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钉在了他旁边手下的脖子上,而且是一穿而过,悍匪捂着自己的脖子跪倒在地。
剩下的唯一一个悍匪,脸上的恐惧和羞恼并存,他干脆用力的一推托里马可夫,助他更快的冲向屋子,而自己却转过了身子,不退不避,手中冲锋枪对准屋外又是一阵扫射,子弹如雨一样,封锁住除了托里马可夫之外的所有方向。
我没想不到他会这么狠,原本他们两个都是该以冲进房子为最大目的,哪晓得这个人居然肯舍命掩护托里马可夫。
面对不断扫射的子弹,我冷然一笑,脚尖在地上一点,身形飞到了墙上,再顺势一藉力,迅速从空中落下,鞋子已经点在他的脑袋上,一股暴烈的真气迅速震碎了他的脑袋。
吭都没有吭一声,悍匪就立刻倒下,而此时他的手指还没有松开,冲锋枪仍旧对着侧面扫射,直到弹匣里面打空了为止。
趁着这个时间,托里马可夫还在门口扔下了两颗烟雾弹,才闯进了房子。
然而事情并不像他想像的那么容易,才刚刚越过门口,正待翻身滚到一旁的他,觉得身上一麻,身体一阵眩晕,连一个念头都没有转过,就“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成功和失败,有时候就这么一步之遥。
托里马可夫只怕我一个人,他早就想好了,就算里面的人有枪枝,凭着他的防弹衣和用一只手捂住了头部,怎么都不可能杀掉他,而这么几秒钟的时间,他拚着受伤的避开攻击,剩下的就轮到他做主了。
哪晓得遇到蝶舞这个最冷静的女孩子,她不但没有往后退,反而是向前爬了几步,让自己距离门口就三公尺的距离,以便让自己可以最快的反应。
短短的三公尺,对银针的发射,没有一点的障碍。当托里马可夫的身躯进门的瞬间,小妮子就对准了他的胸腹,将二十四枚银针一股脑的全打进了他的身体里——防弹衣可以阻止子弹的袭击,但对于这种我用特种合金做成的细细银针,没有丝毫的抵御效果,对于连猛虎能弄翻的银针麻药,托里马可夫自然是抵挡不住。
听着这个声音,我放心了,站在门口侧面,并不进去:“平岩先生。”
“团长先生,我在!”
“托里马可夫就交给你们了,我去看看他还有什么同党,在警察到来之前,千万别出门。”
“是!”
平岩立山兴奋的道,“团长先生,真是谢谢您了,我真诚的请您待会儿到我家里来做客……”
他喋喋不休的说着感谢的话语,倒是蝶舞察觉出什么,娇躯从地上爬了起来,轻轻的跑到门口一瞧,一片白色烟雾缭绕之际,却哪里还有“公理圣战团”团长大人的踪影?
不过,我并没有真的离开,而是站在了旁边的阴暗地方,等待着那些有可能躲在暗处的绑匪,因为无法肯定其余的人都被炸死了。
美少女们在我耳边欢呼雀跃之际,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直接打开了热能探测仪,在房子的周围查看着任何一个有可能是劫匪的生命体,并随时准备通知我。
“乌拉……乌拉……”
警车的警笛声铺天盖地的从四面八方响起来,至少有五、六十辆警车,才会有这么大的响声,而直到现在,小美人儿们仍没有发现街面上有绑匪的踪迹,在最多还有半分钟警察就会到来时,已经可以算是安全了。
我身形一闪,在黑暗之中失去了踪迹。
几个呼吸之间,最快的警车已经开到了松本拓胜的家门口,几个警察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冲了出来……
四个小老婆在我回家的途中,就打来了电话,说是蝶舞被救出来了,她们再不出现不大好,便结伴的跑出门,开着商务车直奔医院。
绘里的别墅是她奶奶买给奶奶买给她的,连父母都不知道,住在这里应该很安全,但既然小美人儿们已经离开,我好像也该回樱子那里去了,毕竟一个月的保镖时间才刚刚开始。
于是我转过了头,找家服装店换上一套新衣服后,再将相貌变成混血儿的模样,施施然的往平岩家族豪宅走去。
平岩五男在家,不过他告诉我,刚才家里的保镖陪着各位大小姐往函馆病院去了,家里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
老管家很有意思,他不问我怎么不去保护樱子,还邀请我去喝一杯他自己酿造的葡萄酒,脸皮不厚的我当然是拒绝了,让他派了一辆车子,载我去函馆病院。
位于深掘町的国立函馆病院,现在已经人满为患,起码有超过三百名的警察,站在一百多辆警车围成的圆圈前,甚至还拉起了警戒线,警戒的看着周围。
天知道他们从哪里调来的警车,原本全函馆市总共才二十八辆警车而已。
警车圈的里面,自然是站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群,其中以一副忠心耿耿的家族保镖们为主,至于被绑架的少男少女们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现在还没有资格进去,能进入病院的,只能是最有权势的人。
好不容易开车的司机才带着我找到了平岩立山的助手,这位平岩家族旁系出身的中年人,知道我就
BL耽美