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去查探,忽觉舌头发麻丝毫不能动弹,嘴中感到被塞满的感觉,原来碧霜脱绑后一直未将嘴中亵裤取出,取出亵裤后长出了一口气立起身来,下体二穴传来一阵疼痛。想到昨日后庭被奸虐,眉头不禁一邹,一低头发觉自己还是赤身裸体,心下气苦感到羞意,也顾不得那少年,急急寻往自身包袱。穿戴好替换衣物后,方才走向风无涯,低下身子,见其双眼发直只是死盯着姐姐一动不动,风秋萍艳丽的裸体早已冰凉,知此少年悲伤过度,一时也想不出安慰话语,便寻了其包袱拿出衣物,过来要替尸身穿衣。那少年却双手紧紧抱住丝毫不肯放松,碧霜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好孩子,我知你心情,只是你姐姐还要入土为安,莫非你愿见你姐姐死后还在受苦。”风无涯听了眼中渐渐有些神色,抬头看了看碧霜,见其温柔的看着自己,便放了手。碧霜将其穿戴完毕,风无涯便又抱住姐姐发起呆来。碧霜见了又叹了口气只得道:“少亭受伤极重,我先去查探,稍后便去城镇替你姐姐料理后事。”碧霜来到少亭身边,见其上身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已然被血印红了大半,心中一酸,便坐在地上,将少亭抱起放在腿上,左手抱住头,右手轻轻抚摸着其脸,想到舍身相救,又望了一眼全身触目惊心的刀伤,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碧霜眼中流泪只是凝望着其脸,几月的相处过程在心中一一流现,口中轻轻言道:“如此好的男儿,可笑那圣门女子却不懂珍惜。”眼色越发温柔只是呆看着少亭,忽哭忽笑。此时已感和其血脉相连,心中温暖无比,口中又言:“你这傻子,明知不敌却硬要逞能,若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还活下去。”许久之后,碧霜擦了擦眼泪,替少亭穿好外衣,将其抱起,走至风无涯身边劝了许久,方抱起姐姐跟着碧霜出了门,碧霜让其上了那二盗之马,眼光四下一望便行去少亭系在远处之马。二人各抱一人,骑马而行,只是一人重伤一人已亡,那风无涯却还是一言不发,跟在碧霜马后。时至中午来到一城,先寻到医馆,将少亭伤口清洗完,上好伤药包扎好,又将风秋萍尸身上好药,便取了药单寻了客栈先行安置好少亭。又购买了具上好棺材,因客栈店家不让其入门,且少亭在客栈调养也不便,便又租了有三四间屋子的宅子,风无涯此后紧闭门窗足不出户,整日伴在其姐身边,却不闻哭声,碧霜深有体会,只怕这少年已然伤心过了头。碧霜衣不解带煎药照料少亭,三日后少亭方才醒来,只是此次受伤极重,如非身怀奇功,只怕已是不治,这天剑心法对敌虽是极强,只是对自身非但无益反而有害,好在血神内力却对疗伤有奇效,自行游走全身。少亭睁开双眼,便见碧霜正坐于床边,眼中带泪,面上却喜极而泣,又哭又笑,想要开口,嘴只是张了两下无力出声。碧霜急忙用小手轻按住其嘴,言道:“切勿开口,你伤势极重,当需安心养伤。”接着又言道:“你怎能如此不顾生死相救于我,若你离我而去,这世上我便再无依靠。”嘴上虽是责怪,眼中泪水却越流越多,少亭见了只感心中甚暖,面上露出微笑,碧霜见其笑容,眼泪渐渐止住,却用手温柔抚摸其脸颊,二人不言,相望许久。此后碧霜愈加细心照料,片刻不愿离开,便连睡觉也伏在床前,人渐有些消瘦。七日后,已是风秋萍下葬之日。风无涯与碧霜立于坟前,许久后二人方才回到宅子,入口后风无涯忽然双腿一曲跪于碧霜面前,碧霜知其感激。想到此子自后孤苦无依,心中一酸,将其抱住,言道:“无涯,姐姐与你俞大哥也是双亲已故无依无靠,此后你便跟着我们吧。”风无涯却摇了摇头,这些日来方是首次出言,说道:“李姐姐大恩,我铭记于心,日后定当相报,姐姐总想我做个坚强的好男儿,我却终日只想依靠着姐姐,如若我能坚强一些姐姐也不会。”说道此处已是哭出声来,心中的悲痛再也忍耐不住,抱住碧霜双腿放声大哭。看着风无涯离去的孤单背影,碧霜不禁一时感慨万千。少亭此次身上刀伤入骨,受伤极重,一月后方才能下床,眼见日益消瘦的碧霜,心中怜惜,让其多加休养,碧霜却执意不肯。又过了数日,少亭伤势渐有好转,这一日,碧霜服侍其吃完晚饭后,见少亭只是盯着自己,不禁略有些脸红,言道:“为何如此看着人家。”
少亭自小到大,除却娘亲,尚是首次被人如此无微不至的照料,此时看着碧霜只感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二人经历生死无话不言,亲密已是到了极致。心中想到:我二人之间有爱情吗,或许有一些,有友情吗,或者也有一些。但觉得这些已然不再重要,只是想守着她保护她直到一生一世。少亭面上露出笑容,忽又流出眼泪,大声说道:“碧霜,我想娶你为妻,你我永不分离。”碧霜见了其眼泪,听了其言再按捺不住,也流出泪眼,却大声说道:“我愿意,便是做梦也想与你不再分离。只是我接连被贼人奸y,怎还配嫁与你。”说完哭出声来跑了出去。少亭急忙追了出去,见其立在院中痛哭不已,上前从后紧紧相抱,碧霜被其抱住,愈加哭的大声,片刻后,天竟下起雨来,二人不言只是站在雨中,碧霜哭声渐止,少亭将其转过身来,二人相对而望,目光却再也分不开。碧霜忽听其言道:“你我皆已超脱生死,便让我们曾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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