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着火一样,烧的她难堪又难受。
一碗甜汤喝的施润暖呼呼的,客厅里,沙发上男人长腿交叠着,在看电视。
书包在沙发上,她低着脑袋匆匆拿了,不看他一眼,赶紧跟王姐上楼。
脚步声消失,男人关了电视,心烦气躁点了根烟。
从她进屋开始总在躲闪他的目光,萧雪政很明白刚才上药吓到她了,那片刻他是生了极坏的心思,就是想看她的身体,想触碰,对一碰她就硬的感觉很上瘾,身体里有越来越多想做的渴望,这是好事,让他很兴奋,他觉得她就是寻找多年的那味药,试探接触,迟早进了她!
楼上客房。
施润和王姐铺床。
小三儿晃悠着圆滚身体捣乱。
施润现在仔细看,这猫不恐怖,体型也不大,腿又短,绒绒窝在那里,像球,特别可爱。
“她为什么叫小三啊?”
王姐笑,“先生取的,你看三儿通体雪白,脚上毛却是琥珀色,像穿了靴子,不过只穿了三只,右后腿是白的,剩下那只靴子跑她尾巴上了!”
施润一瞧,真是,三只脚和尾巴最后一截是琥珀色,她觉得滑稽,忍不住笑出声。
小三儿猫毛立刻炸了,艰难地滚过来爪子就要撕她。
施润躲,这猫跟她主人一样小心眼爱记仇!
换上睡衣去关门,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她从门缝里探出脑袋,便与双手慵懒插袋走过来的男人视线撞个正着。
施润惊慌,一时忘了收回脑袋,男人经过她门口,高大身形略停顿,没转身看她地说了句,“穿內衣睡觉,想得乳腺癌?”
“……”
关你毛事!
施润满面赤红地啪上门!双手捂住胸口,不愧是牛郎眼真毒,隔着睡衣都能看出她穿没穿内内。
心跳轰隆地爬回床上,床很软,被子更软,闻着很高档干净的味道。
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施润脑海里就冒出奇怪的想法,他有没有在这张床上接过客?
呸呸!你个大色包,想什么啊……
翻个身躺平,文胸钢圈箍着身体很不舒服,在宿舍她绝对是脱了睡的,可在他这脱……
蓦地又想起他那句得乳癌,其实她蛮怕的,自己这两团烦人的大,呵护不好得的几率更大吧。
最后还是脱下来了,舒服!穿着睡衣,裹紧被子,不怕不怕!
清晨,主卧床上,男人被猫爪踩醒。
昨夜失眠到很晚,这与隔壁睡着一个女人有关。
小三儿用尾巴玩他耳朵,她是个小闹铃,七点准时跟他玩命。
萧雪政怕痒,没法再睡,略带情绪地睁开眼,发现脸上有东西。
拿起来一看,女人的內衣?
男人凝神片刻,五官严肃地转身,小三儿猫眼圆圆,毛茸茸的尾巴慢悠悠地晃着,冲他邀功的傻样。
修长手指按住眉心,感到头疼。
猫有猫癖,比如喜欢叼东西到床上,猫的世界里,这是礼物。
萧雪政很无奈,摸摸她的圆脑袋,“谢谢,不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喵~”
“她还没醒?现在给她叼回去。”他严肃。
瞬间猫屁股对准他——
沟通失败,他不得不起身,蹙眉点了根烟,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內衣肩带,滑滑的,仿佛是女人嫩软的肌肤。烟雾里他看着这件罩杯饱満的內衣,清新可爱的淡粉色,大概洗了多次,有些旧,但是特别干净。
鬼使神差鼻息凑近,淡淡皂香夹杂着少女特有的幽香,难怪常说女人体香如何销魂,原来真有这回事。
深吸了口烟,他紧闭眼眸,清晰感觉到腹下本就在晨起的玩意儿,更zhang痛了。
脸色难看地下床,大手攥着內衣刚转了个身,他骤然顿住,素来沉稳的五官上,表情有些凝滞——
门口,施润双手护胸,小脸青白看着床边长身玉立眉目慵懒,手里拿着她找不见的內衣的混蛋!
四目相对,世界静寂——
这场面活了三十二年的老男人hold不住。
尴尬舔了下薄唇,他解释,“别误会,小三儿叼来的,我正要还回去,”
眼前一阵旋风,俊脸上啪地落下一巴掌!
施润的脸和眼睛都是赤红的,眼泪忍着没掉下来,手指颤抖地夺过衣服,“无耻变态!”
她愤怒转身就要走,纤细手腕倏地被大力攥住,男人只用三根手指,她便再不能挣扎。
转眼,她被摔到充满男人气息的床上,来不及翻身,沉重的男性身躯强势压下来,他笑,声音却寒彻入骨:“不分青红皂白打人,好好的解释不听?野惯了是不是!什么叫做无耻变态,我现在告诉你!”
【感谢最爱射手座的50朵鲜花和钻石荷包!还有一些亲们的,不一一列举啦。】“……”
关你毛事!
施润满面赤红地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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