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写一部后母毒史了,现在打了施清,虽然是相互掐架,施润却料到结局,这个牢,百分之九十是要坐了。
就是连累了菜菜,菜菜很辛苦,菜菜要养活一家,没她一天家里就要垮。
难过地捂着眼睛别开头,不敢让菜菜看到她懦弱的眼泪。
审讯室外,萧雪政看着里头害怕的浑身发抖,哭都那么小心翼翼的傻丫头。
警局严肃的白光里,男人俊眉冷目,周身的寒气,深沉五官冷的吓人。
张局长快步走过来,满头大汗,“萧总。底下这帮兔崽子乱抓人,有眼无珠不知是太太!”
“放人。”声音冷如冰窖。
“是是!”张局慌得示意下属。
男人缓缓抽了口烟,眼神里的锋芒寒恻似有似无,他似是随意又开腔:“打架滋事的另一位,烦请张局替她父母好好管教,什么时候懂得做人了,什么时候放人。另外,里头那个对我太太恶劣的警员,”
张局立刻抢道:“严惩!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
五分钟后,审讯室门打开。
施清笑容得意起身:“我可以走了?”
警员却径直绕过她,走向角落,客客气气,“施小姐,舒小姐,你们二位可以走了。”
施润愣:“什么?”
施清脸色极差:“脑子进水了?喂!你搞搞清楚谁是施小姐,谁可以走!”
直到被菜菜拉着出了审讯室,施润还在这戏剧性变化里回不来神,“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做梦?的确我先动的手啊,”
“呸,别这么实诚啊傻妞!现在起咬死了施清先打我们!噗,你看到施清那表情没?好像吃了一盆子屎,哈哈哈!”
施润皱眉她这形容,却也忍不住解气地笑了,百感交集啊:“太不可思议了菜菜,我以为我们肯定要被关,如果施清找关系打压,说不定还要坐牢。没想到居然半小时就出来了,更没想到的是,她被拘留了,这口气给出的!看来是老天爷帮我呀。”
“对!谢老天爷!”
于是,停在斜对面商务车后座的某人看到这一幕,警局门口两个傻子对着天拜了又拜,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
“……”
晚十点。
果岭别墅的林荫道,奔驰商务车停下。
夜色里身形挺拔高大的男人,带着微微寒气而来。
把外套递给周婶,萧雪政进门,漂亮的手里一个很精致的小袋,周婶瞧了瞧,是先生集团旗下一家高端奢侈品內衣公司的logo。
男人视线扫了眼楼上,“睡下了?”
“是啊,”
周婶递过来男士拖鞋,“先生,太太回来时的样子我吓了一跳,青一块紫一块,颈子破了,脸肿的,怎么了这是?”
“打架了,野丫头。”醇厚的声音里似有笑意,又问,“给她上药了?”
“都处理好了,不过身上太太死活不让,非要自己来。”
幽暗的眼神里闪过什么,今早生气不知轻重,给她痕迹太多。
他提着那个小袋上楼。
轻轻推开卧室门,屋子里女孩住的馨香,月光清澈,正好在她肿起的小脸上。
他放轻脚步没开灯,一手插着西裤口袋伫立床边,蹙眉凝视她的睡姿,不甜美,扭成一团,和小三儿那逆天的姿势有的一拼。
不过,白天梳成小学生模样的两束长发,现在散开,样子很美,那么点的风情。
微微倾身把她脸蛋扳过来,这才看到她紧蹙的细眉,眼角的泪痕。
他想起她在警局门口,当着好朋友的面笑的开心,半夜里一个人时却这样悄悄的哭,梦到了什么?
心头软得一片片,躺下在她身侧,太久没这样抱过一个女人,满怀的温软叫他心颤。
气息微乱,拇指温柔摩挲上她的小额头,她小手便无意识把他紧紧攀住,泪又流出来,嘟囔不知道几声,萧雪政听见了,她说梦话,“天涯,我舍不得你去国外,菜菜说去了就变坏了……”
“……”
本是温情脉脉的五官,霎时全黑……
面色铁青地起身,长腿踹上她小腰,梦境里还在机场惜别的某人像球一样滚去床那侧,再滚,眼看就要掉下去!
男人绷着脸火速去床那边接住这笨蛋,手一推,嫌弃地又让她滚回床中间。
冷着脸把內衣袋往她脸侧一砸,本还想亲手给她换上,兴致全无!
烦躁拿了根烟递到唇边,生气准备走,却又实在舍不得这亲她抱她与她同睡的美丽夜晚。
转身,带着怒气,在月光中狠狠惩罚性地吻上她柔软的唇……
施润皱着小眉头醒来,这一晚上睡得可糟心!
先是梦到妈妈和郑天涯,后来莫名其妙不知道被谁嫌弃了当球踢,滚来滚去的,再后来,身上好重啊,呼吸也被夺走,有双微凉的大手,总在来来回回……
是不是做椿梦了?大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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