感的身子被云水瑶又重重捏了一把奶子,只觉有点受不住刺激了。忽然蜜穴外的y唇被一只小手摸上,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捉住如月的玉手。“好月儿,姐姐招了,快些将手拿开。”云水瑶急忙说完,见几女看着自己神情甚为怪异。顿时反应过来,心中大羞,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云水瑶平日高雅端庄,何曾如此失态,莫说碧霜晓枬,便是如月如雪也尚是首次见姐姐如此娇羞,看着赤裸的云水瑶美态,均都心中大动。碧霜按说本应对眼前仙子情欲大动。此时却不知为何不忍见云水瑶难堪,狠狠盯了如月一眼,上前拉起如月,嗔道:“死丫头,胆敢这般为难你姐姐,越发顽劣了,一会看我不收拾你。”跟着对着如月的大pi股用力打了两记,如月吐了吐舌头过去晓枬那边暂避风头,碧霜坐至云水瑶身边挽起起手臂却不出声,只是静静陪着。许多人心中都有崇敬的英雄,而云水瑶则是碧霜多年来一直仰慕的仙子侠女,待见到本人更为心折,见到云水瑶被戏弄的羞态毕露,心中大为不忍,连欲念都压了下去。但少亭在碧霜心中无可替代,既是夫君的决定自然不肯违背,不知同云水瑶如何开口说起,只能陪在一旁。云水瑶心中对碧霜大为感激,渐平复下来,便道:“此事说来话长,六年之前,我尚还无月儿雪儿这般大时,行走江湖间,偶然得知魔门欲乱江湖,那时初出师门年轻气盛便孤身暗查,此间遭遇诸多变故,结识一少年,起先对我极为冷漠不屑一顾,我亦大感气恼。但此人竟知晓魔门诸多隐秘,加之心有不愤,偏要纠缠与他,有几次险些被他骂走,后我深入敌穴,危难之时被其所救,当时我伤极重被他带至一无人山中休养,我本感激,他却拿话来气我,说去魔门只为练剑,顺道救我罢了。”云水瑶说到此处似又勾起回忆顿了一顿。“原来是英雄救美,难怪姐姐念念不忘咯。”如月嘻嘻笑道,碧霜听了瞪了如月一眼吓得其连忙躲到晓枬的身后。云水瑶表情有些复杂,又道:“我在山中呆了大半年伤势方才痊愈,每日只是看着他练剑的背影。渐渐的他每日也同我说上几句话,后来越发多了起来,只是语气依然冷漠,他何时闯入我的心中我也不知晓,或与我纠缠与他时便已生情愫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愈加喜爱看他练剑的背影,他时不时同我说上一句都会让我心中生出甜蜜之感。当我对他无法自拔时,我的伤也好了,那天他喝了酒忽然对我说道‘你的伤已好,今日我便要离开,我修的是绝情剑,若要大成绝情弃爱,往后不要再纠缠于我,此一别望永无再见之日。’这半年下来,我深知他言出必行。当我泪流干时才恍惚回了凌水阁,此后魔门按耐不住,我出阁献计同正道大败魔门,被列为三智之一,他人却不知乃是名不符实,若不是他我怎能知晓魔门许多隐秘,此后我心中痴念未消,无心习武,反去摆弄琴棋书画,时至今日武艺再无寸进。“云水瑶断断续续诉说着这段过往,表情时而甜蜜时而哀愁,众女听得入神,见云水瑶说完后情绪起伏的模样,显是此段往事已埋藏心中多年,纷纷围了过来,云水瑶说出后,心中仿佛像抛却一个沉重的包袱般,心态逐渐平静下来,渐与几女笑谈,不觉已是夜深。人体虽小,体内经脉构造却极为庞大复杂,少亭又将内力运满一周天,感受着真气在体内流转。忽然有些醒悟,原以为自己驱驾内力已甚为熟练,却犹如井底之蛙,内力之奥妙连入门还算不上资格,前辈奇人曾观物悟法,观景悟法,或内力或招式,却也是也模仿天地中法则,领悟大自然的奥妙。想到此少亭起身走出房门,来到院中,看着天上点点繁星心境渐变得平和,暗念:血神掌法虽平常,内功修炼确是不凡,与几女交合后功力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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