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溟是怜惜这些女人吗?若你想要,朕明日便赐你几个。”
夜羽溟:“谢皇兄好意,臣弟不需要了。”
听夜羽溟这话,夜子墨挑了挑眉,微微侧了侧身,睨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含烟,他勾起嘴角。
他这一笑,含烟一见,身子不禁打了个冷颤,阴冷一片,不见丝毫感情。
不待夜羽溟回话,他指了指含烟,又说着,“朕划了她的脸,溟不会介意吧。”
不是询问。
夜羽溟沉吟片刻,他垂下眼眸,冰冷的声线响了起来,“不会,皇兄你随意。”
他不能违背皇兄,这件事就这样了吧。
皇兄心里想什么,为什么要半夜装鬼,他也不知道,以后问问他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
含烟坐在床上,一脸的不置信,一双眼睛都瞪成鼓眼了。
一双美眸满是委屈之色,含烟咬了咬下唇,低着头,遮掩了神色。
夜子墨一听夜羽溟这话,倒是,倒是很满意的笑了起来,“很好。”
他余光一瞥,笑意不减,温和的让人害怕。
夜子墨看向床上的含烟,走了过去,嘴角邪戾的弧度完美得紧,食指勾起含烟的下颚,含烟对上了那双邪戾无比深绿色的眼眸。
夜子墨眼中飞快地略过一丝厌恶,转眼不见。
“怎么?很怕我?”
夜子墨刚才那一划,到于下颚,这被他一勾,皮肤像是被扯开一样的痛,含烟一脸惊愕的盯着夜子墨的举动,怯意尽现,眼泪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她无法遏制眼泪的落下,脸上又似被洒了盐般的疼痛,令她一张脸皱在了一块。
这个男人,很恐怖!
心中的怯意越来越大。
含烟咽了咽口水,死死的
抿紧了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跟着抽搐了起来,压抑的吐出几个字,“皇上……含烟……啊……”
夜子墨深绿色的眼眸危险的起来,嫌恶的看着含烟,身上的煞气愈来愈重,含烟还未说完,就见夜子墨拇指与食指狠狠的箍住含烟下颚的两侧,被他一甩,脑袋就撞上了床头。
额头流出了一股鲜红的液体,脸上更是一团糟。
这一幕,他们皆看在眼底。
夜子墨慢慢的走向夜羽溟,止步,斜睨了那几个侍卫一眼,道:“朕走了,自己看着办。”
言外之意,便是这几个侍卫,你看着办。
“是,皇兄。”夜羽溟垂下了头,答道。
夜子墨将含烟弄成那个样子,夜羽溟眼睛都未眨一下。
他踏步出去,正巧经过楚熙身侧,想要调戏般的拉着她的手。楚熙眉心一跳,这个死变态不会弄自己吧?躲开?会不会把我的蹄子砍了啊!她的身子僵得如一条死鱼。
臂上一紧,楚熙暗自松了口气,夜槿七还算有点良心。
夜子墨却见楚熙手臂多了只白净修长的手,抬头,迎上了那双异美淡然的眸子。
夜子墨怔了怔,邪戾的眼眸眯了眯,笑了起来,从怀里抽出把扇子,打开,摇了起来,豪爽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楚熙:“……”
夜槿七:“……”
夜子墨走出门外,运用轻功跑的飞快,只余留了一缕微凉的风。
夜羽溟低头瞟了眼那几个侍卫,“自己去刑罚部各自废一双手臂。”
几个侍卫疯狂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谢王爷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
……
翌日。
这天气一天比一天火热,晚上温度又降得飞快。
楚熙坐在凳子上,翘着个二郎腿,手臂的衣袖被挽了起来,拿起一把扇子扇啊扇。
之前右肩的伤口在夜槿七那儿也抹了好的药物,才几天就结疤了,也不用担心伤口发炎啊之内的。
她又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还在暗阁的榻上铺了成层毛皮,她简直是脑壳抽风才会买了它。
把毛皮铺在榻上,上去躺着适一适效果怎么样,好在冬天有个温暖的小窝,结果特么的就睡着了,弄得她背后一身汗,含烟那小绿茶又来找茬,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走了出去,然后调戏含烟,她不会爱上了那个帅气凌人的小四爷了吧?
四爷这个名字其实是她玩手机在快手上看见一个人的名字,学会运用嘛,嘿嘿。
“这狗日的贼老天遭烧屁儿了。”楚熙摇着扇子,用四川方言说了起来。
若镜端起杯凉茶走进了屋子,恰巧听到了楚熙的话,嘴角抽了抽,“王妃,不能说脏话。诶……你刚刚那是哪里的方言,若镜怎么从来没听过啊?”
若镜端着凉茶放在了桌上,楚熙丢掉扇子喝了口茶,“你听过母猪都会上树了,这是我家乡的一种方言,是不是很特别?
若镜脑后略过黑线,王妃……她是在骂他她是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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