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恶趣味与暴力,与善解人意柔情似水的劳伦斯不同,斯堤凯文总是很霸道很蛮横也很多疑,从来不顾及自己的意愿,一急躁就对自己强加羞辱。自己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爱上自己的丈夫吧,但至少,作为妻子,为了父母不受牵连,他会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卡利亚慢慢起身,挑了一身能遮蔽痕迹的衣服穿好,随后进入浴室洗漱,今天早上孩子应该会闹着要来见自己吧。
等到卡利亚去了餐厅后,斯堤凯文才睡醒,他摸了摸身边,本想将妻子捞进怀里拥抱一下,可是看到枕边空空如也,他脑子晕晕乎乎地想了想,才会想起来昨晚自己冲动之下做了什么。
他一拳砸到床板上,懊恼地追悔着,自己不是说好了改一改臭脾气的吗???
卡利亚安静地坐在茶几边,随手翻着最新的报纸。
“南部战事吃紧……”
斯堤凯文虽贵为王子,但他同时也是帝国的常胜将军。照常理,斯堤凯文这次又得上前线迎战。
也好,自己终于可以清静一段时日了。
正这么想着,熟悉的脚步声就从身后传来,自己的丈夫大概起床了。
可卡利亚却连头也没有抬一下,毕竟昨晚的事对自己来说确实是很不好的回忆。谁知下一秒,斯堤凯文就一把抓住卡利亚的胳膊,将他强硬地又拽上了沙发。
原本站在桌边服侍的女仆看到这一幕也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忙红着脸逃跑了。
还没等卡利亚反应过来,他的裤子早就在拉扯中被撕了下来,他的两腿也被硬生生扒开。他只觉得此刻脸颊发烫,忙推拒着眼前的人:“昨晚不是已经够了吗?”
“别动,上药。”
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斯堤凯文用手指蘸了蘸手心的凉膏,便轻车熟路地朝里面伸去。
卡利亚不可控制地收缩着下身穴口的软肉,却遭到厌弃的责怪:“夹什么夹,不是说了是上药吗?你干什么?”
无奈,卡利亚只能由着他的性子让他摆布着自己的身体。
反正很快这家伙就会离开这里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去南部一线,”斯堤凯文说道,“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要是敢踏出宅邸半步,你全家都别想活。”
听到这话,卡利亚轻声冷笑,果然狗嘴都吐不出象牙。
待他折腾完,卡利亚便打算收拾齐整去孩子的房间看一看。
“慢着。”斯堤凯文一手捞过他,将他拦腰扛在肩上,往卡利亚最感到恐惧的房间走去。
“不要!我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不要带我去那里!”
可无论他怎么挣扎,在斯堤凯文的体力面前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
打开那扇铁门,里面赫然呈现一把架腿椅,斯堤凯文麻利地把卡利亚放在上面,再用绳索把四肢固定好。这把椅子可以控制双腿分开的幅度,这次斯堤凯文毫不犹豫地把分岔的角度开到机器所能设置的最大程度,卡利亚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斯堤凯文最可怕的地方不仅在于他蛮横的性格,更在于他古怪的癖好。
“刚好前阵子我买到一批药,后面我也没时间试了,干脆今天尝个鲜吧。”
说完,他拿出吊瓶,将一整瓶灌肠液倒入其中,将另一头软管一下塞进卡利亚的后穴里,瞬间吊瓶里的液体大股大股涌入卡利亚的身体,肚子里剧烈的绞痛让他忍不住大腿根部都颤抖痉挛,强烈的排泄欲望不断刺激着大脑皮层,就在他觉得自己处在失禁边缘的时候,斯堤凯文一下拔出插进他后穴的软管,用肛塞堵住他唯一的出口。
腹部因为灌肠液的汇入变得略微鼓起,卡利亚觉得难受又难堪,可斯堤凯文却若无其事地在一旁观察着他的反应。
在后穴的巨大刺激下,卡利亚前面本就红肿的肉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透明粘稠的液体不断往外流,突然两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铃口和花穴两处喷射出来,空气中弥漫着水声和腥味,卡利亚的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流出来,他知道这还不是尽头,今天的斯堤凯文不会善罢甘休。
忽然,在没有任何预警和提示的情况下,斯堤凯文猛地把插在卡利亚后穴的肛塞拔了出来,原本储藏在体内的秽物直接从那一处成堆涌出,难堪的声音伴随着刺鼻的腥臭瞬间充斥这空气的每一个分子,对卡利亚的精神产生着极大的冲击。他崩溃地哭泣着,像一只落魄的流浪狗,而一直在一旁观望的斯堤凯文却始终默不作声,安静地看着扭曲疯狂的卡利亚挣扎痛哭的样子。
等到一切安静下来,卡利亚脸上满是泪痕,脸歪向一旁,嘴角残留着唾液,双眼无神地看向一旁,仿佛已经死去一般。
斯堤凯文拿起一旁道具台上的电击枪伸向卡利亚的下体,毫无征兆的剧痛几乎让卡利亚当场晕过去,他哀求着,哭嚎着,想让斯堤凯文停下来,可是却求不来半点同情。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他只能听到尿液淅淅沥沥从出水口淌出的声音。
斯堤凯文打开架腿椅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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